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你的臭嘴,别在老娘耳朵边嗡嗡的!”
林氏见李老太太不为所动,只好讪讪的坐回去,心里却在可惜没能说动她,不然自己也能跟着吃上一口了。
李老太太虽然把林氏轰走了,但是她说的话,却也是听进去了。
这会儿闻着隐隐约约的香味,心里更是不得劲儿,觉得二房也太不懂事了,问都不来问一句!
却也没有去闹,毕竟当时分家时闹得难看,白纸黑字也都说清楚了。
等赵氏送来饭菜,见到是野菜饼子和米汤,心里不舒服的劲儿更是强烈,刚咬上一口,训斥道:“没见到都在费力气秋收啊!吃这些能有什么力气?”
家里吃食都在李家老太太手里管着,平日里她们做饭只能煮饭出来的。
不过赵氏不敢反驳,只能任由她婆婆出气。
李家老屋这边的声音有些大,两家离得也不算远,所以能隐隐约约听到一些。
却没有人说什么,就连虎子和丫丫也不搭这茬,林落不知道两家之间的关系,不过也没有问什么。
她虽然来到这边已经几个月了,却好似一直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好似她与周围的人有一道壁垒。
她不甚在意这里的事,对这里也没有太多的归属感,仅存的那么些,也只对李家。
......
这事儿不痛不痒的就过去了。
村里家家户户都有小麦,打麦场这点地,是不够全村一起晒的,还好刘氏早早的就占了个位置。
李家的麦田不多,家里五个主要劳动力一起,几天就把小麦割下了,割下的小麦,都被运到打麦场摊开晒着。
等到差不多了,要借村里的碌碡来脱粒,就是一种用石头做成的圆筒形农具,用人或者牲畜在前面拉动,绕着摊开的小麦来回碾压直至脱粒。
村里只有村长家有牛,还有两户人家有驴的,刘氏娘家就有一头驴。
刘氏的娘家也是青山村的,不过到底是已经出嫁了,所以没什么事儿,刘氏也不会经常回娘家。不过这会儿刘氏一早就打发李舟去她娘家那边借驴来拉碌碡。
待日头升起,就可以牵着驴拉碌碡碾下麦了。
拉碌碡除了需要差不多时,把扬下麦子,其他就是牵着驴绕着打麦场走。
刘氏自己都会架驴,其他的更是不在话下,所以由她自己到打麦场上脱粒,陈氏跟着李父他们割水稻。
林落带着丫丫在家做饭,忙些家务。兔子由刚开始的两只,两个月前生下四只小兔子,现在家里有六只兔子了,每天都需要吃的挺多,好在除了给它们吃猪草,有时也会喂些菜叶子。
她空间可没有动物粮,所以有时也会跟虎子到山上去割猪草。
麦子晒完接着就是晒稻谷,所以一般都是会麦子脱粒之后,把麦秆收回家里的柴房,留作垫床、引火、堆肥,或是家里有草房的,会用来补屋顶。
李家当初分家是先在村里的一间茅草屋住了段时间,后面才起了七间青砖瓦房,但后院的茅厕和洗浴间,用的还是茅草屋。
当时一连起七间青砖瓦房,是刘氏决定的,虽然存在赌气的成分,但也没有后悔,一家人咬咬牙也都过来了。
脱粒后的麦子会装回家中,在后院里给麦子扬场,把打麦场空出,晒水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