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戏是真看一场少一场,沈知书只恨自己不能做一个旁观者,好抓上一把瓜子细细看上一回。
“太子殿下,不知臣女现在可否继续说下去?”
太子闻言气得眉头蹙起,沈知书却当做看不见一般,一心只想将自己还未说完的话说完。
左右都要得罪太子,这样得罪的狠一些又何妨?朝堂之上他为难不了父兄,毕竟如今父兄正得恩宠,再者自己毕竟还挂了一个未来昱王妃的名头,至少在明里太子不能奈自己如何,再不济,不是还要萧续么。
想起萧续,沈知书左右轻轻扫视了一眼,并未发现他的踪迹,想来是藏在何处了。
太
子如今颇有些不耐烦,原本的计划被搅和得一团乱也就算了,还要被沈知书踩上一脚,心里更是郁闷不易。
他摆了摆手,一脸不悦,“沈大姑娘要说什么便说。”
容大人脸色一变,太子这是任由沈知书给容湛泼脏水了。
“臣女要状告容湛三大罪!第一罪,诬陷朝廷命官家眷。臣女的父兄皆为陛下忠臣,我沈氏一族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而后臣女父兄在战场英勇杀敌,守卫我朝边疆,至此得陛下抬爱才得以在京中立住脚。
臣女父兄皆为有情有义大丈夫,而臣女却因受邀参加容夫人生辰宴而被容公子诬陷,这实在有辱我沈家
门楣。
那容公子所说,是臣女托仆人传话要与你私会,这你要如何证明?”
沈知书说着低眸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容湛,像是在看一个低等的物件一般,眼中是掩不住的鄙夷。
容湛心头一梗,自觉脸上无光,却还是咬牙道:“那仆人可以作证!”
“那仆人?”沈知书闻言,却是噗嗤一下笑出来声,银铃般的笑声引得旁人都忍不住在她身上流转目光,却听她突然话锋一转,“那仆人是你容家的仆人,方才容夫人所说要加害与我的计划难道与那仆人无关?如此,何不将人直接押下去审问一番,说不定还能吐出更多消息来。”
沈
知书审视着地上的人的反映,话里锋芒毕露,却没有一丝张牙舞爪的嚣张。
容家人现在只觉得心口有老血要喷出来,被沈知书这话说的不知是要承认了好还是不承认的好。
容大人又是狠狠瞪了一眼缩在一旁不敢吱声的容夫人,心中已经将这没用的夫人大卸八块了去,若不是她那张嘴,怎会叫沈知书又抓住一把柄?
太子也实在没眼看下去,竟也没出声阻止,反倒是细细打量起沈知书来,那像是一种,看待猎物的眼神。
“这第二罪,臣女要状告容湛枉顾礼法人伦,在与臣女有婚约之时,却与臣女庶妹珠胎暗结。”
沈知书一
语将在场众人惊得久久不能平复,这段辛秘被直接搬到众人眼前,着实有些惊到眼球。
这即使是太子还在场,他们依然小声议论了起来。
“早听闻沈家与容家退亲之事,当初只当是两家缘浅,如今才知晓,竟是有这层缘故在其中。”
“当初沈家退亲之时,沈大姑娘不知被京中贵女们骂得何等地步,都替那容公子不值,到头来,竟是因为容公子做了这等龌龊事才叫人沈大姑娘退亲,这样一看,当初倒是沈大姑娘看走眼了。”
“我滴个乖乖,容公子竟与沈家二小姐珠胎暗结,难怪那日围场沈大公子对容公子出手那般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