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丰师弟不是鲁莽之人,此事的确存在诸多疑点,确实应该调查清楚事情真相再说,还请韩师叔稍安勿躁,切勿中了敌人的奸计。”
蜀山第四代大师兄钱正瀚也赶紧站了出来,挡住了杀气腾腾的韩尚德。
“六师叔对玄奉子师弟视如己出,我们都能理解六师叔的心情,但越是这样,六师叔就越要保持理智,好好调查清楚玄云子师弟的死因,这样才能真正为玄奉子师弟报仇雪恨。”
玄胜子也跟着劝说起了成阳子。
“司徒锦丰突然发疯,持剑强闯第七执法队驻地,蛮不讲理攻击玄云子,将玄云子逼进闭关密室,被玄云子用阵法反杀,这都是监控记录下的铁证,你还要老夫查什么?”
成阳子紧握着剑柄,愤怒说道,“师徒景悦不分青红皂白,想要击杀双腿被废的玄云子,我的宝贝徒弟顾念同门之情,拼死保护玄云子,跟蛮不讲理的师徒景悦同归于尽,他何错之有……”
“如果不是玄云子那个王八蛋做了逾越底线的事情,老夫的大徒弟怎么可能强闯第七执法队?如果不是怕事情败露,那个王八蛋为何要事先在闭关密室中布下杀阵?归根到底,错在你们上清山……”
韩尚德脸色铁青,寒声说道。
“韩老匹夫,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玄云子师侄做了逾越底线的事情?老夫还可以说是玄云子师侄发现你大徒弟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你大徒弟怕事情败露,故意装成受害者模样,意欲杀人灭口呢。”
成阳子愤怒打断韩尚德,气急败坏说道。
“阳老匹夫,你休要血口喷人……”
“韩老匹夫,你别想强词夺理……”
“六师叔,韩先生,你们先别激动,听我说一句如何?”
玄胜子赶紧打断剑拔弩张的两人,正色说道。
“你说。”
成阳子紧握着剑柄,余怒未消说道。
“第四第五和第六第七执法队全体成员,尽皆死在了修仙联盟驻地,唯独少了司徒锦丰的亲传弟子纪菡韵……”
“纪徒孙已经失联多日,本命神牌变得黯淡无光,老夫严重怀疑,老夫的好徒孙早被你们上清山生擒活捉,废掉修为了,是也不是?”
韩尚德打断玄胜子,怒声说道,“无知小儿,你以为玩一曲欲擒故纵,贼喊捉贼,就能蒙蔽得了老夫,洗脱你们上清山的嫌疑吗?”
“韩先生可能不要这么武断?你可曾详细调查纪菡韵的去向……”
“纪徒孙是老夫的最满意的徒孙,老夫当然查过她的去向,纪徒孙六天前去的东海,然后便不知所踪了,你可别告诉老夫,小小一个世俗界地级市,竟然有人能生擒活捉老夫的好徒孙?”
韩尚德冷笑道。
“纪菡韵六天前去的东海,第二天就发生了司徒锦丰怒闯第七执法队的事情,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人故意废掉纪菡韵,嫁祸给玄云子师弟,这才导致了司徒锦丰怒闯第七执法队的血案?”
玄胜子认真说道。
“小儿,你当老夫的大徒弟是白痴吗?”
韩尚德忍不住怒道,“玄云子一直在联盟驻地闭关,他的弟子重明子只是一个筑九重境的垃圾,他拿什么生擒活捉老夫的好徒孙?老夫的弟子又不是脑残,怎么可能听风就是雨,不管不顾怒冲第七执法队驻地?”
“韩先生先别激动,纪菡韵只是本命神牌变得黯淡无光,有可能只是身负重伤,并不代表她已经被人废掉修为,沦为了阶下囚。”
玄胜子正色说道,“纪菡韵是司徒锦丰的得意弟子,她肯定知道一些事情,我们不妨先等等……”
“纪徒孙是蜀山第五代的绝世天才,金丹期绝世剑修,如果不是被人生擒活捉,废掉修为,怎么可能失联四天之久?”
韩尚德怒极而笑道,“老夫活了整整一百五十年,老夫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觉得老夫会被你的三言两语带偏思路吗?”
“凡事无绝对,韩先生何必盲目下决定呢?韩先生可知道,纪菡韵为何去东海,又接触过哪些人?”
玄胜子紧盯着韩尚德,认真问道。
“老夫的两名弟子和第五第六执法队的十九名弟子全部死绝,老夫如何知晓这些?”
韩尚德冷哼一声,不依不饶说道,“老夫的好徒孙就是被你们上清山抓走了,所以你们才敢如此有恃无恐,对不对?”
“韩老匹夫,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们上清山跟你徒孙无冤无仇,为何要抓你徒孙,废掉她的修为……”
“老夫正要问你呢?你们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老夫的大徒弟如此愤怒?老夫的徒孙到底发现你们什么秘密了,才会让你们不惜代价,也要全力拦截老夫的徒孙,将她生擒活捉,秘密关押?”
韩尚德怒声打断成阳子,咄咄逼人问道。
“韩老匹夫,你放屁,我们上清山何时截杀过你徒孙……”
“截杀?阳老匹夫,你总算说漏嘴了吧?”
韩尚德猛地扬起长剑,杀气腾腾问道,“阳老匹夫,你还有什么话说?”
“区区一个小辈,老夫想杀她,何须亲自动手……”
“老夫的好徒孙,果然被落在了你们手里,说,此事是谁主使的?又是谁动的手?”
韩尚德杀意滔天,狞声问道。
“韩老匹夫,你休要胡搅蛮缠?老夫只是一时口误。”
成阳子紧握着长剑,毫不示弱说道,“你要战便战,老夫奉陪到底,但你休想给上清山泼脏水。”
“阳老匹夫,纳命来……”
“韩老匹夫,老夫怕你不成……”
“大家先别激动,请最后再听我一言。”
玄胜子赶紧挡在韩尚德和成阳子中间,诚挚说道,“韩先生和我六师叔都是金丹九重境的绝世剑修,是蜀山和上清山举足轻重的老牌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