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闻错了。
那股香味还特别浓郁。
平常还好,香味淡,每次她跟他睡的时候,香味最浓。
程汐半信半疑的抬起自己的手,闻了闻自己的手腕处。
什么都没闻到。
“可能是有一种神秘的香味,只有你能闻到。”
因为她闻不到,也没有听其他人说过有这事。
只能归结于神秘香味。
“是吗?”傅寻的视线又落在了程汐的肩头。
昨晚没有在小姑娘身上咬。
她全身看起来皮肤都白白嫩嫩的,自己抱着的腰更是软软的。
再看那肩头,让他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嘴巴凑过去,张口就咬到了程汐的肩头。
程汐吃痛,皱了一下眉。
往后转,傅寻也松了口。
看着傅寻那笑得满足,还舔了舔自己嘴巴的样子。
脸上好几个红唇印看着莫名还挺s情。
再一垂眸看自己肩头,上边两大排牙齿印。
牙齿印没有咬太深,只有一些浅显的痕迹。
程汐抬眼,又看着身侧的男人,呵了一声。
下一瞬,她整个人往后一翻。
手一推就把傅寻推平躺在床上,翻身坐在男人身上后,就要把人压着咬。
结果刚坐男人肚子上,两手抓着男人布满了口红印的肩头,刚弯腰,就觉得肚子一痛。
程汐的动作一僵,眉头一皱,立马伸手捂了过去。
本来还想着和程汐疯闹一会儿的傅寻察觉到了不对劲。
看着程汐一副捂着肚子皱眉难受的样子,吓得他脸上的笑都没了,连忙问:“怎么了?”
好几秒过后,程汐才把捂在肚子上的手松开,看着傅寻:“没事。”
程汐说完就要起身,刚站起来就发现傅寻肚子上有些血迹。
傅寻也看到了。
他连忙往一旁刚才程汐躺着的地方看去,那床单上也有一两滴血。
傅寻脸色都变了,他连忙坐起来:“是不是我昨晚太用力了伤了你?”说着就要把程汐拉着坐下去检查。
程汐在一旁站着没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怕傅寻乱想,她道:“不是,应该是我例假来了。”
傅寻:“……例假?”对了,程汐吃了那调养身体的药,例假好像就在这几天。
程汐稍微动了动身体,忍着酸痛就下床,去衣柜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往浴室的方向走。
傅寻坐在床上,愣了一会儿神。
再侧眸看向一旁垃圾桶,昨晚用过的几个套套上都没血。
应该没有弄伤她。
只是来了例假。
傅寻的心头这才松了口气。
前几次都尽量克制着自己轻轻的,昨晚忍了太久,就没克制住。
等程汐稍微清洗了一下身体,穿好衣服后,就拿了一张卫生巾垫上。
出来浴室回了房间后,就看到傅寻正在找他要穿的衣服。
床上的被单已经换成了干净的。
落在地上的衣服也都放在了椅子上,几个避孕套包装袋也进了垃圾桶。
程汐走到书桌边,随手就扯开了一个抽屉,拿出一盒烟,咬了一根出来,顺手拿着一个打火机点燃。
就背靠在书桌边站在原地,一边吸烟,一边打量着在挑选衣服的傅寻。
傅寻把要穿的衣服拿出来了,转头就看到程汐一手环于腰间,一手抬着,夹着烟,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程汐这次一反以往的简单黑短袖运动裤装扮,上身内搭穿了一件白色宽松的衬衫,外衣则是一件黑色半腰交叉感西装,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西裤。
交叉感西装穿着,看起来腰细。
程汐这段时间也长高了,腿长,身材也好,撑得起这身衣服。
看起来还有些冷酷。
特别是现在程汐披着头发,夹着烟,盯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又美又飒的。
见程汐没有要收回视线,依旧是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
傅寻笑了一声,问:“对你老公的身材满意吗?”
程汐的嘴角一扯:“还不错。”
紧跟着,程汐就朝着傅寻的方向走过去。
在傅寻疑惑的目光下慢慢靠近。
她一手还夹着烟,靠近傅寻的时候又吸了一口。
傅寻问:“怎么了?”
这丫头突然就往他的方向走,黑漆漆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是他哪里不对劲?
程汐没有回答他,走近,踮起脚,搂着傅寻的脖子往下按。
两人嘴对嘴。
程汐直接就把嘴里的烟渡给了傅寻。
停了后,她才站正了身体,盯着傅寻的眼睛:“那件衣服你以后只能穿给我看。”
程汐口中的‘那件衣服’指的就是傅寻穿的那件黑色的亮闪闪的衣服。
傅寻轻轻的把嘴里的烟吐了出来,两人身边白烟围绕。
他好看的眉眼带着笑:“好,下次我想‘上’的时候就穿那件黑衬衫。”
程汐默了。
这事是过不去了是吧?
傅寻也不打算再逗程汐了,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把她的头发揉得散乱:“乖乖等着,等老公洗个澡就带你出去吃饭。”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十点半,收拾好了再过去应该刚刚好。
程汐点了点头。
傅寻拿着衣服裤子就转身去了浴室。
等傅寻洗了澡出来后,身上就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装裤。
程汐本来是坐在书桌边的椅子上抽烟发呆,一旁的垃圾桶里不知不觉就多了三四个烟头。
傅寻走过去都看到了。
屋子里都是烟味。
他一只手搭在了程汐肩头,接着转身靠在桌子边站着,面向程汐:“怎么抽这么多烟?有烦心事?”
程汐的手指夹着烟,停了几秒,“算是吧。”
这次还不等傅寻问,程汐就主动开口了:“十月小长假过后,你就回你自己那里住吧,我这里有点麻烦。”
“麻烦?”傅寻问,“什么麻烦?”
程汐直言:“那个本应该死了的老头儿找到我这里来了,你在这儿,他不敢动手。”
本应该死了的老头?
若是老头的话,傅寻能想到的就是之前解散了的F3区的长老会成员。
也就是红窟的创始人。
他记得之前新闻播报有两个老头死了,还放出过照片。
“那个还活着的老头,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