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点头,将手机换了个方向,“可以开始递消息了。”
慕意表示明白,快步离开了包厢。
江舒在那头隐约听到了一些声响,没听清,“是慕特助?”
傅时宴起身走出喧闹,找了一处没人注意的地方,“是,今日赵谦生日,我来送礼。”
江舒似懂非懂哦一声,她并不明白傅时宴要办什么事,但通过上次耳濡目染,她隐约觉得,他对那个赵家公子并不是真心。
“慕特助总是与你随行吗?”江舒想了一会儿,把语气放得暧昧。
“怎么?你吃醋?”傅时宴将手肘撑在栏杆上,从上往下看,能看到进来一群公.职.人.员,穿着制服。
“是呀,全公司都在传,慕特助是你身边唯一一个女人,将来是要做傅太太的。”江舒躺在沙发上,刻意撒娇。
“那傅太太自己觉得呢?”傅时宴慵懒支额,见那帮人进入电梯。
江舒笑了,“他们都说早年傅氏还并未有如此规模,是慕特助陪傅总打江山的,是真的吗?”
“慕意忠心,做事稳妥利索,我自然信得过。”
不远处的电梯在上升,数字一格一格跳动。
江舒似懂非懂,“那按这个说法,我也好奇慕特助为什么没有拿下你,她长得并不丑,当初你也完全可以找她结婚。”
“她跟在我身边太久,爷爷不会信。”傅时宴兴致不高,“怎么傅太太在这个点打电话,是为了兴师问罪吗?”
江舒被他云淡风轻的嘲讽一噎,闷闷解释:“明天会议,我有些紧张。”
电梯抵达,穿制服的人阔步走出来,服务员见了退避三舍。
傅时宴笑了,“揭露王娟抄袭时气势倒是挺猛,我还以为胆子多大。”
“那怎么能一样……不对,那次你不是没来吗?你怎么知道?”江舒嘟囔着。
“……有所耳闻。”
就在这时,她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急促的尖叫,紧接着是各种各样的惊吓声。
“怎么了?”
为首的那人掏出证件:“你好,警.察临检,请配合。”
紧接着,一群人涌入包厢里,里面全慌了神,偏偏一个都不让走。
傅时宴看完转身,将这些抛入脑后,单手松了松领带,回复江舒:“明日会议我会到场。”
江舒蹙眉,沉默了好一会儿。
“赵谦……是不是出事了?”
电梯在下降,信号不是很好,但依稀能听清,傅时宴挑眉,她还挺敏锐。
“怎么猜到的。”
江舒没想到还真是这样,她紧了紧喉咙,“……我听到警.察的声音了。而且按照规矩,赵谦在你这儿是小辈,你能亲自前去,不是为了送礼。”
而是为了……动手……
傅时宴冷声说:“他父亲是海城一把手,官.商勾结,不是我要动手,是他给我机会动手。”
江舒知道傅时宴要动赵家,但没想到动得这么快。
“赵谦有问题吗?”
“有,不大,但一切得顺着他这条藤。”
慕意站在大门口等候,夜里冷,她光着两条腿,有些摇摇欲坠,平添几分娇弱。
她见傅时宴还在打电话,奇怪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