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底,由于不可抗力的因素,导致很多人不能上班,在家隔离,袁小风就是其中一个。
在家不上班,每个月拿着两千块的保底工资,让袁小风很是困惑,因为他刚结婚有了孩子,这点工资钱不够他维持生活的。
虽然此时他不差钱,但是他知道,用钱的地方多了,不能混吃等死,他需要挣钱来平衡此时的处境。
在家想了好几天,袁小风也没想出什么挣钱的好办法,因为他是一个工人,除了上班他一无是处,上班干的也是最底层的出力活,没有一技之长,没有手艺傍身,在这种环境下,想挣钱比登天还难。
转眼间过了年,二零二零年的的正月初一,袁小风的儿子感冒了,去了几次医院,又是检查又是抽血打针的也不见好,袁小风的母亲对袁小风说“找个先生看看吧,总这么折腾我孙子不行。”
袁小风依言而行,找了两个老太太,都是所谓的东北大神,两个老太太使出了看家本领也没好使,这让袁小风万般无奈,只好掏出电话,找了一个袁小风认为厉害的人,也是这个人,在后来的几年时间里让袁小风见识了一番什么叫东北出马弟子!
袁小风找的这个人叫李刘子,两个人认识是在二零一七年。袁小风有很严重的痛风病,在当地一家私人医院做康复按摩,李刘子得了面瘫,去那家医院做针灸,两人就那么认识了。
在经过交谈中,又发现都在一个小区住,自那以后两个人便结伴去医院做康复。
给他们按摩的是亲叔辈姐弟两个人,自幼学的按摩,时间长了,他们越来越熟,当他们知道李刘子是出马的之后,都对他表示出相当浓厚的兴趣。
天底下的事,大多由无数个巧合构成,这姐弟俩就是其中最巧合的那个巧合。那时候袁小风根本不懂什么叫出马大神啥的,一听到这种事全凭喜好就想跟着凑热闹,东北人嘛,不凑热闹太难受了。
二零一七年至二零一八年,袁小风和李刘子跟这姐弟俩纠缠了一年,这期间袁小风从一个神行小白人初步进化成了神行学前班的预备役成员,从听不懂行话转化成了可以白话两句的人。
二零一八年的一次聚餐结束后,袁小风选择跟他们划清界限,因为袁小风认识到两点:第一点,跟他们不是一路人,第二点,事情的发展大大超出想象,应该退出这个小圈子,免得惹得一身骚。
这段故事后面会详细的写出来,因为很重要,很多事情跟这一段的经历都有关系,可以说对袁小风的影响很深,是非常经典的反面教材。这里先不多说了。
李刘子接到袁小风的电话后,十分钟就出现在了袁小风的视线里。进门并没有过多的生分,洗手之后对袁小风的儿子摸脉,摸过之后就说“这孩子招没脸子了…”
袁小风一听就明白咋回事了,因为三十晚上他接神了,接完神这孩子就开始哭,所以事出在袁小风身上。
袁小风张嘴问到“那得咋整?”
李刘子回到“好整,在身上打道符,然后写个符,缝在贴身衣服上,挂七天,吃点药就好了……”
等忙完了孩子的事后,袁小风他妈拿出二百块钱“大侄子,麻烦你了,这点钱拿着…”
李刘子连忙拒绝“大娘,这不叫个啥事,你要给我钱,以后大侄子有啥事你找别人………”
东北人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说话有股子热情劲,别管咋滴,面子上指定过的去。
等孩子画完符之后,不哭不闹了,睡的呼呼的,看孩子这样,家里人也放心了,袁小风和李刘子坐到沙发上抽烟。
李刘子首先说道“风哥,这孩子这样咋不早给我打电话呢?”
“看你发朋友圈,你不回你爸家过年去了吗,也没好意思折腾你………”
“我早都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早知道你回来了早找你了,这是实在没招了,看我儿子遭罪遭大了,我才给你打电话的………”
袁小风跟人家一年多没联系,现在有事了找人家心里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没味的话,此时已经半夜十二点了,李刘子起身告辞,袁小风说“那就这样,明天睡醒了去找你,咱俩出去喝点……”
第二天袁小风也没去找他,直到七天后,他看他儿子彻底好了才去李刘子家,这一去,就算打开了袁小风的大门了,自此一段让人匪夷所思,大跌眼镜的故事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