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段修有些无语的按了按额头,这玉少爷不但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还是个小孩子脾气。
得到了段修的回答,玉明泽哼哼几声,傲娇的瞥了祝音音一眼,又开始开心的啃苹果了。
……
“很抱歉,病人的下体受到了严重的撕裂,已经进行了缝合手术,但是由于子宫受到了很大程度的损伤,做了摘除,这辈子可能不能再怀孕了。”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取下脸上的口罩,将病历单递给了闫正威和云婉清,遗憾的看着他们夫妻俩,
“请在病历单上签字吧。”
云婉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水都花了脸上精致的妆容,
“妤妤,我的好女儿,”
“老公,你要为妤妤做主啊!”
闫正威深吸一口气,额头的青筋剧烈的跳动着,他哆哆嗦嗦的接过医生手上的单子,双手颤抖的签了字。
医生遗憾的点了点头,走进了手术室。
云婉清扑到闫正威的怀里,抱头痛哭,
“等妤妤醒来好好问问她到底是谁对她下了这样的毒手,我闫正威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一定要给妤妤报仇。”
闫正威擦了擦云婉清脸上的眼泪,强忍着怒意,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敢这么大胆动他闫正威的女儿。
今天一大早,不着寸缕的闫妤被人扔在了他们别墅的大门外,双颊肿的高高的,浑身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胸上大腿上还有泛着血的牙印,下体还流着血迹。
……
闫妤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醒来,昨天羞耻的记忆的涌入了脑海,那几个流浪汉按着她的身体,她苦苦哀求,可那些好几年没碰过女人的流浪汉跟几条疯狗一样。
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
她失声痛哭起来,痛苦的捂住脑袋,一脸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妤妤,妤妤,别怕是妈妈。”云婉清哭着抱住发疯的闫妤,心疼的给女儿整理着头发。
两个女人刺耳的哭声让闫正威皱起了眉头,想到今天早上的画面,咬牙切齿的开口问闫妤,
“妤妤,告诉爸爸,”
“到底是谁对你下这样的狠手。”
“啊啊啊!啊啊啊!”听到男人的声音,闫妤像受了很大刺激一样,发出了刺耳的尖叫声,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
云婉清更加心疼的抱紧自己的女儿,“妤妤,告诉妈妈,到底是谁?”
“祝……”
“祝音音……”
闫妤眼神空洞,像个女鬼一样的呢喃出声。
祝音音?闫正威恶狠狠的咬着牙,很好,居然敢这样欺负他的女儿,他一定会让祝音音付出代价的。
“婉清好好照顾妤妤,我这就去看看这祝音音到底是谁,居然敢这样对我闫正威的女儿。”
闫正威转身,“啪”的一声关了病房门,留下了病房里抱头痛哭的母女俩。
……
看望了玉明泽,祝音音百般无聊的挽着傅沉的手臂摇了摇,
“怎么了宝宝。”傅沉停下脚步,温柔的捏了捏祝音音白白嫩嫩的脸颊。
“想吃草莓小蛋糕。”
祝音音眨巴眨巴亮晶晶的大眼睛,舔了舔嘴唇。
“那音音亲我一下。”傅沉嘴角微微上扬,
因为身高差的原因,傅沉贴心的微微俯下了身子,方便祝音音能够不费力的亲到他。
医院门口的人流量人来人往,祝音音纠结的咬了咬红润的嘴唇,心里斗争了半天,隔着口罩飞快的在傅沉的俊美的脸上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吻。
傅沉知道小姑娘脸皮薄,也没有继续逗她,语气温柔宠溺,
“哥哥带你去买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