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喝停了队伍,随后走下马车。
看了看赵盼儿三人车驾,踱步走了过去。
对着车厢说道:
“赵娘子,宋娘子,前面就到东京城了,在下在城外还有些事情。就不与三位一同进城。”
“城内我有间别苑,现无人居住。三位若不嫌弃,可以先去暂住。”
车厢内赵盼儿听到赵括的话,撩开车帘回道:“谢谢,赵先生了。有劳先生事了,还请先生过来。”
赵盼儿又指了指孙三娘,接着说道:“三娘子,做得一手好菜。先生务必前来,尝尝她的手艺。”
赵括听完,点头答应。
把何九叫了过来,吩咐何九驾车,带三人先行。又叫上青鸟,一起上了赵盼儿她们的马车,何九不知道路,但是青鸟知道。
这东京城产业,青鸟是有经手过。
赵括在京城,有多少房舍,多少店铺她都是知道的。
何九接过缰绳,手中鞭子一扬。“驾” 马车朝东京城方向,急行而去。
赵括之所以,不和赵盼儿三人,一起进城。
一是还不想三人知晓身份,二来他现主要根基在北境城。此时三人若是同他进城,被有心人看到,怕对几人等不利。
看着远去地马车,赵括伸了个懒腰。
也不坐车了,拉过队伍中一匹马的缰绳。
马背上的兵士,见赵括拉着缰绳,连忙下马。
赵括看了眼,手指了指自己的马车,说道:“你去做车,这马归我。”
!!!!!!
随即赵括,翻身上马,缰绳一紧,双腿一夹马腹,就往前疾驰。
剩下的十七骑,见自家王爷跑了,连忙骑马跟了上去。
马车上车夫见状,连忙喊道:“哎,等,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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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西下
东京城门楼子,陈二狗今日当班。
前些日子,他刚升了个小队长。
此刻的他正想着,这日子过的是,越来越有滋味。要是再娶个婆娘,这人生就美满了。
看着手底下的5名衙役,查验过往行人,那出的一身汗。
再瞧瞧身边放的,一壶茶水。
曾几何时,自己也像他们那样幸苦。头坐着,他只能站着。满意的笑了起来。嗯,自在。
“叮,叮,叮”
什么声音?
陈二狗疑惑?
看了眼茶壶,只见茶盖,上下跳动,碰着茶壶檐上。发出,叮,叮,叮。
地龙翻身了?随伴来的是脚底,传来阵阵抖动。
我叉,陈二狗急忙,站了起来。
边上众人,也是连忙围过来。
几人相互看着对方,不对劲。
嗒,嗒,嗒,马蹄声?陈二狗转头瞧去。
只见城门官道,二十米开外,一人骑着黑色马匹,疾驰而来,身后跟着几百,穿着黑甲的骑兵。
眼看就要撞上他,但瞧那人手中缰绳一拉,整个马的前蹄,高高举起。
连人带马,人立而起。停在他面前。
陈二狗:媳妇,快来看,这里有人装B。哦,忘了,我没媳妇。
见此情景,陈二狗连忙右手摸向刀柄,喝道:“什么人?胆敢在此纵马。”。
这城内那些勋贵,自己不说全认识,起码也能识个九成。来人样貌,他没有印象,所以才敢如此说话。至于后面骑兵,说不准不是一路的。
看赵括停下,黑骑拉住马匹,跟在赵括身后也慢慢停了下来。
领头的瞧见,竟然有人,想拿刀威胁自家王爷。
正想驱马前去,只听后面传来,王林急匆匆的声音。
“这位将军,等下,等下。咱家去,咱家去。”
也不管身边小太监,有没有跟上。连忙跑到了赵括跟前,道了句恕罪。
冷眼看着下陈二狗。
陈二狗眼见来人,心中暗哭。
王内侍?连王内侍,都不敢得罪的人。自己这是,碰到枪口了。
这是哪位祖宗,不带这么玩的啊。
忙对着王林媚笑到:“大人恕罪,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大人,恕罪。”
赵括坐在马背上,看着眼前城墙。
低声说道:“无妨,说真的,你就不怕撞上?”说完,转头看着眼陈二狗。
陈二狗听完,心想是我不想躲吗?
我是被吓住了好吧。
没看见,他现在腿还是抖的?
王林见赵括没有怪罪,自己也是要提醒下。沉声对陈二狗说道:
“记住了,这位是桓王殿下,下次别再冒冒失失的。”
陈二狗连忙点头附和:“记住了,记住了,小的谢过王爷。”
王林心中想到,这陈二狗也是,傻人有傻福,此番入了王爷的眼。
留了好印象,若是以后受了任用。比他在这守城门,起码好上百倍。
转身躬手对赵括说道:“王爷,老奴先回宫禀报,想来官家也是等急。”
“王爷,是否虽老奴,一同进宫?”
赵亏摇了摇头:“晚些本王自会进宫,你先去吧。”
王林闻言道了声:“是”,招呼随他去传召的人,一行人先返回皇宫。
赵括也挥手喊道:“进城。”,五百黑骑,分列两人一组,跟着赵括走进城门。
马蹄下,铁器撞击石板,传来嗒,嗒,嗒的声音。
陈二狗看着,从他面前经过的黑骑。自他在这值守,就没见过如此骑兵。
这清一色全黑的战马,毛色油光华亮。
壮硕的身躯,看着就耐力十足。
比起马行街那边,那里卖的就是垃圾。
这马,肯定很贵。嗯,嗯肯定很贵。陈二狗边想,边点头。
旁边衙役,见赵括走了,连忙围了回来。
刚才见情况不对,众人赶紧,离陈二狗远远的。现听见双方对话,又是懊恼不已。刚刚怎么都躲了呢?
多好的机会,现在没了。
众人羡慕着对陈二狗道贺。
赵括骑马走在东京街道上,街道旁来往行人,瞧见赵括和身后黑骑。
纷纷避让,站到了一旁。
年轻的小女娘们,看着赵括的脸,纷纷猜想,这是哪位将军。
生的是,好生俊俏。老一辈的人,则是看着黑骑,眼中微微放光,黑骑回来了,恒王回来了。
回想之前,这朝廷还年年,需向辽地去岁供。年绢布二十万匹,银一十万两。
是恒王带着黑骑,整整用了五年时间,去了这羞耻的盟约。与辽从定,两国现如今就是平等相待。宋人行商,在辽地的安全,也得到了保护。
不再是原来那,下等人的待遇。
八年未开门的恒王府,在这今日,早早的就有人忙碌起来。
打扫庭院,修剪花枝,一副忙碌景色。
对面街道上宰相府
柯政看着窗外,心中暗道恒王回来的真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