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摆放着手术的器械。
周围鲜血淋漓。
一个白大褂的男子昏厥在一旁。
手术台上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出现在了秦墨的面前。
望着这一幕,秦墨也忍不住有些反胃。
强忍着恶心,在仓库内看了看。
秦墨摆了摆手:“绑起来。”
转身向着仓库外走去,秦墨拿着手机打了个电话。
此刻坐在警局,偷看着监控的安欣,疑惑的看了眼手机。
“喂?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
“有事。”站在仓库外的秦墨,随即说道:“城北郊区,一个仓库,里面从事器官贩卖的交易。”
“我已经叫人把他们全部收拾了,你过来直接接手就行。”
“什么玩意???”坐在椅子上的安欣骤然起身,不可置信的叫唤:“器官贩卖?你认真的?”
“嗯。”秦墨点了点头,嘴角微微勾起:“本来是准备去找徐江一点麻烦的,但是没想到好像捅了马蜂窝。”
“记住,这消息来源,你就说是线人,你也不想我被道上通缉吧?”
“你放心!”安欣的表情极为凝重,他点了点头:“我马上叫人。”
秦墨说完挂断了电话。
双手插兜,摆了摆手。
秦墨也想看看,白江波的事儿暴雷,再加上徐江手下这些场子全部暴雷。
赵立冬还罩不罩得住。
“墨哥,这些是搜出来的东西。”腿打断拿着两个布袋。
一个里面摆放着一些钱,另一个布袋里面则放着一些枪械。
看着这些东西,秦墨啧了啧嘴:“这些钱分了,让兄弟们嘴巴严一点。”
“放心吧墨哥。”腿打断嘿嘿一笑:“都是咱第一次生意就跟着的兄弟,嘴嘎嘎严。”
“嗯。”秦墨微微颔首,坐在了后座上,打了个哈欠:“给徐江也吃点苦头吧,你懂我的意思吧?”
“明白!”腿打断点了点头,一手开车。
一手打电话。
给李霸打了个电话:“喂,老李,老大说让徐江吃点苦头。”
“没问题!”李霸听着电话对面的声音,沉咛了几秒。
吃点苦头?也就是不能做了他咯?
懂了!
坐在车内,回到了家中。
推开门,秦墨就看到了穿着睡衣的陈书婷,坐在沙发上。
“回来啦?”陈书婷从沙发上起身,走到秦墨的身旁,接过他的风衣,挂在了一旁:“吃饭了没有?我让人去带点东西回来?”
“你直接换个衣服,出去吃!”秦墨摆了摆头。
“好~”陈书婷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屋内。
过了十几分钟后。
她又是一身靓丽的装扮,风衣配上紧身裙。
啧啧啧,这娘们是真的烧。
陈书婷搂着秦墨的手,二人从楼上走了下去。
迎面就撞上了腿打断几人。
“还没回?”秦墨疑惑的看了眼腿打断。
腿打断嘿嘿一笑:“我在这里租了个房,这不是天天来来去去的麻烦吗!”
“行。”秦墨点了点头,拍了拍腿打断的肩膀:“走吧,去吃点东西。”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在街上。
望着一群人不像是好人的模样,周围的人分分避让。
随意的走到了夜市的摊位边上。
坐在椅子上,秦墨给自己倒了杯酒,抿了口对着陈书婷问道:“网咖的事儿怎么样了?”
“房都拿下了,工人也在进场了!估计两个月之内能把所以店铺全部装修完。”
“你之前谈的那个公司,工人不够,我又找了一些人,刘老板哪儿也谈妥了,银行方面也没什么问题。”
“毕竟陈老头在京海还是有点面子的。贷款也顺利批下来了。”
网咖只是基本盘,这个基本盘只是暂时的。
对于秦墨后续的商业计划有很大的帮助。
“说起那个老登,问问我什么时候进建工!”秦墨嘴角微微勾起:“我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事儿我也办了!”
“要是他不给点福利,我可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从周围小弟的只言片语之中,陈书婷察觉到了端倪。
那就是秦墨今天办了件大事儿。
估计事还不小。
一辆拖车带着一亮被烧毁的车辆,从道路边疾驰而去。
陈书婷看着那车,对着秦墨八卦的说道:“对了,你知道吗?就在这条街边上,今天出了个车祸。”
“一辆泥头车把一个小车撞了,听说那个司机当场被烧死!”
“嗯。”秦墨闻言微微,极为浮夸的配合道:“是吗?那可真太惨了,以后你坐车也要小心点。”
“让司机开车注意一点。”
“嗯,我知道。”陈书婷微微颔首,饶有兴趣的看着秦墨:“但是我觉得这事儿可能和你有关系。”
“但是我不多问。”陈书婷嫣然一笑:“男人的事,我做女人的就不多问了。”
“真乖,来吃个牛牛。”秦墨随手拿着一个烤牛子递给了陈书婷。
陈书婷表情瞬间变得嫌弃:“咦,拿远点!别恶心我。”
望着陈书婷的模样,秦墨笑了笑,随手将烤牛子丢在了桌上。
这玩意谁点的?
吃了会儿东西。
秦墨搓揉着肚子,一手夹着烟,一手搂着腰。
慢悠悠的在街道上漫步。
而此时,白金瀚!
徐江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望着桌上插着的匕首,还有一只断手。
表情阴沉:“谁进来过?”
“老板…”一旁的经理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这监控被切断了。”
忽然徐江的手机手机一震。
他拿着手机看了眼信息,瞳孔一缩。
下一秒,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小弟慌乱的叫道:“老大,我们的场子被扫了!!!”
“嗯!我知道了!”徐江紧紧的捏着手上的手机。
语气平淡,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
“让人去给他们的家人送点钱!让他们把嘴闭上。”
“还有查查这手是谁的!”
“滚吧!”说完徐江摆了摆手,瘫坐在了椅子上。
抬头望着天:“真是小看你了!秦墨!”
这路子,一看就知道是秦墨的路子!
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徐江!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越想越气,徐江猛然将厚重的办公桌掀起。
桌上的东西散落一地,轰的一声闷响。
徐江在办公室内咆哮着怒吼着,发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