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城城外,方淮安一身农民打扮模样望着那高耸城墙,略微有些震撼,听人说和亲眼所见就是不一样感觉。
如今自己站立在城墙之下,更能深切感受到城墙雄伟壮观。
他走到城下,伸手触摸墙面,光滑坚硬,轻轻敲击发出沉闷响声,难怪攻城锤也破不开此墙、
走到大门处,他瞳孔紧缩,左右两方竟无门,只有一个深深凹槽,抬头望去同样是一个凹槽浮现。
见此一幕,他心中有所猜测,登记后继续向里走去。
路过长长通道,他的内心更是震惊不已,通道两侧像是有门户存在,难道这城墙竟是空心不成?里边能够藏人?没敢仔细观察匆匆走出通道。
出来后,他随意回身望去,竟是又见到凹槽,难道设置前后两道门吗?
短短一段路程,方淮安已经感受到这里处处透露出的诡异。
摇摇头不再多想,快步向着城内而去。
城内,李云沫静静听着青竹禀报。诧异询问:“那毒士已经到了城外?”
“是的,自从洛阳传来消息后,我们的人一直在关注着他。
除了穿着一身破旧衣服,百姓装扮并无其他化妆,因此很容易辨认。
那毒士刚到城外,便已经谍部的人发现,禀报上来。
如今他自己送上门来,是否直接将其擒获?”
李云沫好似想到什么好笑事情笑道:“不用,只需盯紧他,看看他究竟有什么手段能从咱这里弄到火炮图纸。
也算是为我们查找防卫漏洞,他在前边趟,咱们在后边修补漏洞岂不是双赢。”
毒士?东汉末年著名的谋士贾诩,也是曹魏开国功臣被称毒士;
陈平,西汉王朝的开国功臣之一,刘邦手下的谋士,《史记》称之为陈丞相,此人亦有毒士之称;
史上两位有毒士之称皆是大才,不知即将到来这位“毒士”又有何能奈?李云沫有些期待起来。
“报!”
青竹闻言走出营帐,问道:“何事?”
“有一人自称方淮安求见城主,如今被拦截在外不知城主是否要见此人?”
青竹闻言进入营帐,李云沫在帐内同样听到外边谈话。
望向青竹询问:“我怎么记得那毒士名字便叫作方淮安?”
青竹娇俏脸蛋微红点头道:“应该就是此人?他竟然直接找上门,难道以为咱们查不明白他的底细?”
“非常人行非常事,无需纠结叫来询问一番就是,无论什么目地总会露出马脚。”
没多久,方淮安便进入营帐中,直接跪地拜倒:“草民方淮安拜见小主子。”
李云沫:“小主子?不会是自己那便宜爹收的人吧?”
“小主子?”方淮安见李云沫没搭理他,小心翼翼喊道。
“为何称呼本城主是小主子?”
“此事说来就有些话长?”
“那就往简单了说。”
“是,小主子。”
李云沫:“……”怎么觉得这人和传闻中不一样。
“草民出生在一个偏远小村庄,也是在那个小村庄长大。
草民苦啊,从小就没见过母亲,亦不知母亲是谁,和老父亲相依为命。
有一天…”
李云沫:“停,往简单了说。”
“是,有一天老父亲身受重伤返回村子,眼看着就要不行了。
我当时很害怕,就快吓傻了,真的很害怕。”
李云沫双拳紧握,若这货再说不到点上,非一拳送他见那要死老父亲。
方淮安好似没有察觉,继续自顾自说着:“老父亲从怀中掏出一张锦帕,上边绣着一个奇怪图案。
他告诉我:孩子,这锦帕上绣着我主子的信物,今后你代替爹寻找主子,找到后一定护着主子返回我西夏国,主子是西夏最受宠小公主。”
方淮安说完从贴身衣物里取出一个锦帕。
李云沫接过一眼便认出那就是母亲玉佩上花样。
她不动生色将这锦帕还给方淮安。
“这什么东西,不认识。
你说了这么半天,没明白你想说什么?”
方淮安哭着脸言道:“小主子不要骗草民,这上边画着你娘玉佩上样子,你怎么护不知道?”
“哦?是吗?你又是如何得知?”
“多年前有幸见过你父亲一面,他无意间看到这个锦帕,说上边图案与他夫人玉佩上图案一模一样。”
“如此说来,你是早知道我娘?为何如今才寻来?”
方淮安面容愁苦道:“哎!都是我那老父亲害的,他的敌人在他死后便盯着我了。
这些年隐藏身份东躲西藏,不敢将这些杀手引来主人身边,因此并未寻来。
如今得知小主子如此厉害,定不会怕了那些小人,因此这才赶来高知主子身份。”
“你意思是我娘是西夏公主?那西夏又在哪里?本城主怎么从未听说过。”
“额!草民也不知啊,我那老父亲害没说就挂了。”方淮安有些心虚说道。
“哦?那你知道什么都说说。”
“草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并无其他。”
“那你是从哪来,你说的那些杀手在哪呢?有没有跟来?”
“草民从冀州一个小山村来的,杀手有没有跟来,草民也不知。”
李云沫扶额,这是一问三不知?还是装傻充愣?
她也没在纠结吩咐人带他下去安置,有事以后再说。
方淮安出去以后,青竹开心道:“难怪主子这么厉害,原来主母是公主。”
李云沫白了她一眼,“你傻啊,他说的这些难道都是真的?”
“啊!应该不会吧,那锦帕不就是信物吗?”
李云沫摇摇头没有纠结这个锦帕,只是道:“他刚才那话绝不是都真实。
起码咱们知道他是从瑞王那里前来,可是对于此事他却只字未提,反而说从偏远小山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