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陈泰看着眼前的陈书婷,缓缓的点了点头。
声音略显沙哑:“白江波死了吗?”
“不是很确定。”陈书婷缓缓的摇了摇头:“就是他已经失踪了一段时间了。”
“这样啊。”陈泰微微颔首:“行了你下去吧。”
“好。”陈书婷转身离去,顺手拉上了房门。
望着离去的陈书婷,陈泰缓缓的将手上的雪茄放下。
走到了窗边,眺望着窗外的风景园林。
“长大了啊~”他的语气略显感慨,却带着一丝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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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嘚佬,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留宿?”站在秦墨的身旁的李霸,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询问了一声。
靠在椅子上的秦墨,转头看了眼李霸:“你猜徐江会不会知道我们来了陈泰这里?”
“你再猜猜徐江驳了陈泰的面子,他会不会防备陈泰?”
“所以…”李霸的目光闪烁,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恍然大悟:“您是准备祸水引东?让徐江把注意力放在陈泰的身上?”
“让他减少这段时间对我们的骚扰?”
“这是第一点!”秦墨叼着烟,望着点点繁星的天空:“第二点就是,看看这陈泰的水有多深。”
“就听你们说陈泰多厉害多厉害,我倒也想看看这建工的水到底有多深。”
徐江的后面是谁?赵立冬。
那陈泰呢?
他既然能做大做强,纵横京海这么多年,后面没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以他后面肯定有人!
所以秦墨这次想借徐江的手,看看能不能引出陈泰后面的人。
徐江杀了白江波,基本上等于打了陈泰的脸。
现在自己和陈泰走的这么近,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时候,那么徐江肯定会有想法。
所以接下来,秦墨就是要看看,徐江准备怎么出手。
吃了一顿饭,这陈泰就走了。
秦墨估计这孙子是去调查自己了,毕竟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基本上就等于把自己摆在了明面上。
这也正是秦墨想要的。
让陈泰去调查自己,然后摸出自己和孟德海的关系。
在京海这片地方,孟德海还挺好用的。
秦墨的嘴角微微勾起。
自己是一分没送,利用了孟德海好几次。
还挺不好意思的,抽空给他送个孙子?
报答报答他?
“好了。”一双嫩手搭在了秦墨的肩头,陈书婷弯下腰,凑到秦墨的耳边低声说道:“他同意了,刚才在他书房看到了程程。”
“估计是派程程去调查你了!”
“嗯。”坐在椅子上的秦墨微微颔首,示意自己知道了。
果然陈泰派人去调查自己了。
不过对于程程的出现,秦墨还是有些诧异,毕竟按照时间线来说,她应该还在里面呢。
或许是蝴蝶效应,让时间线出现了一些偏差。
果然真实的世界,所有的人或事,都会因为一些原因而发生改变。
这是不可控的。
“对了,书婷。”秦墨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陈书婷,开口问道:“你知道他后面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陈书婷缓缓的摇了摇头:“他后面的人分量不小。”
“他在京海的面子很大,官方哪里也能说得上话。”
“不过他基本上不会动用这些关系,或许是洗白了的原因吧,也有一些顾虑。”
“嗯。”秦墨点了点头,确实,这老头这个年纪了,也就求个安稳。
这一辈子无子无女的,手头下的义子义女也不太安稳。
舍不得放权,估计也是担心反噬。
再加上他也舍不得放权。
“强哥,下湾的情况呢?”秦墨转头看了眼曾强。
曾强打了个哈欠,阉了吧唧的说道:“还行吧,就是药贩子闹得挺厉害,完事就是徐江的事儿,其余的倒也没什么。”
“对了,按你说的,搞了个绿化公司!完事招了几个老头老太打扫街道的卫生,每个月收点保…咳咳,收点卫生费。”
曾强挠了挠头,有些疑惑:“咱就是说,有这个必要吗?”
“有啊。”一旁的陈书婷,看着曾强解释道:“钱总得有个由头吧?而且我们不收也有人收,索性一家一户一个月交一二百块钱。”
“他们也心安,有人保,也少了麻烦!我们收了钱打扫了卫生,这属于什么?劳动所得。没人找得了我们的麻烦。”
“而且看娱乐场所的小弟,都不能说是看场子的,那叫做安保!老板花钱请来的安保,这都是法律允许的范围。”
“现在只需要把手上的赌场小姐这方面安排一下,基本上我们表面上的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存在。谁来了也找不了我们的麻烦。”
听着陈书婷的话,曾强挠了挠头,有些头疼:“你们这些人怎么那么多心思,年纪轻轻的别秃了。”
“不过说起来也是。”陈书婷看了眼腿打断和李霸,望着二人幽幽道:“你们两个以后也该注意一点了!”
听着陈书婷的教导,李霸干咳了一声,抬头望着天空。
假装自己没听到。
至于腿打断,则显得无所畏惧:“无所屌谓!还是那句话,谁敢炸刺,我打谁!总归有人要动手,那个人为什么不是我呢?”
“反正我没啥牵挂的,家里子女也多!墨哥有事,我第一个出来扛。”
听着腿打断的话,秦墨也有些无奈了。
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祁爱国追求的就是快意恩仇。
“抽空你转个国籍吧。”秦墨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有空我出钱,在国外给你办理一些产业,弄点慈善。”
“为啥?”祁爱国疑惑的看着秦墨。
换国籍就算了,为啥还得出钱弄点产业,还得搞慈善?
至于付出这么多的吗?
“关键时刻能保命。”陈书婷看了眼腿打断,眼中有些羡慕。
这秦墨对小弟是真的好。
羡慕了!
酸了。
忽然秦墨看到一个路过的身影,随即对着她吆喝道:“喂,哪位靓女,让后厨弄个烧烤架和烤肉什么的没问题吧?”
“自己去,我不是服务员!”程程冷冷的看了眼秦墨,踩着高跟鞋离去。
“好了,你逗她做什么?”陈书婷翻了个白眼,从椅子上起身:“我去后厨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