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虎此时有些后悔,望着那些死去弟兄非常自责。
“接到大哥传递过来消息,就应该谨慎些。
没有弄清状况就贸然行动,被人埋伏还未知,这次都是我的过错。”
讲真,此次夜袭失败他还真有不可推卸责任。
今天刚到晚上就夜袭,真当凤城是瞎子、聋子?还是觉得对方都是脑残看不穿他们把戏?
“谁的过之后再论,如今咱们要怎么办?”
“将这里情况回禀王爷,这种箭矢也带回去研究。”
鸩虎点头,这里事情不能隐瞒,得尽早传回去。
“明日继续攻城,将投石机用上”,赤虎露出凶狠目光。
投石机动静大,今晚为了偷袭并没有使用。
鸩虎自无不可,投石机难以防御,而凤城士兵数量不足,就是一点点消耗,也能将那三万士兵磨完。
翌日!阳光明媚是个决战好天气。
赤虎站在最前方,九万余军队分几个方阵排列整齐,威风凛凛。
李云沫站立在城墙上,通过望远镜望向远处乌泱泱军队在内心叹息。
“哎!”她手抚摸着漆黑黑炮管,有些不忍:“还是要用上你们。”
即使不用大炮也能守好城池,只是这样一来伤亡就会很大。
快速调整好炮筒位置瞄准方向,随着点火,“嘭”一声巨响。
李云泽在一旁眼睁睁看到炮筒中有漆黑物体快速喷出,随着视线望去。
地方阵营,“轰”一声巨响,一辆投石机破碎开来。
李云沫没有看战果如何,点燃第一个火炮引线后,便走向第二辆如法炮制,第三、第四辆。
-嘭嘭嘭-
-轰轰轰-
赤虎阵营接二连三,四架投石机破碎,周围人群死伤无数。
李云沫没管别人震惊之色,立即吩咐:“投放炮弹。”
身旁士兵早已经练习过,闻言立马收神向着炮筒填炮。
城外,赤虎转头望去,眼睛瞪的向铜铃一样,四辆投石机破碎不堪,战士也人仰马翻,有些已经残肢断臂痛的在地上打滚。
“该死!”他一声大吼,“全军快速出发,杀!”
喊完,便带头冲了上去……
-嘭嘭嘭嘭-
-轰轰轰轰-
响声震耳欲聋,每次轰鸣,赤虎心脏就狠狠抽搐一下。
行军速度很快,双方再次交战在一起,弓箭已经是主要手段,双方都是箭雨覆盖。
“咻咻咻”利箭射击声,时而伴随着“嘭嘭嘭”轰鸣声响起。
赤虎带着攻城锤不停向前推进,不久后他们再次杀到城墙处,大声喊道:“撞”。
“砰”一声巨响撞击在城门之上,城门纹丝不动。
城墙之上,李云丽吩咐道:“投石。”
很快吊篮一样的简易设备拉动巨石从城墙向下落去。
城下之人用盾将头顶堵了个严严实实,弓箭效果不大。
但是随着巨石落下,盾牌顿时抵挡不住,阵型也乱了开来,不能形成严密防护。
“滚油,倒。”李云丽再次寒声吩咐。
滚烫油锅倾斜,热油向着下方泼洒下去。
头顶盾牌已经错乱,它再也防备不来滚烫热油。
随着滚烫热油泼下,下边惨叫声阵阵。
赤虎还是不停喊叫着“撞撞撞,撞开它。”
此时!他已经管不了其他,只想将城门撞开。
士兵们也顾不得热油临身所带来剧烈疼痛,不停推动攻城锤桩基城门。
已经三次倾倒油锅,李云丽再次吩咐:“点火”。
和昨晚一样,下方立马燃了起来,只是这次赤虎他们早有准备,随着火起,立马有人解开背上袋子向地上火焰倒去。
地上火焰被湿土覆盖熄灭,只有少数士兵身上还依旧着火。
他们让开位置走向一旁灭火,自有后方士兵补上空缺位置。
依旧不停撞击着城门,但是城门稳固如山。
赤虎望着这一幕简直很欲狂,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攻城锤是假的吗?
旁边士兵也发现此情况,望向赤虎。
“将军,城门纹丝不动,撞击城墙试试?”
赤虎反应过来立马吩咐:“撞墙。”
攻城锤调转方向,朝旁边城墙撞去。
“嘭”
一声巨响,城墙稳如老狗
赤虎不信邪似的叫喊:“撞撞撞。”
随着攻城锤不停撞击,城墙终于有了些变化,竟是掉了块皮露出里边石子。
赤虎见状大喜,继续喊道:“撞开他。”
又是不停十几下撞击,城墙依旧那样,再没丝毫变化,赤虎和他身边士兵已经有些绝望。
头顶上不停下着箭雨,石头和滚油,他们换了一波有一波还是没有什么进展。
随着时间推移,城下投石机已经全部破碎开来。
双方都用弓箭对射,城下看不到城墙之上情况。
李云沫早早便在士兵头顶上方铺开一个巨网,网上边放着编制好的草人。
鸩虎他们以为弓箭射到城墙之上斜向下落去同样能伤人,哪知竟是在资敌。
没一会草人上便插满敌方射来箭矢,杨宇鸿看的惊叹连连。
李云沫准备的这些网,可经受不住投石机投放巨石不停轰击,因此她才第一时间将其轰碎。
鸩虎站在阵营战看着两方交战,面露不解之色。
赤虎已经攻到城门口,按说为了预防城门破开,对方应该集中精力攻击城门处才是。
可是,并非如此,对方依旧不慌不忙和他们对射,城门处虽有巨石和热油可也并不频繁。
可以说根本就不算针对,只是常规操作罢了,谁家守城没有这两样东西?
随着时间推移,他知道对方如此做原因,因为这么久撞击,城门还没破开……
对方放任撞击,那是有把握他们撞不开城门,真是该死。
鸩虎暗骂一句吩咐收兵,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