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白苏的房门被敲响,她内心不想开门,但还是依旧起身来到门外将房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慕容冥的身影。
慕容冥看着白苏有些疲惫的神色,关心的沉声发问道:“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白苏被他突如其来的关心所打动,这般情景忽然让她联想到小时候,她受到委屈的时候,白擎也是着般关心她,安静的陪伴她。
可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弱小任性的小女孩了,也不再有那个兄长关心她。
白苏不禁沉沉的叹气一声,勉强的微笑道:“慕容兄,陪我喝一杯吧。”
慕容冥看着她这般伤情的神色,冷静的说道:“陪你可以,但如果你不想笑就不要勉强,不用在我的面前伪装。”
说完他便走出去喊着楼下的小二,命令他端酒上来,并且再拿些下酒的饭菜。
白苏听闻他的这番话语,神色有些恍惚,她认真的看向他的背影,眼神在思索,总觉得他像极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人的面容在她的脑海之中越来越清晰。
慕容冥拿着酒走向白苏的房间,对着慌神的她说道:“走吧。”
白苏恍然愣神的应声,便跟着回到了自己的
房中。
来到桌旁,发现慕容冥准备的不仅仅只有酒,还有精致香气逼人的菜色,白苏看着这些让人食指大动的饭食,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
她默默的来到一旁坐下,拿起酒壶直接的喝下,脸色不再微笑,眼眸之中尽是心事。
“如果你想说些什么,就把我当做述说的对象吧,我是一个很合适的倾听者。”慕容冥随意的说着这番话语,他并没有看向白苏,反而为自己倒酒。
白苏听闻他的话语,觉得像是一个魔咒一般,让她不禁说出心中的想法。
她拿起酒壶饮下道:“我心中什么都没有想,我只想喝醉了,总觉得今天会很难睡着。”她露出一丝苦笑。
“喝吧,等你睡醒了一切就会好了。”慕容冥柔声说道后便没有再言语。
两人十分有默契的默默的喝酒。
丛林深处的木屋之中,真正的慕容冥在这几日已经摸清了这里的守卫,还有送饭的时刻,今日就是他逃离的最佳的时期。
如往常一样,午时一刻,送餐人将饭食送入房中,端到他的身前,默默的不出声给他喂食。
忽然慕容冥猛烈的咳嗽,那人似乎十分慌张的到处找水。
就在这一刻的瞬间,慕容冥凭借自己的记忆,摸索着捆绑自己的绳索,早在那人进来的前一刻他便将绳索解开。
嘭!慕容冥将那人敲晕,轻轻的将他放在一旁,随后立即换上他的衣物,将他捆绑在柱子之上,再将他的嘴捂住。
一切准备就绪,他沉下心打开房门,如他所料门外有两人把守着,他们看见他出来后又看了看房中的人,之后才放心的冷漠的守卫起来。
慕容冥屏息的退下来到一侧,仔细的观察周围的景色,观察最佳逃离的地点,事不宜迟,他使用轻功飞快的逃离了这里。
片刻过后,原本关住慕容冥的房间忽然砰砰作响,门外的人有些疑惑。
两人相视一看,于是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却发现那人的嘴巴被捂住,他们察觉不对,便立即上前给他松开。
转瞬间便听闻那人大喊道:“快!那人逃跑了!”守卫立即发觉此人才是送饭的人。
被关押的那人已经逃跑,两人兵分两路一人去向外面通知,一人在里面为那人解开绳索。
慕容冥在不认识的丛林之中快速的飞奔,但是由于不熟悉地形,所以这让他大大减少了逃跑的几率。
寂静的森
林之中,他察觉到身后有人追赶的声音,武功不在他之下,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了,慕容冥有些惊讶他们的速度。
他努力的让自己沉下心不再多想,使禁自己的浑身解数与那些人纠缠。
皇城之中,莫均源站在窗口,手中是皇上飞鸽传书的回信,上面写到,他不久便会回到皇城之中,还有切记暗中观察贤妃,切勿打草惊蛇。
他手中握着这封迷信,心中的忐忑,总算在知道皇上即将回来的消息之下安定了下来。
也不知道皇上的伤势如何,莫均源的神色又变得焦虑起来。
客栈之中,白苏原本就是心事重重,再者加上她努力的灌醉自己,不过一会儿她便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一旁的慕容冥没有做任何的阻拦,只是静静的呆在一旁,好似在等待着她自己将自己灌醉一般。
嘭,一抹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慕容冥的身边跪下沉声道:“禀主子,慕容冥逃走了,是属下失责,请主人责罚。”
“慕容冥”微微挥手作罢,沉声说道:“逃了就逃走吧。”他原本也没打算将他多做停留。
加上那人的武功本就不低,能留到今日也算是不错了。
他忽然摸索着自己的颈部,兹拉,一张人皮面具脱落,露出他原本的面目,此人正是昔日逃走的白擎。
白擎面色贪婪的看向白苏,沉声似乎在对自己说道:“反正我们也该走了。”
说完,他点了白苏的睡穴,为了小心起见他只能这样做,随后他将白苏抱在怀里。
冷漠的眼眸忽然宠溺的笑了,他悦声道:“你终究还是属于我的。”
白擎的模样像极了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他抱着白苏离开了客栈,影子在一旁为主人小心护航。
次日,清早老者如往常一般,来到白苏的房门,他的内心有些挣扎,但还是敲了敲门喊道:“徒儿,我们该上路了。”
房间之中没有老者预想的回应的声音,他以为白苏是在闹别扭,于是想进入安慰徒儿。
谁知进入房中只见到一桌子的酒壶,却没有见到人。
老者以为白苏又去了宗政季衡那里,心中有一丝的不悦,喝了这么多酒,身体该多少会有些不舒服!说到底他还是十分关心白苏的。
老者直接来到宗政季衡的房门外大声喊道:“徒儿出来了。”房内果然有动静,只见宗政季衡面色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