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泽转头看向小安安。
小安安又把棒棒糖喂进了嘴里,那吃棒棒糖的样子好可爱啊。
小媳妇就是最可爱的。
“我也喜欢安安妹妹。”小君泽拉了拉安安的小手,满脸都是纯真幸福的笑容。
苏静娴于小君泽的阴影,似乎早被他忘记了。
幸福和快乐,果然能治愈一切。
从秦森家离开,商陆抱着怀里的小安安,一手还牵着大着肚子的乔荞。
再有两个月,乔荞的预产期也快到了。
这会儿乔荞一垂头,连脚尖都看不到,只看到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又圆又大。
“商陆,为什么我怀每一胎,胎儿的营养都这么好。又是偏大两周,要是二宝太胖了,都怕不能顺产。”她不想剖腹。
剖腹恢复起来又疼又慢。
“所以我说这胎生完了,以后不生了。”生孩子这么不容易,商陆是真心不想让乔荞再生了。
乔荞不会告诉商陆,她和薇薇已经密谋好了。
生完这胎,她们要继续生。
争取下一胎,能够一起进医院,一起坐月子,那才有趣呢。
从秦森家走回别墅,只用了一两分钟。
大门口,穿着卡其色风衣的李宴,倚靠在墙边,等了他们许久了。
“李宴,你今天知道走正门了,怎么不钻地道啊?”乔荞打趣地问了一句。
自从李宴家和他们家挖了别墅,李宴天天钻地道。
当然,地道不是那种逼仄的空间,而像是长长的地下走廊。
每天李宴都会让自己的人,从地下通道过来,开着商陆的车子,离开商陆家。
而商陆和乔荞出门,则是从地下通道去到李宴家,再开着李宴的车子出行。
乔荞公司,里里外外全是保镖。
安安的学校里里外外,也全是保镖。
安全工作,做得滴水不漏。
“我想找你老公喝两口酒。”李宴征求乔荞的同意,“你允不允许?”
说实在的,李宴还是不喜欢乔荞。
他总觉得乔荞不可能不图商陆的钱。
她不过是一只魅术高超的狐狸精,迷惑了商陆的心智罢了。
但李宴暂时找不到乔荞会背叛伤害商陆的证据。
反正他就是不喜欢乔荞。
但看在商陆的面子上,他慢慢地学会了尊重乔荞。
没办法,商陆太护着乔荞了,不允许他用不友好的口吻对乔荞说话。
乔荞把安安抱下来,让她站在自己身边,牵着她的小手,“安安,来,我们回家,让爸爸去李宴叔叔家坐会儿。”
然后,看向商陆,“天黑之前回家。”
于是,商陆去了李宴家。
李宴边走边说,“秦森生个闺女,用得着你们兴师动众的吗?”
“你不明白亲情的重要。”商陆边走边应了两声,“等你娶到个好老婆,你就想有自己的孩子,想家庭和和美美。”
李宴切了一声。
老婆,孩子,家庭?
那是什么鬼玩意,他才不稀罕。
有兄弟,他就够了。
安安回到家,一个劲儿地问,“妈妈,李宴叔叔为什么要找爸爸喝酒啊?”
“也许是心情不好。”乔荞随口一答,其实她心里隐隐约约知道,李宴肯定要和商陆说什么重要的事。
只是不想当着她的面说。
果然。
到了李宴家,李宴倒着酒,商陆便猜到了七八分,“是不是国外势力又有动静了。”
“最近他们跟踪你的车子,看得很紧。你要小心了。”李宴把倒好的酒,端到商陆面前。
商陆没有心思,“不喝了,回去了。”
越到乔荞的孕后期,他越是白天黑夜地陪着乔荞。
有时候乔荞去公司处理一点小事情,只需要半小时,他也要一起跟着。
这会儿才离开乔荞几分钟,心里便有些不安。
一秒钟没有见到她,心里便很不踏实。
“不喝酒吗?”李宴在身后问。
商陆背对着李宴,走远,“只有单身狗才喝闷酒。”
那意思是说,他不是单身狗,他才不喝闷酒。
李宴的神色,立即委屈起来,“我天天一心一意地为你的安危着想,你就是这么虐我的,谁是单身狗?”
“不就是你吗?”回头看了李宴一眼,商陆便走了。
留下心里受伤的李宴,真想摔了酒瓶子。
但是兄弟是他自己选的,就算往他心窝子里插刀子,他也认了,“重色轻友,天天想着女人。”
那个乔荞,真有那么好?
年关一天天将近了。
安安也放寒假了。
秦、商、邓三家也准备过年了,他们把家里布置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
唯独苏家,显得有些冷清。
苏炳天和女儿还有家里的佣人一起,往树上挂着喜庆的灯笼。
灯笼还是那么圆,那么红。
可是,家里再怎么布置,却回不到往年的热闹与喜庆。
苏炳天挂着灯笼的手,停下来,发着呆。
身后,苏静晓静静的,无助地看着他。
定是想妈妈了吧。
她也想妈妈了。
他们家往日的温馨,再也回不去了。
一个苏静娴,把好好的家闹得家破人亡。
即使快过年了,可是这阵喜庆依然挡不住那些悲伤与刺痛。
苏静晓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她假装没有看到父亲发呆,也假装没有看到父亲悄悄地擦泪。
她在背后扬起欢喜的声音,“爸,以楠说他在监狱里表现得很好,给他减刑了一个月。他会提前一个月出来,再有半年,我们就能见到他了。他出监当天,我就和他去领证,好不好?”
苏炳天擦了泪,转过身来,看着已经能站起来的女儿,无比欣慰。
还好妻子走的时候,他没有跟着一起走,否则女儿怎么活下去。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