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之外,蓉霞扶着太后雍容的来到门外,守卫的将士们俯身恭敬的抱拳行礼道:“拜见太后娘娘。”
太后面容威严斜睨着眼眸,微微点头示意,一旁的蓉霞沉声开口道:“太后要进天牢,审问罪犯白苏。”
将士们面色为难的行礼,毕恭毕敬的回应道:“回太后,皇上下了命令,不准任何人审问皇贵妃娘娘。”
蓉霞面色震怒呵斥那人说道:“大胆,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当今太后娘娘,岂是你能阻拦的!”
那名侍卫害怕的跪下,卑微的回应道:“属下不敢,属下该死,我这就带太后去审问。”
说着便急忙打开牢门,在前领路,将太后一行人带到了白苏的牢门之前,侍卫恭敬的行礼道:“禀太后,这就是关押皇贵妃娘娘的地方了。”
白苏听闻了动静,不愿睁开眼,舒服的侧躺在一旁,装作熟睡之中。
太后看向里面的人,眼神示意守卫将门打开,守卫麻利的将牢门打开,蓉霞将太后扶着进入到了牢狱之中。
“你过得可还好?”太后面色威严沉声讽刺一般的说道。
白苏不再装睡爬起身来,正襟危坐抬头看向太后,面色
淡然无所谓一般说道:“劳烦太后忧心,臣妾过得极为不错。”
“哼,想不到你落入这般田地,嘴还是如此不饶人。”太后冷哼一声讽刺说道。
白苏面色没有丝毫畏惧道:“臣妾心中丝毫不心虚,所以无论待在任何田地都能十分顺畅。”
太后听闻面色微怒,脸色变得阴沉得可怕,蓉霞会看眼神的上前,给盛气凌人高傲的白苏,一个狠狠的巴掌。
啪!响亮的一声响起,白苏毫无防备得跌坐在地上,面色还是十分不屈服的模样。
蓉霞见她如此不知好歹,上前正准备再给她一掌,可这次白苏不会如她所愿。
她紧紧的牵制住蓉霞的手,狠狠的将她拉在地上,重重的还回了她一巴掌。
蓉霞十分羞愤欲想再还击,伸出手来拉住了白苏的衣领,刺啦一声,白苏脖颈处遮掩的衣服,硬生生的被她给拉扯了下来。
就在此时,一直在外观战的太后忽然威严沉声道:“住手,蓉霞回来!”
蓉霞面色不甘的起身回到太后身侧。
白苏将自己的脖颈处遮掩住,太后眉头紧皱的来到白苏身旁,伸出手拉开遮掩白苏颈处得衣服,像是桃花一般的胎记映入
眼帘房中。
太后颤声问道:“这是你的胎记,你是什么时候有的?”
白苏觉得莫名其妙,拉扯过衣物面色嫌弃道:“自小就有了,怎么?太后觉得臣妾的胎记污了您的眼睛吗!”
很奇怪,对于白苏的讽刺,太后竟然一点儿也不动怒,她看见太后与蓉霞都像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模样,甚是让人疑惑。
“太后,这不会……”蓉霞哽咽的说出一句话来,太后面色哀婉,扶着自己的额头只觉得十分头疼,脑袋之中的思绪一直在回想。
“想不到真的是你,多少年没有听闻你的声音,竟然还是没有变化。”老者的声音再次传来。
白苏面色动容,她看向太后观察太后的神色,之间对方微微皱眉。
似乎觉得这声音极为熟悉,然后来到一旁的监牢,向里面看去。
白苏也跟着出去,她早就想一睹老者真容。
“是你!”太后一眼便认出了老者。
老者哈哈大笑道:“我如此模样你都还能认出我来,也甚是不易,凡儿,是我。”
凡儿?竟然如此称呼太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与白苏所想得相同,两人之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
多年未见,哀家都还以为你死了呢。”太后冷傲的出声,面色似乎没有动容。
白苏见老者凄凉一笑道:“哼,如果不是皇上将我诓骗,下圈套诱使我入狱,这么多年,还不让外人知晓我的消息。”
“先帝为何如此做?”太后斜睨着眼眸沉声道。
“先帝!”老者仰天大笑道:“我就说他没有好报,竟然就已经死了!快哉快哉!”
蓉霞愤怒的说道:“住口,先帝岂是你能这般诬陷的!”
白苏微微皱眉,独自在一旁考量。
“哼,那个卑鄙小人,因为妒忌我势力庞大,怕我动摇了他的江山,写信骗我是凡儿约我相见,所以我才会落入这牢房之中。”老者说出心中的悲愤。
太后似乎是知道一些隐情,隐藏面色不言语。
白苏隐约明白了其中的隐藏。
“哀家乏了,回宫吧。”太后扶着额头走出门外,回头寓意深长的看了白苏一眼,便离开了天牢。
另一边,长丽宫得到消息,说是太后亲自前去看过皇贵妃娘娘了。
贤妃好整以暇的坐在卧榻之上,丝毫不顾虑太后与白苏之间发生了何事。
想来太后已经是极其厌恶
白苏了,就算是白苏如何聪慧,也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获得太后的喜爱。
青莹在一旁伺候着贤妃娘娘。
锦华宫之中,丽妃面色忧心的在一旁坐下,她已经听闻朝中众人向皇上的请命,这次无论谁如何的求情,想来白苏定是死罪难逃了。
“娘娘,徐昭仪病才刚好,又去御书房跪求皇上了。”春景俯身恭敬的禀娘娘道。
丽妃叹了叹气道:“由她去吧,如此这般她也能心安。”
春景微微叹气回应道:“是,娘娘。”说完便退到了一边去。
御书房之中,小德子前来禀告道:“禀皇上,皇贵妃娘娘的两个贴身侍俾送进慎刑司拷问,两人都伤痕累累,可都不愿指认娘娘是凶手。”
宗政季衡眉头微微皱起,一旁的小德子面色为难。
他从以前的日子之中便看出来,皇贵妃娘娘对她的两位贴身侍女都十分的好。
如若这两人有个好歹,想必娘娘会寒了心,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皇上,还需要将两人继续审问下去吗?”
宗政季衡眉头一皱,面色不悦的挥挥手,示意不用了,小德子微微舒展了一口气,想来那两位姑娘终于不用再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