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妖根本就没考虑过将与鹰妖的战斗拖满一个时辰,这会影响他的人气值。
与鹰妖的战斗只耗费了半个时辰,期间由于猪妖的凶残一直没有人再上去挑战。
一个时辰之后,朱悟能顺利晋级,猪妖的名字也毫无疑问暂列妖宠榜第一名,
但朱悟能的名字仍然没有登上人气榜。
大厅展示的排行榜只显示前十名,但每个人还是可以私下通过灵力查询到自己具体的名次。
朱悟能人气榜本来排在100名开外,经过猪妖的第一场比拼,虽然只有一个妖怪上去挑战,但是猪妖的打法深受许多人喜欢。
朱悟能的排名上升到了13名。
“这群人真是不懂欣赏。”
朱悟能带着猪妖回到了二楼的观赏台。
颜亦绯这才发现二楼尽都是些贵公子哥儿,只是人还没有全到。
这时周权也才不紧不慢的上了二楼,路过颜亦绯时,用眼神示意着颜亦绯身侧的空位置。
颜亦绯眨巴眨巴大眼睛,她单纯的以为周权抽风了。
周权无语至极,也就直说了,“李不凡待会会来这个位置。”
哦,原来是这事。
周权又说,“你不是李家的人吗?”
颜亦绯更加困惑了,“我是吗?”
难不成周权一直以为她是李家的人,才和她做交易,“谁说姓李就是李家的人啊?”
撒比周权。
周权冷冷道,“不是也没关系,就当你是就行了。”
李家没有那种传统家族的做风,一家人整齐整夜聚在一起。
李家的人从小就是想做什么就去做,几十年不回家的都有,没人管去哪里在哪里。
所以偶尔蹦出来一个看着眼生的,只要不去细问,倒也不意外,不会露馅。
周权甩手就走了,颜亦绯看着跟在他身侧的香雪兰,心里又是一紧。
香雪兰在周权的掌控下,竟然都没和她打招呼。
“李不凡来了!”
大厅里突然有人吼了一句,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二楼,斗兽台上打架的妖怪都无人在意了。
一道紫色身形从天而降,在空中舞出了一条流光,待光芒到达二楼散去,颜亦绯才看见,此人,竟是御剑的。
李不凡一身紫色道袍,乌黑的长发高高挽起,飘扬的发带更是衬得他一身少年之气。他笑得灿烂,嘴里还叼着一株狗尾巴草。
一副少年人桀骜不驯的模样。
李不凡收回了剑,他劲瘦的背后挂着两把桃木剑,又像是一个得道高人。
花猫从颜亦绯的怀里蹦到了桌上,“你和周权的交易签了契约,你打算怎么办?”
“哎……”颜亦绯表示她也不知道,“反正签契约的是李狗蛋,或许我不履约也没关系呢?”
“哇啊啊啊,李不凡,好特么帅!”
“真的是,怪不得能人气榜第一!”
“我听说李不凡是自创的一个派系,他好像修道法。”
“无所谓他修什么,能成仙就是好方法。李不凡以后必定能上无极仙山。”
花猫将那些猪头牛头的菜品往旁边挪了挪,“在霁月城做这些事情,竟然还妄想成仙。”
“就是就是。”烛靖在空间里插了一句。
少冕过去揪住了他的耳朵,“哪都有你,安静待着不行吗。”
颜亦绯低头笑了笑。
李不凡弯腰凑到了颜亦绯面前,近距离看,李不凡的五官很是精致,周正又不失少年气,颜亦绯不禁看呆了。
“怎么,被我迷住了吗?”李不凡的表情就如春风化雨。
颜亦绯回了回神,“是啊,欣赏美色人之常情。”
李不凡没想到她爽快的承认了,楞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你是李家哪位啊,我怎么对你没印象。”
颜亦绯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措辞,“我是李维在外面的私生子,最近才回霁月城。”
李不凡歪着头,他二舅李维,确实喜欢四处留情。
但……
李不凡觉得颜亦绯更有趣了,“私生子?你不是一名女子吗?”
颜亦绯:我靠??
他怎么看出来她的女子之身的。
见颜亦绯一脸错愕,李不凡的眼角又弯了弯,眸子如同星辰大海,“我自创的派系,追求真我本心。”
李不凡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颜亦绯,“往往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颜亦绯赶紧调出了好感度面板,李不凡是人,并且对自己有20%的好感度。
天降好感度。
李不凡双手撑在了桌子上,吓得花猫缩回了颜亦绯怀中,他的眼神很直接,“说吧,为什么假扮李家人,还做上了二楼观赏台。”
颜亦绯:我能不说吗?
照李不凡这架势,不说是不可能的。看来又要展现自己的演技了。
颜亦绯顿了半响,才缓缓开口。
“我相公中了奸人歹计,受了重伤,我翻遍古籍,只有霁月城的月草能救,便来到了这里。
没想到没有权势见不了城主,也就没有办法拿到月草。
我真实姓名就叫李狗蛋,恰好霁月城李家是一方大家。
我多方打听,便伪造了李维私生子的身份。”
颜亦绯眼尾一红,泪水盈盈,继续说道。
“我真的受尽了苦难才立住了这个身份,获取了周权的信任,才得以拿到了入场券。”
颜亦绯语气诚恳又真切,说的话也是真中掺假,在斗妖大会上,李不凡没有办法细查,也不可能去问周权。
周权听完,脸上依然挂着之前的神情,颜亦绯也看不出他信了没有,心中焦急不已。
没想到李不凡没有做出任何质疑,他问,“那月草只是传说,你就这么跑来了?”
颜亦绯虽然疑惑,但李不凡既然这么问了,她又声泪俱下地演了下去。
“我与相公恩爱,哪怕只有一丝机会,我也要救他的。”
“你相公是妖吗?”李不凡用手指戳了戳花猫,“不会就是这只小猫吧?”
花猫:……
颜亦绯:……
给她整不会了,李不凡的脑回路真是新奇。
颜亦绯顺着李不凡的花说了下去,将花猫揉进了怀中,哭出了生来。“是的,相公他伤重,只能以原形示人了。”
花猫:滚啊啊啊!!!
诶不对,好像是它占便宜。
花猫炸起的毛又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