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被傅时宴吻住,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声,这会儿彻底清醒了,江舒觉得他实在是不可理喻,说不出话就只能拳打脚踢,但也被傅时宴轻而易举的压下去。
江舒实在难受,还要被这样对待,简直要委屈哭了:“傅时宴!你发什么疯!”
他不说话。
喝了酒,这一场几乎有些暴虐,江舒承受不住,弓起身子真的哭了:“我讨厌死你了!”
又等同于撒娇。
听在傅时宴的耳朵里,只会更刺.激,和更性.感。
于是一直到凌晨才算结束,江舒的声音都哑了,整个人在不停的抖动,被傅时宴抱在怀里,低声安抚:“小舒,别让我生气。”
江舒简直莫名其妙,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她哭完鼻子红红的:“说好了来接我,又放我鸽子,明明是你太过分了!”
这样被欺负的样子像是兔子被惹急了,傅时宴心里堵着的气无故就消了,他拍拍她的头:“对不起。”
江舒深吸一口气,转过身不理他。
傅时宴继续说:“我错啦。”
她还是不说话。只是被这么折腾一场,身上发了汗,好像没有之前那么不舒服了。
男人伸出手:“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江舒这才红着脸裹着衣服起身,“不要你管。”
走路的样子有点滑稽,一瘸一拐的,彰显着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傅时宴从床上坐起来,心情好转,看着她忍俊不禁。
一想到,她将最好的自己给别的男人看过,傅时宴心里的暴戾因子就控制不住的散发出来。
而那个人,很可能是她心里面永远的白月光,
傅时宴笑容慢慢收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甚至有些阴翳。
就在这时,浴室里传来一声惊呼。
傅时宴骤然变色,豁然起身,直接就冲了进去。
江舒未着寸缕,摔在地上起不来,看着闯进来的傅时宴,委屈的控诉:“地板好滑啊。”
明明是她挤多了沐浴露,又是赤.脚站着,不摔才是奇怪了。
傅时宴俯身将她抱起来,快速给她清洗了一遍,一来一回他自己也湿了大半。
江舒整个人都疼,眼看男人脸色不好,故意泼水到他身上,“你生什么气啊……”
傅时宴睨她一眼:“你是笨蛋吗?”
江舒顺手抱住他的脖.颈,“你是大笨蛋,我是小笨蛋,买一个大笨蛋,送一个小笨蛋。”
像个孩子似的。
傅时宴没忍住,扭头掩盖笑意,然后抱起她往外走,江舒乖乖夹住他的腰。
江舒裹着浴巾趴在床上,晶莹剔透的腰间一片通红,刚刚摔的。
傅时宴从医药箱里找出药来为她涂抹,好像很多时候,都是他照顾她多一点。
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就能给自己弄出一身伤。
江舒感受背上的冰冰凉凉,被这种宠爱冲昏了头,脱口而出:“傅时宴,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一个女人。”
她的声音哑哑的,有种莫名的性感。
其实这话已经很谨慎了,江舒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傅时宴的唯一,只敢问,是不是最喜欢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