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在秦绶掀开她衣服把手放在她肚皮上的时候,她却是双眼紧闭,满脸羞红。自从老公失踪后,她已经有十年没有男人这么摸过她的肚皮了,秦绶手这么一搭,顿时让她生出了那种想法。
我一个寡妇,竟然会对一个才二十几岁的小伙子产生这种念头真的是……
好羞耻啊……
心里想着,身体不由就颤抖起来。
张玉芬年纪虽然摆在那里,但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每天干活的原因,皮肤还是很紧致,手感更是弹性十足,一点都不比那些小姑娘逊色。
秦绶把手放在她肚皮上,感受着阵阵触感,这个小处男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有了反应,更为突出。
自己分明是来治病的,可现在这身体反应……
这……好羞耻啊!
他偷偷瞄了张玉芬一眼,不料张寡妇也在看他,两厢对视之下,二人俱是心神微震。
她可是久经人事的,如何能感受不到秦绶此时的状态,顿时窘羞无比,心中闪过一个念头——这孩子该不会是想借机……
一想到可能会发生的后果,张玉芬内心的想法居然不是把他推开,而是隐隐有那么一点点期待。
一个从未闻过腥膻的小处男,一个十多年没让人碰过的俏寡妇,在同一个楼层很矮的小阁楼,一股靡靡的气息在不断飘荡着,一只手还搭在嫩滑的肚皮上……
收!
快收!
连张姐都觊觎,自己简直就是禽兽啊!
秦绶马上收起心猿意马,开始运转内息,直到内气平稳之后,才将内劲渡入张玉芬的体内。
虽然不可能一次就把子宫内膜异位症治好,但缓解疼痛肯定是没问题的。
推宫过血走了一遍,秦绶连招呼都没打,直接顺着木梯就跑掉了——实在是没脸待着。
看着秦绶仓皇离去的身影,张玉芬摸着自己的肚皮,心中竟然隐隐有些失落,片刻后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张玉芬啊张玉芬,你在想什么呢!自己都是孩子他妈了,居然还起这种龌龊心思!
秦绶刚从面馆出来,系统的声音便已响起。
【缓解经行腹痛一次,并无偿帮助他人,道德值+5,获得一次抽奖机会,是否立刻抽奖?】
抽!
转盘缓缓转动,很快就定格。
【获得五禽戏x1。】
在系统背包里轻轻一点,五禽戏的内容顿时冲入脑海。
“吾有一术,名五禽之戏: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鸟。亦以除疾,兼利蹄足。”
这五禽戏总共分为五大系,分别是虎啸式、顾盼式、拗背式、挥臂式和展翅式,时常修习,不但能强身健体,而且还能教训败类。
姓名:秦绶
传承:妇人杂病、望之秘术
功法:八段锦(一阶)
熟练度:15%
技法:五禽戏(初阶)
医具:无
道德值:15
这个熟练度果然是每用一次就加5%,道德值也加了5,虽然不知道怎么个用法,但有总比没有强。
看完这些,他马上打开破旧的电脑,主机轰鸣了几分钟之后,终于安静下来,他这才开始操作,如果早上几秒去按键,可能就死机了。
他开电脑当然是为了查资料。
第一个搜的,自然是秦越人。虽然心中已有猜测,但还是要确认一番。
度娘跳出来的词条果然和他所想的一样,所谓的秦越人,就是神医扁鹊,难怪要说是卢医传人。
所以老妈其实是扁鹊的后代,她把木珠传给自己,自己才成了卢医传人,虽然因为血脉稀薄的关系,当比没有要强上太多。
可是……
这五禽戏分明就是华陀所创,为什么自己会抽中的?
算了,不管了。
就在他准备打开一部珍藏许久的岛国爱情动作片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显示的名字是万乐天。
这个名字一下子就把他拉回几年前的大学生活,而万乐天,正是当时关系最好的死党,后来因为刘益格的关系,他无奈的从外科转到眼科,接触少了之后,关系也就淡了。
把万千思绪拉回,秦绶滑动接听键,音筒里便传出那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喂,禽兽,好久不见,最后怎么样啊!”
秦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了句:“还行。”
万乐天的声音还在继续:“我们很久没见了,明天的同学聚会你参不参加?”
同学聚会?
他们远在杭城不说,自己这穷酸样,去了恐怕也只是徒增笑柄而已。
他刚想拒绝,万乐天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已经在去乌伤的路上啦,陆婉言也来哦!”
秦绶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道靓丽的身影,这身影总会在不经意遇见的时候,对自己轻轻微笑……
见秦绶陷入沉默,万乐天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行啦!我们很快就到,明天再联系你。”
挂了电话,秦绶又一次陷入回忆,躺在按摩床上一动不动,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她,还好吧?
自己明天要不要去?
次日,秦绶醒来,他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心情很是沉重。
但日子还是要过。
他先进小厨房抓一把米放进电饭锅,洗干净后放了水,按下煮粥键,这才进洗手间刷牙洗漱,然后取出抹布把眼镜柜台仔细的擦干净,又认真的拖了遍地。
等事情干完,粥也就煮好了,他从柜子里取出包榨菜,用来配稀饭,这就是他每天的早餐了。
至于煎饼果子,要七块钱一个,他可不舍得吃。
不过,不知道是心情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竟然一口气连喝了三大碗,虽然意犹未尽,但锅底已经空了,他只好无奈的起身去刷锅。
刷锅的时候,他就有点自责。
必须要注意控制了,照这样吃下去,不超过一个月,非得断粮不可。
等一切都收拾停当,他打开眼镜店的门,算是正式开张。
谁知道刚打开门,就看到一个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那里,正是符冰夏。
她昨晚回家去也没睡好,满脑子都是秦绶的身影……呸!不是那个意思,是脑子全是秦绶的离奇之处才对。
辗转反侧一晚上,也没睡好,干脆天不亮就跑来店门口等着,她左右两边留意着,却没想到门从里面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