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
无需浓妆艳抹,只是淡妆轻描,便是秀色照人,恰似明珠美玉,光芒四射,美若天仙。
云楚洛双眼冒着光,难得一见美人儿,当初在现代,尽管人造美女颇多,但是却没有一人有林善雅这么美的。
而且,几个月不见,林善雅似乎变了一些,好似在这份变化中有一丝熟悉感。
这份熟悉感,好像有点元祁的味道。
她暗暗挑了挑眉梢,夫唱妇随么?
映雪按捺不住心中的嫉妒,曾经她的容貌在太子府中是数一数二的,不曾有人凌驾在她之上,可林善雅的出现,不仅是天下第一美人,如今更是身份尊贵的太子妃,无人能比。
她自行忏愧,难以与之相比。
众人目光开始转移,只要有林善雅存在的地方,便是会引来更多人的注意。
林善雅暗中将二人的神色收入眼中,对于映雪略微嫉妒的目光,她心中暗暗冷笑,不过是个身份低下的奴,也敢以自己与她相比。
再看云楚洛,眼中不见一丝嫉妒之色,反而还有欣赏。
她心中暗暗惊疑,云楚洛竟是如此擅长隐藏!
云楚洛仪态大方的行礼道:“奴婢见
过太子妃。”
“奴婢见过太子妃。”映雪收回目光,立即行礼道。
暗中愤恨云楚洛反应竟如此快,先她一步向太子妃示好,明明是想她先到的,并且恭候多时。
“无需如此多礼,都起身吧。”林善雅优雅落座后,目光落在她们二人的身上,气度雍容道。
不愧是天下第一美人!
一举一动皆是无限风情。
云楚洛暗暗惊叹。
同时又松了口气,联想今日元祁的好说话,莫非是新婚影响的?
若是如此,在某方面来讲,她需要好好谢谢林善雅!
若非林善雅让元祁愉快了,今日她怕不会这么容易过关。
当她与映雪同时落座后,林善雅收回打量二人的目光,笑问道:“不知二位有何事?”
云楚洛再一次抢在映雪的前面开口道:“映雪先来的。”
映雪闻言,气的想要吐血。
本来是要云楚洛先说,她好趁机了解云楚洛的主要目的,却没想到云楚洛的嘴竟如此快!
林善雅美眸内泛着淡雅高贵的笑容看着她们,“说吧。”
映雪低下头去掩饰住眼中的惊慌,她前来见林善雅,是要求的林善雅的帮助,只要度过这次难关,
她日后定会想到法子反击云楚洛。可此时此刻,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正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时。
云楚洛开口了:“既然你还没想好怎么开口,那么我便先行向太子妃说明我来拜见太子妃的目的。”
“好。”映雪松了口气,立即点头道。
就怕云楚洛会返回。
若是云楚洛先开口,便不会打乱了她的计划,想不到云楚洛竟是如此自大,给了她机会!
难怪曾经会被原国庆王抛弃。
林善雅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目光稍显凌厉的望向云楚洛。
云楚洛对上目光凌厉企图看穿她意图的林善雅,平静而从容,不紧不慢的说道:“太子妃乃太子府主母,全府上下众人对太子妃自是由衷敬佩。而奴婢初来太子府,听闻了一些事情,因应了管家一职,还需请太子妃指点一二。婢女如冰在两个月前被指言语冲撞太子妃,太子妃出言训导了几句,婢女如冰心存恶念,竟下毒谋害太子妃,奴婢想知是否有此事?”
“此事在府中人尽皆知。如冰本就心高气傲,下毒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铁一般的事实。”映雪抢先说道,眼睛暗中
看向林善雅,希望林善雅能够为她圆谎。
林善雅自然瞧到了映雪传来的目光,她唇边淡淡的笑,等待云楚洛接下来还会有怎样的举动。
“映雪,你未免失了分寸!竟敢抢太子妃的话!”云楚洛面色一沉,出口冷声训斥道。
“人多口杂,的确是传言夸大了,婢女如冰不曾出言顶撞过本妃,只是本妃却是不知为何她会向本妃下毒。”林善雅声音极其娇柔轻软悦耳。
可这样好听的话语落入映雪的耳中简直犹如晴天霹雳。
她面色苍白,原本以为林善雅会对云楚洛有恨意,可此刻林善雅开口竟没有帮衬着她!
林善雅心中冷笑,映雪虽是在太子府中颇有一番地位,但是如今却一日不如一日,即使她早就对云楚洛有杀心,但万万不能让元祁知晓,更不能让云楚洛有所防备。
而映雪自认为与众不同,便十拿九稳她会暗中协助,真是有几分可笑,不知映雪从哪里来的如此大的信心。
她此刻需要做的便是,坐山观虎斗,她们二人相争与她又有何干?
不如坐收渔翁之利。
闻言,云楚洛眸光一闪,林善雅当真当得起天下第一美人
才女的称号!
三言两语已经撇干净了。
若非她默认,映雪怎会将妒忌而下毒的罪名成功的扣在了如冰的身上?
她冷扫了一眼面色大变的映雪,神色冷凝道:“奴婢方才问过如冰,她遭受三个月的残酷刑罚都未曾松口认罪,她确认自己是被人栽赃陷害。奴婢如今身为管家,太子也曾交代奴婢将此事查清,自然不敢怠慢。经过奴婢一番细心盘问,却查出当日送给太子妃的那盘鱼是映雪经手的。而在太子妃发现鱼中有毒后,映雪却是将关系推脱的一干二净,将所有的过多都推到如冰的身上。奴婢现在有觉得的理由怀疑映雪。”
映雪坐立不安,不过强自镇定。
她冷笑的看向云楚洛,“你莫要栽赃陷害于我!我是一等婢女,在太子身边伺候多年,曾立下不少功劳,下毒一事我还不屑做。若你想除去我,尽可直说!何必陷害我?更何况,你刚才所言都是如冰一人所说,好无证据!请太子妃明鉴!此事,与映雪并没有任何关系!”
刚才听云楚洛所言,便知她没有证据,所以,她虽然心下不安,但也知道云楚洛没有证据便不能对她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