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窝囊废竟然还有胆子给自己打电话?
霍方杰那个傻逼在绿了她,把她爸气到至今昏迷不醒。
现在还有脸给自己打电话?
“怎么?想回来求死了?”
霍方杰在那边本来还想着自己有求于人一定要好好说话,没想到电话刚一接起,华浓这口气直接给他摁地下去了。
“华浓,你要怎样才能放了霍满?”
华浓挑了挑眉:“霍少爷求人求得还挺别致啊?怎么?我们华家的人就活该被你们霍家欺负?你别被我碰到了,要是让老娘碰到了,老娘第一个就剪了你的小弟弟,再把你的小弟弟丢进猪圈里去,屌无三两肉还学人家出轨?你还挺能耐的啊。”
“我说我每次去你办公室,你那小秘书每次望着我都一脸挑衅的表情,感情是睡了我男人啊?”
“怎么?儿子生出来了吗?
徐蕴:.........这姑娘嘴皮子在哪个庙里开的光?
也太利索了吧!
霍方杰一直都知道华浓的嘴皮子利索,这人虽然高高在上,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看见别人阴阳他,都会怼回去。
尽管订婚那么久都没进二垒,霍方杰觉得华浓还是护着自己。
只是没想到,这个当初护着自己的人这会儿就竟然这么咄咄逼人......
“华浓,你扪心自问,你对我们这段关系问心无愧吗?”
“怎么?不跟你睡就是问心有愧了?你直接点说我不给你睡你耐不住寂寞去睡女秘书不就成了?自己脏就脏,拉我下水?谁给你这么脸?”
“别他妈犯了错误就觉得是世界亏待你,这么牛逼你怎么不去拯救地球呢?”
“你————”
“让我放了霍满,可以,直播下跪跟我道歉,不然,霍满就等着进局子吧!”
华浓说完,干脆利落地丢了电话。
刚一转身就看见徐蕴一脸惊异地站在身后。
吓了她一跳。
“怎么称呼您?”华浓还算客气地问了一句。
徐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个好好跟自己说话的人是刚刚那个暴躁的姑娘?
“徐.....你喊我徐姨就行了。”
“徐姨,水,”华浓看着她端在手里的水,伸出手去接。
徐蕴回过神来连连点头:“对对对,骂人骂久了会口渴。”
华浓:........
霍家。
霍方杰挂了电话,
霍朗问:“怎样?答应了吗?”
霍方杰没说话,望了眼亲爹。
霍朗气地站起来破口大骂:“你得罪谁不好,得罪华浓?人家京港一姐,即便破产了那也是有傲气的,你也是厉害,放着京港第一美女不要去找了个毫无家事背景的女秘书还带着一串儿的穷亲戚。”
“我养你就算了,还得养你的老婆孩子养她们后面那些吸血鬼的穷亲戚,你妹妹这次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给我滚出去,净身出户。”
“爸、我也不想。”
“你不想什么?华浓不给你碰?吃不到天鹅肉你就去招惹癞蛤蟆?”霍朗最近的脸都被丢光了。
以前霍家在京港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被霍方杰这么一闹,脸都丢光了。
商场上有往来的人这会儿都跟躲瘟疫似的躲着他们。
霍朗气呼呼地起身,准备离开时,却看见挺着肚子站在玄关处的池娴。
眸色更深了几分。
“以后你就待在这个屋子里养胎,孩子生下来第一件事情就做亲子鉴定,是我霍家的孩子我自然不会亏待,不是我霍家的......哼、你这段时间吃进去的都得给我吐出来。”
池娴低垂首站在玄关处,眉眼低沉,泛着几分杀气。
奈何低着头,霍朗根本就没看见。
“我知道了,爸、”
霍朗听她喊爸更憋屈了。
亲生的儿子他都不想要了,更何况是这么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
........
“霍方杰果然回来了,”褚蜜听说华浓说霍方杰可能回来了还不信。
让人去霍家蹲了半天验证了才信。
“他这个点回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那个女人要生了?不是吧?这事儿才过去两个月啊。”
“不知道,”华浓懒懒地回应,抽出纸巾擤鼻涕。
褚蜜听着这声响:“你现在在哪儿?还在陆敬安那儿?”
“恩。”
“你咋的?被虐出爱情来了?陆敬安这么虐你你还不抓紧时间跑路?”
“我大哥已经很愧疚了.......”
褚蜜那话刚一结束,身边有声响开始嚷嚷着。
华浓听出来这是徐姜的声音,愣了愣:“你跟徐姜一起?”
“是啊,昨晚一起喝酒,喝多了。”
华浓将手中的纸巾丢进垃圾桶,手歪了,丢到了地上,也懒得去捡了:“你闺蜜都要死了你还有心情去喝酒?”
“你搞男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你闺蜜我在独守空房呢?”
事实上,昨晚徐姜怕褚蜜去打扰华浓跟陆敬安的二人世界,死活要拉着她去撸烧烤,烧烤都上了,没有酒不是说不有趣?
两个女人,两瓶白酒,再加上认识同一个男人,今晚这局基本就成了。
俩人在酒桌上骂陆敬安骂了一晚上。
骂着骂着,天就亮了......
褚蜜回过神来,看见徐姜歪歪斜斜地睡在自己的床上,突然发现,自己着道了。
这姑娘昨晚就是故意不让她去找华浓的。
褚蜜骂骂咧咧地挂了电话,华浓吸了吸鼻子。
“先把药喝了,”
“谢谢。”
华浓接过徐蕴递过来的杯子喝药,徐蕴看着地上零零散散的纸巾,也不嫌弃,弯腰一张张地捡起丢进垃圾桶。
陆敬安下庭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脸色一冷:“华浓.......”
华浓:.......
什么意思?
吼她?
这就是徐姜说得已经很愧疚了?
对于徐蕴,陆敬安一直都是尊重的,毕竟人心换人心,徐蕴对他也好对陆褚也好都是无可挑剔的。
陆敬安已经将人当成半个妈对待了,但又没有亲妈的那份随意,这会儿见徐蕴跟佣人似的在给华浓捡擤鼻涕的纸,火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