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回酒店别院……”江舒硬着脾气说着,丝毫没有顾及傅时宴,抱着葡萄径自走向别墅。
心软是病,得治!
傅时宴碰了壁,却不打算放弃,这两年已经尝遍了没有她的滋味,麻木的神经已经悄然苏醒。
“现在回去太远了,不太方便。”傅时宴不给江舒拒绝的机会,抢着步子走到她的前面,在台阶前不忘提醒她,“小心台阶……”
“这是我家。”一砖一瓦她都格外熟悉。
“我知道。”
“……”
江舒停下步子,见他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架势,无奈,只好推开了门,目光所及皆是葡萄的玩具,充斥着一股子温馨。
下一秒,傅时宴注意到了挂在墙上的乘法口诀表,似乎勾起了他的某种回忆。
“我很小就会背这个。”言语之间透着一股子自信。
江舒挑眉,看向了怀里的葡萄,敢情小家伙对数学敏感是遗传。
“把孩子给我抱吧。”傅时宴将目光放在了小肉团子身上,下午的相处,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葡萄对他没了之前的抗拒。
江舒放下葡萄,小家伙炯炯有神的眼睛望向傅时宴,哪里明显藏着期待。
“……她的玩具比较多,几乎不让人怎么操心,你只需要陪着她就可以了。”江舒说完,转身去了厨房,没一会,拿着一个奶瓶过来。
“她还喝奶吗?”
“嗯……一般小孩子喝奶到3岁。”
傅时宴完完全全没有带孩子的经验,在这方面他所了解的几乎为零,索性拿出手机在网上买了一堆育儿书籍——
傅时宴陪着葡萄玩耍,一大一小却是有着十足的默契,天生使然的东西是无法用常理去解释,葡萄对傅时宴有着莫名的依赖。
玩到最后,葡萄竟然在傅时宴的怀里睡着了。
江舒看着这一幕,眼底炽热,带着一丝湿润,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小声地说,“把孩子给我吧……”
傅时宴有些不舍,怀里软糯糯的小肉团子早已经牵动着他的每一处神经。
“我再抱抱她。”
江舒拗不过傅时宴,只好任由他抱着。
也不知是昨夜彻夜未眠的疲惫感涌了上来,还是心底无处安放的位置找到了栖息地,傅时宴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将葡萄放置在儿童床上后,他也依靠在床头沉沉睡去。
翌日。
傅时宴醒来时,身上的薄毯子从肩膀上滑落,他手握着还有余温的薄毯,心底浮现出一抹暖意,再仔细看,小床上的葡萄早已经没了踪迹。
傅时宴神情一慌,麻溜起来,“葡萄——”
出了儿童房。
视线扫视了一圈,并未见到江舒和葡萄的影子,一种不好的想法涌入脑海,难道她们又从他的身边溜走了吗?
不要——
傅时宴匆匆下楼,错乱的步子无一不透露着他此刻内心的慌乱。
“江舒,葡萄——”
傅时宴神情焦急一边呼唤着两人的名字,一边掏出了手机,就在手里的电话要拨通后,他脚下的步子瞬间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