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夜间,近五千士兵避开严浩大军进入宜昌县,这些正是黄鱼所说两千士兵和新说服士兵共计近五千人。
曹将军看着五千士兵笑的合不拢嘴,连连大笑:“好…好啊…带他们去军营休息。”
第二日,近五千头颅被从城墙之上扔下,黄鱼也被捆绑在城墙之上,他此时还是满脸难以置信。
蔡允见他如此模样,温和一笑:“怎么,觉得老夫应该已经死了?”
曹将军冷哼一声:“离间计用到老夫身上,你们可知老子亲爹自小就告诉本将军,说我脑子不好使,一定要听聪明人的话。
所以你们给整出的那些流言,对本将军来说都是狗屁,本将本就是靠着蔡先生打的胜仗又如何,本就如此!
还有那什么狗屁信件,老子也就刚识字,谁知道你们怎么糊弄,动脑子的事情由蔡先生来?”
黄鱼听到如此说,面露灰败之色,这次任务彻底失败还葬送了近五千士兵。
蔡允也是说道:“你们究竟是怎样小看我们,竟然弄来近五千士兵,你真觉得我们会信?在几万大军之中无声无息弄走五千没人发现?笑话都不带这样讲。”
城外营帐中,严浩和副将还在庆贺计划顺利,这时斥候来报:“禀将军,宜昌县外被扔出近五千头颅,黄千户被绑在城墙之上。”
严浩闻言顿时气急攻心一口老血喷出,不敢置信问道:“你再说一遍。”
副将挥手示意斥候退出,望向严浩痛苦的说道:“将军,我们计策被识破了,他们将计就计坑害我们五千儿郎。”
严浩稳住心神,厉喝道:“今天我们强攻,不惜一切代价,我要斩了曹贼狗头,传令下去,云梯准备,攻城!”
“嘭…嘭…嘭…”洪亮战鼓声响彻天地,五万大军向着宜昌县攻去。
黄鱼也被砍下头颅祭旗,许真见到这一幕也只是摇头叹息,这就是分属不同阵营,各为其主无可奈何。
宜昌县同样忙碌起来,他们就像精密仪器前线战士作战,后边后勤提供兵器,还有大量热水、和滚烫热油。
城墙之上箭矢不停向下射去,后方源源不断箭矢运上城墙,云梯靠到城墙之上,立马就有热油倾倒而下,随后就是火把抛出,云车和上边的士兵立马烧了起来。
双方都用上投石车,石块不停在空中乱飞,还不时撞上几下发出清脆声响,庞大的木幔都被砸的破碎开来。
都是同属交州将军所用武器也是相同,投石车之后,又是三弓床弩,箭矢以坚硬的木头为箭杆,以铁片为翎,不停向着对方发射而去。
严将军不畏牺牲推进床弩发射“踏橛箭”,箭支有如标枪,成排成行的踏橛箭牢牢地钉入城墙,攻城兵士藉此攀缘而上。
城墙之上也是滚水、热油不停向下泼洒,依然止不住进攻的士兵,最终城墙之上出现大规模士兵,双方开始近身肉搏。
幸好蔡允早有准备破坏了对方车弩和那一排排踏橛箭,不然今日宜昌县真有可能失守。
这场攻城战从早持续到晚上终于停止,双方都是损失惨重,相对于攻城一方,守城一方相对要好些。
这场战争没有胜负,宜昌县县衙曹将军在听到战损之后沉默了,蔡允劝慰道:“将军,战争死伤在所难免?”
“本将军经历大大小小战争上百场,能不知道吗?不知这县城还能守多久?我们士兵很难补充,而对方却是有源源不断,我们如何能守的住。”
蔡允闻言也是有些惆怅:“是啊!没想到这种时候对方还能不计代价攻城,不过他们应该也承受不住这样损失,再坚持两轮应该就能度过这次难关。”
曹将军闻言微微摇头:“这次不好说,你忘了他们背后主子是个女人,女人会考虑后果吗?”
“实在不行那就只能寻求外援,或者突围。”
曹将军哈哈一笑,“你说的不错,老子就是带着人去横断山当野人也不会跪在女人脚下,什么时候生孩子的婆娘,也能对咱们这些老爷们指手画脚。”
蔡允有些无语,不明白将军为何对女子如此排斥,收回思绪说道:“今天兵器消耗严重,破损同样不少,得赶快组织力量进行维修和补充。”
曹将军也是面露严肃道:“动员全城力量,该出材料出材料,该出力的出力,关键时期全部征收,有机会再补偿他们,若没机会那就下辈子做他们儿子。”
一道道命令传出,整个县城都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