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后,怀里的小姑娘香汗淋漓的睡了过去,傅沉轻手轻脚的给小姑娘清理干净后,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在祝音音的额头落下了轻轻柔柔的一吻。
随即,便随意穿好了衣服,走出了酒店。
……
闫正威此时像个死狗一样被吊挂在了地下室的角落里,两处枪伤流出来的血溢在了衣服上,黏糊糊的粘在了皮肤上,嘴角不断的溢了血水,整个人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血腥味儿混合着地下室潮湿的泥土味儿,傅沉皱了皱眉头,一旁的黑衣保镖十分有眼见力的将手中准备好的丝帕递给了傅沉。
傅沉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暗色的丝帕,优雅的捂住了口鼻。
“啪嗒”一声,地下室刺眼的白光亮了起来。
一盆冷水混合着冰块,从闫正威的脑袋淋了下去,昏死过去的男人立刻哆嗦了身子,醒了过来,看清了面前一身戾气的傅沉,闫正威的瞳孔微缩,恐惧笼罩着他,仿佛见到了地狱走出来的死神一般。
“傅…傅总,是我有眼无珠……是我不小心碰了你的人……我……我求求你放……放过我…”
“只要傅总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我……放我一马……你让我做什么都……都可以……”
咬着军刀被傅沉打了那么多拳,好不容易看着凝固结痂的伤口,因为说话求饶,又撕裂开来,脸上一片血肉模糊,说话间,血水沾染在牙齿上,
看得傅沉心里一阵恶寒,
傅沉冷冷的嗤笑了一声,冰霜般寒冷的目光落在了闫正威的身上,手中把玩着地下室里的长刀,
“不小心?”
男人冷冷的呢了一声,下一秒,长刀刺穿了闫正威的肩胛,
闫正威痛苦的惨叫着,脸色因为失血过多变得十分惨白,此时肩胛的疼痛更是让他面部扭曲,狰狞的可怕。
“我也是不小心,怎么就刺穿了闫先生的肩胛,”
“闫先生不会介意吧?”
傅沉挑眉,脸上泛着淡淡的笑意,那种笑容却让闫正威呼吸急促的紧张,额头冒出了冷汗,只能忍着身上的剧痛摇了摇头,
“只求傅总能放我一命……”
傅沉垂着深邃的黑眸,转了转手腕,刺入闫正威肩胛的长刀也在他的皮肉里转了一圈,
男人动作优雅,可场面却十分的血腥,身后的黑衣保镖都不寒而栗,打了个寒颤。
“啊啊啊!!”
闫正威刺耳的惨叫声,倒是让傅沉失了兴趣,冷冷的哼了一声,一把抽出长刀,扔在了地上。
长刀抽出的瞬间,鲜血喷涌出来,地板上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
傅沉举止优雅的理了理手腕微皱的袖口,薄唇微启,语气风轻云淡,
“把他手筋脚筋挑断,小腿剥了皮,扔回闫家。”
面色过于平静,手段却如此的心狠手辣,让黑衣保镖都愣了片刻,随即才呆滞的点了点头。
闫正威听到傅沉的话,仿佛血液倒流一般,浑身冰冷,瞳孔整得像是野鬼一样,眼珠都要爆出来似的,他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要继续求饶,却被一旁的黑衣保镖眼疾手快,扯过一旁的帕子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只能面色惊恐,呜呜的看着傅沉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