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湛示意宗政季衡出来,之后他便有了出去。
宗政季衡看着德妃在这儿,并没有任何的责怪,反倒是在想她们女子之间,应该更能够相互倾诉。
他与荀湛来到了另一个空荡的帐篷之中,宗政季衡沉声问道:“说吧,有何事。”
荀湛面色有些沉重的说道:“是贤妃想要害白苏。”在来的路上德妃将她所知道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得十分清楚。
他看向宗政季衡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的模样,荀湛再次沉声开口:“你知道。”语气十分笃定。
宗政季衡转身沉声说道:“贤妃之前是有所动作,所以我才并不惊讶。”
荀湛继而说道:“德妃娘娘还说有一个神秘人出现。”
他十分好奇这个神秘人是谁,如今敌在暗处而白苏在明处,这对于白苏十分得不利。
加上现在的情形又十分迫切,这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很不好的时机,但是对于想要害白苏的人来说,这是一个绝佳的时机。
“你准备怎么办?”荀湛面色十分沉重。
宗政季衡邪魅的眼神之中尽是担忧的神色,好在白苏如今在他的身旁,这样一来,让他要安
心许多。
看来现在开始,他必须时时刻刻的与白苏在一块,这样一来敌人下手的机会定会大大减少,但是他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有所作为才行。
“如今,我会时时刻刻的陪伴在白苏身边,保证她的安危,但这不是一个万全的办法,要将那神秘人引出来才行。”
宗政季衡眼眸之中露出一丝精明与狠厉的神色。
敢动他心爱之人,必死无疑!
荀湛面色无奈的点点头,如今只有这个办法了,他再次沉声开口道:“我不会回宫,我会辅助你,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宗政季衡也不推辞,他如今是真的缺人,身边可信任之人实在是太少了。
皇城之上,莫邪将军与莫均源一同观察敌军动向,莫邪面色凝重神色。
威严的看向下方那些人道:“丞相,如今我方将士还从未与敌军对抗过,如果对抗起来,丞相觉得我方赢得几率多大?”
莫均源看向下方,面色也是十分沉重,眼眸之中尽是紧张的神色。
他开口冷声道:“悬,敌军将士身形体魄远远高于我方将士,如果硬拼起来,我方将士会吃亏许多。”
莫邪
赞同莫均源这一番分析,确实不是夸张,敌军的面容十分狰狞,不知为何他们看起来仿佛没有情感一般。
眼神空洞,有一点儿他们的肢体动作有些缓慢,也就是他们十分的不灵活。
这会是他们的一个突破点!
想来莫均源也发现了这个突破点,两人相视一笑眼眸之中的担忧少了大半,两人一同前行去往皇上的军营禀报。
“微臣拜见皇上。”莫邪与莫均源一同向宗政季衡恭敬的行礼,两人的脸上散发着异样的光彩。
宗政季衡发觉之后嘴角露出一丝浅笑,心中想到看来他的将士们有注意了,他沉声道:“有何发现,说吧。”
莫均源示意莫邪将军请,莫邪也不故作稍许,豪气壮阔的大声道:“回皇上,属下与丞相找到了可以攻克敌军阵营的方法。”
“哦,仔细说来听听。”宗政季衡面色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回皇上,敌军虽说看起来身形高大体格颇大,这对于我军将士来说这是一个很不利的一点。
但是属下察觉到敌军士兵动作十分的缓慢,好似有一种笨重的感觉,这对于我军是一个很好的突破点。”
宗政季衡十
分满意这个收货,他面色稍稍带着一些喜悦道:“宣众将士,策划路线明日便攻打敌军。”
“是!”莫邪与莫均源一同恭敬的赫然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宗政季衡回到了白苏所在的房内,却发现她独身一人在内,他面色有些疑惑的大步踏入沉声道:“苏苏怎么就你一个人?德妃呢。”
白苏心情被德妃安抚,好了许多,想着既来之则安之,心中的忧虑没有这么多了。
她轻声笑着走向宗政季衡柔声道:“德妃娘娘先行去整理休憩一会儿,他们赶了一日的路程定是累坏了。”
宗政季衡看着白苏恢复了些许神态,心中十分感谢德妃陪伴白苏的这段时光。
忽然他看向左右处,面色带走些许疑惑的说道:“荀湛呢,他不是来看你了吗?”
听闻他的询问,白苏不禁捂嘴笑笑出声说道:“方才荀湛是来了,不过看见德妃娘娘一脸疲倦的模样,十分心疼便去为娘娘准备些安神的药物,想着让娘娘睡得安稳些。”
宗政季衡也笑了笑,心中想着看来荀湛总算有些开窍了,懂得会心疼人了。
白苏一脸幸福得微笑,她上前抱住宗政季衡,她十分
需要充电。
宗政季衡将她温柔的搂入怀中,将白苏的头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胸口处,微微嗅到她发丝的清香。
忽然,他的脑海中有一个想法油然而生,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在这一刻,该多好,外面发生的一切与他们无关多好。
次日,擂鼓升天众将士激情高涨,皇上以身作则带领他们杀敌,这次是豪言壮志让他们更加的热血沸腾。
宗政季衡打开城门迎敌,敌军由白擎带领,比起他们的热情高涨热血沸腾,敌军反倒是一片死气沉沉的寂静。
他们个个身披黑色战袍,一眼望去都好像是地狱里面的鬼魂一般,而且每个人的脸色都是淡漠,面无表情,就连眼神也是空洞的。
之前宗政季衡曾听闻莫均源说过,白擎的军队似乎有些古怪,如今看来这是十分的古怪。
宗政季衡这方的将领挥起军旗,两方将士一同陷入了沙场。
而敌军的人也冲了出来,说是冲,更像是慢悠悠的走,我方强先冲向沙场的人,砍向敌军那些人似乎没有痛觉一般。
宗政季衡的面色十分沉重,心中忧虑,他终于懂得了白苏曾说老先生说过的那句,不再是人,这句话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