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赵秃子才派了王硕去找了刘义的麻烦,结果晚上赵秃子的家就被烧了,哪怕赵秃子再愚蠢,也能想到这件事肯定和刘义他们脱不了干系。
扫了赵秃子几眼,刘义确定他再也没有行动能力之后,便再也没有了兴趣,赵秃子对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威胁。
首先赵秃子没有妻儿,就算有亲戚也只不过是远方亲戚收到消息登门,其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赵秃子的家产罢了。
这意味着赵秃子成为了一个废人,说不定那天就死了,或许是病死的,也或许是被亲戚想办法搞死争夺家产而死的。
这些和刘义都没有了任何关系。
刘义和刘四水前往乾县。
……
乾县。
李四跟一个妇人在街边窃窃私语了许久,最后拿给妇人五十文钱,叮嘱道:“姐姐,你可一定不要忘了,否则的话我下次可不会再找你了。”
妇人摆了摆手,笑道:“放心吧,我肯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随后妇人扭着腰肢,开始散步消息。
李四抬头看了这个街道,这里他已经安排了刚刚那个妇人传播香皂的消息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要前往下一个街道,继续请一个妇人散播消息。
论起散播消息的话,这些市井百姓中的妇人那绝对是佼佼者,一张嘴足足能够抵别人十张嘴。
同时,李四来到下个街道,从怀里拿出一张印刷出来的传单,来到一处大门紧闭的大户前,不动声色的塞进里面。
随后李四又找到一个妇人,跟上一个妇人一样的说辞一样的价钱,李四请动了这个妇人帮他做事。
李四在妇人临走前,叮嘱道:“这位姐姐,记得三天之内每天都要传播啊,我会来到处询问的,如果你每天都传播了,我每天给你五十文,只限三天之内啊!”
听见李四这么说,妇人白了李四一眼,说道:“放心好了,三天之内,我肯定让这条街的所有人都知道你们卖的香皂,这总行了吧?”
李四露出了笑容,道:“姐姐能这样做当然是最好的。”
随后李四开始漫无目的的到处闲逛,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个要去那个街道,所以收了钱的妇人们宣传得很卖力。
“你知道吗?最近新出了个叫香皂的宝贝!”
一个妇人来到另一个洗衣妇人前,小声说道。
“香皂?那是什么?听名字看上去是香的东西!”
洗衣妇人用木棒奋力的敲击着衣服,随口说道。
“我听说那香皂好像分两种,一种是洗澡专门用的香皂,可以清除掉身上的脏东西,另一种则是洗衣用的香皂,能够有效的祛除衣服上的污渍。”
听见这个妇人这么说,洗衣妇人抹了抹头上的汗珠,说道:“真的假的?我洗个衣服,想洗干净的话,那得废老大劲了。”
“当然是真的,那比真金还真呢。”
妇人翻了个白眼说道。
“那你知道这香皂在那里卖的吗?”洗衣妇人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尝试一下他们口中所说的香皂。
“据说还要两天才会开业,到时候有一些大富商会来捧场呢!”妇人们之间窃窃私语着。
“不知道贵不贵,要是太贵了的话,那我也只能不买了。”洗衣妇人叹了口气,当他听到很多大富商都会去捧场的时候,猜都猜到了,那香皂的价格肯定不会低。
妇人说道:“一种香皂是带着香味的,专门卖给那些富人的,听说一个带香味的香皂就是半两银子了,而我们这种普通平民百姓所用的,洗浴香皂是五十文,而洗衣的香皂是四十文。”
“这两个香皂之间的功效会不会也有差别啊?”洗衣妇人好奇的问道。
“当然没有了,功效大家都是一样的,但是贵的那种香皂是带着异香的,能够留在衣服或者是皮肤上。”
听见妇人这么说,正在洗着衣服的女人露出了一丝羡慕的表情。
又有哪个女人不想要一块带着香味的香皂呢?
这一幕,不止在这一条街道上发生,周围的街道几乎都在发生这一幕。
当刘义来到乾县的时候,在路上已经能粗略的听到那些百姓们谈的香皂,而且几种香皂的形态和价格都被贴出来了。
刘义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把这个任务交给李四果然没错,很显然李四的能力百分之百是够了,只是之前在牙行的时候,因为没有背景,所谓职位一直被压。
如今李四刚来到刘义这里,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带来了积极的正面性作用。
“之前的牙行老板真的是看走眼了,若是李四的职位再高一点的话,我就不好拉李四来帮我干活了。”刘义摇了摇头道。
“义大哥,这些人都知道香皂了吗?”刘四水问道。
“并不是,现在我们看着知道的人好像很多,但其实并不算多,更多的人都不知道香皂,而且我们还有两天的时间足够预热香皂,所以首轮能卖出多少香皂,根本不用担心。”
刘义笑了笑说道。
听见刘义的话,刘四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义大哥,你还没带我去看过铺子呢。”刘四水道。
“那你就跟我来看看铺子吧。”
刘义带着刘四水来到铺子前,后者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个布置,其中出现了击中比较新的摆件,这些摆件光是看着外表就知道价值不菲了。
这些摆在铺子里的东西,一部分是二叔送的,另一部分则是去木匠家,让木匠帮忙做得。
“没想到哪个木匠的动作还挺快的,我二叔来送我东西也不给我说一声。”
刘义看着铺子上桌面的信封打开读了一遍,发现就是自己二叔特意打发人过来送的礼物,虽然并不算多么的贵重。
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
刘出云没有必要给刘义一些太贵重的东西,只要价格刚好合适,刘义这个身价的人完全能够买得起,这对刘义来说才有意义。
“义大哥,你这个铺子花了多少银子才租下的?”刘四水呆呆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