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已经全部都抓回来了!五个百户全部下狱,所属家族也已经全部抄家,族人里面敢反抗的已经全部杀光了,聪明点的也被关在了普通大牢。”苏阳语气平静的说道,他正在向胡汉全报告。
胡汉全听完之后直接摆摆手说道:“这件事我就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记得要给上面写一份文书讲明情况……像这种大家族,关系盘根错节,哪怕已经被你抄家了,但毕竟没有灭族,按照朝廷的法,他们依旧有着一次上诉的机会……”
“到时候会由朝廷刑部的大官来负责核验这件事情的真伪……接下来对你最危险的就是这一点了,一旦这些人能够把关系走通,让官员为他们翻案的话,到时候你就危险啦……”
苏阳知道胡汉全之所以不敢过于插手这件事情,主要是惧怕权贵的报复殃及到他。
“最近上云府集附近的几个州府当中,都有着神仙教的妖人活动,他们煽动愚民,聚众作乱,看起来是想要在这边搞出点什么大动作……千户所接下来需要配合知府大人来镇压这些妖人,如果你接下来有什么大动作的话,我们这边可能没有办法支援你了……”胡汉全低着头说道。
苏阳轻轻点头,然后起身离去了。
他不知道胡汉全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这些其实并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他需要在接下来的危机当中活下来!
“按照我之前的猜测,其实就算把整个国色天香楼绑在一起上,都不一定杀得了我,但毕竟只是猜测罢了,在敌人到来之前,我一定要尽可能的提升自己!”
“那三个废物也已经被扔进魔狱里面好一几天了,他们身体里面的阴气也吸收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让我收割一波……”
“新抓进去的五个百户也已经被全部做成了阴人,但这三个废物被吸完之后,他们就将成为我新的阴气点数来源……”
“等他们五个差不多之后,我应该已经可以把国色天香楼的敌人也给关进去,继续吸收阴气了……”
“啧,永动机了属于是!”
“这次破灭国色天香楼,解救众多少女以及抓出千户所内部的内应,给我积累了不少的功勋,已经可以去武库几次了,只不过只能在五库一层浏览,上二层的功勋还不够……”
“还是再等一等吧,一层都是一些大路货色,唯有二层的有好东西,能够给我带来新的魔染……”
“等我把国色天香楼这次跑来找我报仇的高层给抓了,积累的功勋就差不多够了……”
苏阳毫无其他人所猜测的阴郁绝望之情,心头反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几步回到魔狱之后,他立马就去了深处,找到了自己制作好的阴人。
“md!姓苏的!要杀要剐,你倒是给个准确的话!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们算个什么?”一看到苏阳,胖百户就开始破口大骂。
几百年积累的家族一朝就没了,自己更是从之前高高在上的大修士,转眼间就成了一个废人,到现在依旧还有阴气源源不断的进入自己体内,身体在被持续的削弱当中,这样的折磨谁能忍受?
胖百户开了个头之后,前前后后加起来,八个难兄难弟开始激烈问候苏阳的父母,一时间,种种不堪入耳的话横空乱飙。
苏阳来到关押胖百户的牢房面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开口说道:“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要求了,那我就满足你的愿望!”
“啊?”胖百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苏阳猛的一手抓住,只感觉体内的阴气瞬间波动起来,让自己每天过的痛苦万分的阴气,居然这么快就消失不见了。
胖百户还没来得及惊喜,苏阳在他脖子上一捏,他就双眼一翻,晕倒了过去。
苏阳又走向大当家的牢房,大当家原本还在口嗨,看到胖百户的下场之后立马就警醒了起来,直接退到了牢房的最里面,陪着笑说道:“苏大爷,其实我觉得待在这里还蛮好的!现在这样的生活也挺充实,就不用给我上手段了吧?”
好死不如赖活着啊!虽然不知道胖百户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大当家绝对不想要亲身尝试。
苏阳笑笑:“这可由不得你!”说完就打开铁链,拉开牢门,朝大当家走去,大当家在他面前当然没有什么还手之力,直接就被他提取阴气之后也给打晕了过去。
最后一个的络腮胡更加无力了,连跑都没法跑。
苏阳把这三个被自己打晕的家伙从牢房当中拖出来,对着其他剩下的五个囚犯温和一笑:“这三位已经达到下一个阶段了,你们要努力呀!一定要拼命追赶你们的前辈才行!”
五个才刚刚被抓进来的百户,原本还满是桀骜不逊和满腔的怒火,在这地牢当中待了几天,发现自己的根基已经被磨没了,之后就只剩下恐惧了。
现在看到三个前辈的惨样,心头越发惊恐,要么跪地磕头求放过,要么心里彻底崩溃,指天骂地,连话都说不完整。
苏阳也不在意,提着三个昏死过去如同死狗的家伙就离开了,这三个人的身体已经彻底被阴气侵蚀过了,彻底成了废人,要是继续待在这么阴气浓重的环境当中,没几天就会死掉,苏阳的直觉告诉他,留着这三个家伙还会有一点用处,于是就决定把他们三个转移到外围阴气浓度较低的地方去。
……
时间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这段时间里面,胡汉全带着整个千户所的人马,一直在配合知府打击邪教,不过却并没有多大的战果,多数时间都是在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上元府城外的官道上,从远处走来一大堆人,都是身材壮实的汉子,身穿短打,背上背着各种各样的武器,最前面是四个大汉抬着一点华丽的大轿子,看起来似乎是某个江湖门派,寻常人一看就远远的避过去,不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