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浪显然是不相信她这套说辞。
两年了,他多多少少是有些了解她的。
“吃颗糖吧。糖的味道或许会短暂的让你忘记烦恼。”齐浪像是哄小孩子一样。
江舒不免失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齐浪紧盯着屏幕上的江舒,她的一颦一笑在他的眼底都那么的动人,一时之间失了神。
江舒察觉到了他的异样,连忙找了个理由,“你应该有工作要忙,先不说了。”
对于齐浪的热情,她没有办法回应分毫,只得用坚决的态度表明她的立场。
齐浪何尝不懂。
两人寒暄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江舒紧握着手机,透着窗户看向了外面,那辆车子似乎和她杠上了一般,始终不曾离开,江舒拉上了窗帘,隔绝了所有的视线。
躺在床上,江舒辗转反侧,始终无法入睡。
脑海里全是关于傅时宴……
呵——
江舒,你真是没救了。
这一夜,江舒彻夜未眠。
翌日。
江舒早早的起了床,拉开窗帘,入眼,还是那辆熟悉的车,车上的傅时宴在这里守了一夜未眠,江舒不想去面对他。
只好假意没有看见。
房间里。
葡萄一个翻身找不到妈妈,有些着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妈妈——”
听闻哭声。
江舒急忙推开房门;“葡萄——”
见到江舒的那一刻,葡萄的哭声戛然而止,隔着水雾的眼睛望着她,随即伸出手来;“抱抱。”
“宝宝,早上好。”
江舒抱着葡萄,在她的脸颊上么了一口。
今天是金钥匙开赛的第二天,江舒还有工作要忙,不得已只好将葡萄送到托儿所。
“葡萄,在幼儿园要听老师的话……不可以像昨天那样,没有得到妈妈的允许就私自离开……妈妈会担心的……”
葡萄十分懂事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妈妈。”
江舒很是欣慰。
抱着葡萄出门,傅时宴见到她们母子,努力克制着上前的冲动,视线紧跟着她,生怕她再从他的眼前消失不见。
他看着江舒将葡萄放在儿童座椅上,随即驱车离开。
傅时宴连忙跟了上去。
他始终和江舒的车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江舒不是没有看见他,只是她选择忽视掉他的存在……
很快,江舒将车子开到托儿所的门前。
不一会有老师出来迎接。
由于昨天的突发情况,江舒特意跟老师打了招呼,寒暄了几句,江舒便要离开。
然而她刚刚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
回头,朝着傅时宴的方向望去,四目相对,哪怕隔着车窗,傅时宴依然感受到她眼底的距离感。
只见江舒毫不犹豫的转身,丝毫没有顾及傅时宴,径自离开了。
……
一早,霍秘书就接到了国内的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在听完内容后。
霍秘书整个人脸色大变,“你说的是真的?”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
一向沉稳的霍秘书已然失了态,紧接着说,“不管怎么样,先稳住对方,等我回来处理。”
挂了电话。
霍秘书交代了助理手里的一些工作,便订了最近一班回国的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