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从轩辕霖和林清面前走过时,神色已经有所转变。再次看向轩辕霖时,目光清明,全然没有刚才的无助和迷情。
见状,轩辕霖面色一沉,随着她朝着轩辕宫的方向一同走去。
此刻的金牌赌场门前,只有林清清瘦欣长的身影,那身影望着前方不远处的茶楼。
茶楼上。
南宫青莲缓缓而入,这家茶楼之前她来过,坐在二楼可以看见附近的风景,甚是美。而并不意外,轩辕寒便是在二楼处最好的位置上等着她。
她一步步不骄不躁,甚是优雅妖娆的走向他。
轩辕寒慢条斯理的饮茶,目光深沉平静的望着她,早就知道她的美可以震撼人心,只不过,在她的身上无意之间流露出来的妖娆之姿,更是让她的美震撼。
的确是一个尤物!
“岛主,南宫小姐来了。”张德先行走至轩辕寒身侧说道。
轩辕寒点了点头。
南宫青莲在距离三部之远的地方停下,并微微低头说道:“见过岛主。”在轩辕寒那不动声色的目光打量下,她明显的感觉到了危险。
他,这个人,很危险!能够让她感觉到危险的人实在是太少太少。
她心中皱眉,刚才他
那眼神,似乎是在看一个猎物!该死,他将她看成了猎物,他是猎人?
“坐下吧。”轩辕寒说道。那平静而略微冷淡的口吻仿佛说着最为平常的话语。
南宫青莲并未扭捏推脱直接坐下。
轩辕寒似乎也不意外,而是用着那般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看着她,“你拒绝了我?”
直接以这句话作为开场。
可以说,他这个人很直接,或许是他了解她的,若是说些没用的话,仍旧是不进入主题,那么,只会是让她更为厌恶。
南宫青莲笑颜如花,同样是姿态优雅自若的饮了一口茶后,说道:“是的。”
轩辕寒沉默。
“至于原因,我已经说的非常明白。之前岛主对妾非常厌恶,巴不得妾能够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而妾向来又自知之明,从不做让人厌恶的事情。立即将订婚的玉佩奉还,更是立下誓言,今生不会主动出现在岛主的面前。还有一点,妾还未当着岛主的面前说出,若是我说,对那妾室之位我从未看在眼中,不知岛主是否相信?”她仍旧是笑着说着。仿佛没有看见轩辕寒那渐渐深沉的神色。
张德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已做提醒。
可南宫青莲浑然未闻,继续说道:“还有,今生我已做打算不会再嫁。即使嫁人,那人也必须只有我一女子!但凡身有二妇者,我必不会再嫁!”
此话,比那日与张德所说的还要严重。
张德原以为轩辕寒会因为南宫青莲的放肆而生气,结果轩辕寒竟然笑了,他笑,“你是痴心妄想吗?”天下女子千千万万,任何女子都要明白何为俯首,何为玩转承欢,并用尽各种方法来获得男子的宠爱,却从来不会有一个女子会主动要求这样近乎于可笑的想法。
除非,在元派岛上有个家族,这个家族内从最初便是规定,但凡继承族长之位的人皆是必须不能纳妾。若想跟随此人只能成为外室,又或者一个暖床没有身份的婢女。
天下之大,眼前这个女子的一言一语,只能沦为笑谈。
可她的神情却是务必认真的,这是她的底线。她明显看出了他的嘲讽和不以为意,接着笑道:“岛主认为这想法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是好笑对吗?”
这些日子,她对这个时代做了了解,男子大多都是三妻四妾,这实在是正常,所以当轩辕寒有了好笑和不可思议的神情时,她
并不意外。
只不过,对她而言,这绝对是不能改变的底线!若真日后她对某一个男人动心,那也绝对是因为这个男人给得起她想要的,绝对不是敷衍,更不是一时兴起之言。
轩辕寒皱了一下眉后,道:“你还想要什么?”一个能够让他有兴趣的女子,绝对一般的女子。还果真是如此,胃口大的让人不得不意外!
这时候,张德忽然开口说道:“南宫小姐,勿要逞一时之快。”他晓得岛主的性子,只要是他想要的,就绝对没有得不到的。而南宫小姐这般,只会惹怒岛主而已,后果可不是她一个女子能够承受的。
南宫青莲耸了耸肩,道:“请岛主勿要为难妾。相信岛主这般英明伟大的人,该是从妾的话语中听的出来,妾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天地良心,绝对出自真心!而妾同样非常清楚,岛主对妾的感觉不过就是猎人对待猎物之时所产生的一时兴趣。”
“待另一个猎物出现,又或者不用几日,岛主对妾就如同一件衣服一样可以任意抛弃。既然如此,妾明知是这种结局,还要傻傻的抛弃一切底线而沉沦?这……绝对不是妾想要的
。”
有些话需要说的明明白白。她知道,他听得懂。
轩辕寒这一回没有笑,而是漆黑的眸子深沉如夜,究竟在想些什么,无人能知。
南宫青莲起身,如今也没有必要留下,微微福身行礼后,离去。
望着南宫青莲毫不犹豫离去的身影,轩辕寒面色沉冷如寒潭水。
……
轩辕宫。
轩辕霖一直跟着程可进了宫,同时又路经花园。
程可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轩辕寒,那眼中的情意已经被冷漠所取代,她寒声道:“还请二公子莫要纠缠,男女有别。”
从张德出现的那瞬间,她才感觉到了危险,更知晓之前所做的一切有多么的愚蠢,若是当真被轩辕寒抓住了这个把柄,她还如何在元派岛立足,同时如何向爹和娘交代?
轩辕寒眸光微动,似乎对于程可的有意疏远早有预料,他笑的邪魅,可又隐约之间有着残忍,冷漠的痕迹,他靠近程可。
幸而四周此时并未有人经过。
程可大骇,欲要后退,结果被轩辕霖揽住了腰,控制的她动不得分毫,他贴近她的耳旁说道:“只要你挣扎,宫内所有人都会知晓,那日在船上受到侮辱之人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