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意典自然看不到万钦慈内心两股思想在斗争,“叔,你不要这么说嘛!是我给你惹了麻烦,要是我没有喝酒迷糊成那样,也不用你抱着我去……”
万钦慈勾唇:“还不明白?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啊!
今年,再过几月就是你二十岁的生辰了,是这个时代所规定的女子可以成亲的年纪了。”
池意典听着哪里有些奇怪,“叔,你很不对劲诶。”
万钦慈笑容定住。
池意典笑嘻嘻道:“你的腔调有时候很像古人,特别的可爱!”
入夜,高楼大厦在璀璨的霓虹灯光里矗立。
万钦慈站在际都最高的建筑上睥睨万物,大手一挥,招来铺天盖地的雾霭倾袭了全城。
紧急的刹车声接连起伏,人们都茫茫然——
“怎么突然起雾了?”
“天气预报都没有警示啊!”
大楼的3D显示屏也迅速从广告切换成主持人口播:“今夜我市突发雾霾天气,能见度不足1公里,请市民避免出行,注意……”
话还没说完,大屏幕就黑了,所有的灯光骤灭,全城陷入黑暗之中,人们开始恐慌。
有人想借助手机手电筒照明却都被大雾遮挡,人群里稀稀落落地响起咳嗽声,哮喘……
万钦慈贪婪地吞噬着来自人类的情绪,或恐惧或罪恶,或悲伤或激动,都是丰盈他这副躯体的养分,从而达到永生不灭。
他就在顶端,身上的黑雾有如腾蛟走蛇环绕着。
直到这尊万古鬼神逸出一声魇足的呻吟后,电力恢复,际都重获光明。
“叔——叔——”
池意典洗浴过后,经历了刚才天地洞黑的一幕,吓坏了。
拔腿跑向万钦慈的房间。
还没敲,门就开了。
万钦慈一身黑色睡袍,胸口微敞,站在池意典面前,给人从头兜到脚无与伦比的压迫感和诱惑。
池意典咽了口唾沫,就被拽进屋。
万钦慈把她压在墙上,一手托举起她的臀部,“再三更半夜跑过来,我可就要罚你了。”
“那你罚吧!”池意典无所畏惧。
“你说的,别像昨天那样哭鼻子。”
万钦慈极具欲望的气息喷在池意典脸上,她不由得又产生怯意,忸怩起来。
“其实……我就想让你看看我的身子是什么样的,和那些裸照上的并不一样,那个女人绝对不是我。”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他可是连她身上有几颗痣,长在哪里都一清二楚了。“昨天你都跟我在一起,不是吗?”
“那你就不怀疑可能是昨天以前的事?”
“你在拱火?”万钦慈眯起眼睛,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抓了一下。
池意典一声娇呼,就被他用嘴巴堵住。
捧着万钦慈的脸,把他推开,池意典又调皮地朝他喉结轻啄,挑逗性十足。
“谁点着的火,谁负责灭。”
万钦慈呼吸灼热了起来,握住她的小蛮腰,抱到床上,顺势扯下了一半睡衣。
女孩光滑的香肩和胸脯露出来,香艳无比。
池意典脊背发僵,赶忙抱住万钦慈,紧紧贴在他身上。“叔,现在还不行!”
“嗯?想赖?”
“不是,我想等到生日那天再给你……好不好?”
两朵花苞在胸前,万钦慈邪气地舔一下后槽牙,“不想等。”
说着,他把她压下去。
“叔叔,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愿,不然你这是犯法的。”池意典一着急喊了出来,不到一秒又绷不住笑。
灿烂的笑靥,亮晶晶的月牙眼,同样昏黄的灯光下,同样的容颜,神陵里的蓝衣小姑娘可不曾这般对他笑过。
小姑娘的笑永远都是假的,是为了自由,为了逃离他而装出来的。
万钦慈不自觉地加大了拿捏花苞的手劲,疼得池意典用力挣扎。“叔,我开玩笑的。”
她眼底蓄起了水光。
动不动就哭鼻子。
偏偏他很受用,只要她服软,他就舍不得。
“典典,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不能喊停,否则很伤身体。”低沉性感的声线在耳边抖动。
像电流一样经过池意典全身,酥麻麻的。
“叔叔那么强壮,不会的。”她戳了戳万钦慈衣领下的胸肌,又硬又热。
“少玩欲擒故纵,事不过三,到了那一天,你再哭着求饶我真是不会放了。”
万钦慈在她脖子上重重地吸出一枚吻痕才放开,末了觉得不满意,又种上好几颗草莓印。
池意典被亲得浑身绵软,裹好睡衣直接枕在万钦慈腿上,差点忘了来找他做什么。
“叔,那些p图可以让专业人员通过技术还原吧?陷害我的人一定就是照片里的人……”
“叶湘楠。”
“啊?”
万钦慈以为她没听清,准备再重复一遍,池意典已经忿然作色,“你怎么知道是她的?”
“……”
“你是不是跟她睡过了?”池意典蹭地蹦起来,“居然连身子都认得出来!你之前好几个月都不来看我,是跟她在一起了?难怪她一个富贵名媛会在你的集团里当一个小小的文员!照片上一直没露脸的男人是不是就是你?”
池意典一通揣测,还想去拿手机考证,倒看万钦慈仍静静地观赏她发疯就气不打一处来,“那男的背上有颗痦子,我得看看你有没有?”
说完,扒了他的睡袍直接验。
“有么?”万钦慈偏头问。
“……”
池意典撇撇嘴,咸猪手在他背上摸了又摸,小嘴巴不自觉地翘起来,堂而皇之吃豆腐的感觉还挺不错。
万钦慈满眼狡黠,伸手往后把池意典捞到身前来,“找到了吗?嗯?”
“……没有。”
“那你背着我看别的男人的身子,该怎么说?”
“我只是把照片多看了几遍而已,为了找漏洞嘛~”
“确定不是馋男人?”
“……才不是!”
万钦慈的眼神太过炙热,池意典被烤得面红耳赤,她又想逃了。
才动个脚就被万钦慈按头使劲吻,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池意典蜷起身子,用膝盖抵住万钦慈的胯,她害怕他那个地方靠近自己,就会被攻城掠地。
然而,万钦慈想要零距离的贴合,掰开了她的大腿,架到自己腰上。“我从没和别的女人苟合,我把自己都留给了你。”
所以典典,不准惦记除我以外的男人,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