魔域那么大的动静自然也是惊动了天庭,天庭再一次发出旨意,菩提老祖捧着旨意来到东鸢帝宫,瞬间感觉手上的旨意千斤重。
“你来了。。。”
东鸢闲闲披着一件外衣坐在庭院自己对峙着,白棋明显把黑棋逼在了角落。
“帝君。”
菩提老祖苦笑不堪。
“可又是天君的旨意?”
东鸢淡淡扫了眼菩提老祖怀中的旨意,忍不住轻咳一声。
百年前与曼珠一战,终究了伤了根本,本同凤桓一战后便没有好却的伤口,再一次被浮华撕破。
而这一次的撕破,伤口竟无法完全愈合,到如今竟有一条金纹灌透在他体内,不停的撕裂着即将愈合的伤口。
“老祖,你回去吧,我所欠下的,百年前早已还清。”
百年前,他为天庭做的,足够了,他亲手推开曼珠,还差点杀了她。
她恨他,也能理解。
菩提老祖却自来熟的找了处地自己坐了下来。
“魔域开始有动作了,星君夜观星象,东方有异,怕是凤桓要回来了。”
百年了,神魔之战大大小小从未中断,凡尘因为神魔之战导致旱魃水灾民不聊生。
而曼珠管理的魔域比他们这些所谓的神更像“神”。
他们帮助凡尘渡过难关,重铸家园,如今连菩提老祖也想不明白,何为神,何为魔。
神魔不过一念之间。
“咳咳,终归是要回来了。”
如今东鸢虚弱的样子早已不再像当年那意气风发的战神模样。
菩提老祖忍不住叹气道:“帝君你该告诉曼珠真相,当年并未你带兵歼灭魔域,那时你去找凤珠也是情有可原!”
东鸢又执起黑子,如今看来棋盘上黑白二子倒也旗鼓相当。
“终归是我做错了事。咳咳。”
东鸢身上的金纹乃是曼珠血脉所伤,上古血脉施咒,除非本人解除不然将生生世世与之伴随。
“帝君,你这又是何苦。”
菩提老子捋了捋长胡子叹气道:“如若不是天君用曼珠威胁你,你何至于做出如此之事。”
“慎言。”
东鸢轻飘飘说出一句话后,便不再说话。
菩提老祖看着东鸢的模样,也不再劝解,百年来,他带来了不少天君的旨意,可都被东鸢拒之。
父辈欠下的债,百年前已经还清,如今东鸢已经没有义务再帮着天君去伤害曼珠。
情之一事,无解。
待我找到凤桓的时候,人间已过两载,凤桓已经十岁了。
他投在了一户穷苦人家,自凤桓出生,父母便因意外而亡,凤桓便也得了个克父母之命。
还是个孩子便吃百家饭长大,也有看不惯凤桓那张白嫩的脸,小小年纪经常被殴打青一块紫一块,有时候常常被打至出血无法动弹。
看着浑身无一处好肉的凤桓,眼中满是提防的眼神,我忍不住哭了出来,哭着哭着越发不可收拾,哭出了百年来的委屈。
凤桓看着我哭,似乎有些无措,最终还是耐心的在一旁看得我哭完。
挺好看的一个人,咋就脑子不咋好,跑他家来哭啥,他又没死,还不需要人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