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宗政季衡快要崩溃的时候,他神色颓废将链子紧紧握在手中,下一刻白苏的声音微弱的传来。
只听见白苏同样着急的呼喊道:“季衡!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只是一声微弱的声音,立马将失魂落魄的宗政季衡给挽救了回来,他沉沉的松一口气一般。
只见他仿佛是松开了沉重的束缚一般,言语十分颓废的沉声道:“苏苏,我能够听见,幸好。”
方才他的脑海之中已经想着不管怎么样,他也要再一次将太后击倒,只要能够确认苏苏的安危,无论怎样他都会做。
听闻宗政季衡疲惫的神色,白苏心中也显露出沉沉的担忧,其实当他呼喊她的第一次她就已经听见了。
而且她立刻也给了答复,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却怎么也听不见。
说实话,她心里同样也是十分的紧张,生怕他们真的无法通话,所幸的是一切都在顺利的进行着。
“苏苏,你现在如何了?”宗政季衡关切的声音再次响起,就算是没有看见他的面容,白苏也能够想象得出他担忧愁眉的模样。
她轻声回应道:“别担心,太后的梦境只能够将我困在这
里,伤害不了我的,不急慢慢来。”
如今这种时刻,他们不能够慌乱,务必要镇定才是。
宗政季衡沉沉点头回应道:“好,我知晓了,苏苏我一定会将你救出来的,你一定要小心才是。”
白苏声色缓和的轻声道:“嗯,我会的,你也一定要小心。”第一次两人的对话就此结束了。
而就在结束之时,一抹黑色的身影随之落在宗政季衡的跟前。
只见暗影恭敬的跪拜在皇上的跟前抱拳行礼道:“暗影拜见皇上。”
宗政季衡收起链子,来到书桌之前坐下,他神色凝重的沉声道:“说吧,如何了?”一双邪魅的眼神之中带着致命的微笑与一触即发的怒火。
面对这样的压力,暗影还是面不改色的沉声恭敬回应道:“禀皇上,老先生已经不在京城了,可是却无人能够查出老先生的去向,不过已经查出老先生是在一月前不知去向。”
一月前?这么早,这么会这样,宗政季衡的眉头皱得很紧了,算起来日子应该是苏苏刚“离世”,而他还受倩儿的控制。
那么这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这宫里决定发生了什么!
莫均
源一定知晓,宗政季衡的脑袋之中骤然间涌起此人的名字。
在他消失的那段时间之中,莫均源一直尽心尽力的照顾着晗儿暂代的皇位,如此皇宫之中的风吹草动他应该一一知晓。
而就在这时,小德子恭敬的进入到御书房之中,他俯身快步上前行礼道:“禀皇上,丞相和博州大人正在外面等候,请皇上下旨。”
宗政季衡沉色挥手道:“宣他们两人觐见吧。”
“是,皇上。”小德子恭敬的行礼之后便退出了御书房,而不一会儿莫均源与博州两人便进入了御书房之中。
只见两人恭敬的朝向皇上行礼道:“微臣拜见皇上。”
宗政季衡臣妾抬手道:“你们都平身。”
“是,谢皇上。”莫均源与博州两人恭敬的起身之后,两人走上前来。
“不知皇上如此急切召见我们进宫所为何事?”莫均源简单明了的开门见山,直接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而博州神色疑惑的看向皇上,他的眼神微微露出一丝忧虑。
宗政季衡神色阴沉的看向莫均源,他沉色冷声质问道:“丞相,一个月前的,朕还未回来的时候,宫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
一个月前?莫均源被问得有些茫然,怎么会突然问起之前的事情了,他沉下心细细回想却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大事。
他沉声回应道:“回禀皇上,一个月前正是太子继位最为紧张的时刻,那时我正在尽心尽力的与博大人辅佐太子,太后也在十分的用心,至于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微臣真的不知了。”
博州也陷入了沉思,要说一月前那可真是一个繁忙和紧张的时刻,那时他们日日夜夜都在防备着外族人的侵略和宫中想要闹出是非之人。
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的话,他们真的没有什么印象了。
莫均源与博州两人对视一笑,两人似乎都没有想到。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的宗政季衡,神色有些沉闷,他的眉头皱得愈加的深重。
他沉色出声道:“好,朕换一个说法,这段时间之中太后可有做什么可疑之事,或者是有什么可疑的事情是与太后有关的。”
太后?莫均源与博州两人一听闻皇上针对的太后此人,两人瞬间有一些的明白,也就是说皇上想要找出太后形成如今势力的途径吗?
“所以说,皇上是想要找到太后的可疑之
处好治太后的罪吗?”莫均源神色凝重的试探出声试探道。
他能够想到就是这般了,如今太后真的是他们最大的威胁了。
博州倒不是这么认为,皇上不是一个心急之人,就算是太后将魔爪深入朝堂并且遍及朝中大半朝臣,也不见皇上有如今这般慌张。
应该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会让皇上这般。
他沉色凝重出声道:“禀皇上,老先生曾进宫面见太后娘娘,至于两人发生了什么,微臣不知了,只是微臣进宫之时曾看见老先生往太后的懿清宫的方向走去。”
对上了,宗政季衡面露一丝喜色,他想要得到的就是这个。
他沉声面色缓和一些的出声道:“可还有什么?”
看见皇上眼神之中透露出的兴奋之色,博州知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更加努力的思索着,而另一边莫均源也明白了皇上所需,他凝色沉思起来。
“禀皇上,我好像记得太后有一次勃然大怒,以至于将进宫面见太后的大臣一一都狠狠地责罚了一遍,可是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微臣不知。”
莫均源恭敬的抱拳出声道,他所能够想起来的也就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