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一道身影冲了过来挡在了祝音音的前面。
硫酸泼在了男人的背上,腐蚀性的液体将男人后背的衣服侵蚀的坑坑洼洼的。
男人身边的黑衣保镖立刻涌上去,将朝着祝音音泼硫酸的那个疯女人按在了地上。
“玉明泽!”
祝音音才从惊吓中回过神,她一把拉过玉明泽,“玉明泽,你没事吧,玉明泽。”
“我没事,小姑奶奶你别担心。”玉明泽脸色有些惨白,
“你没事就好,不然傅哥肯定扒了我的皮。”
祝音音嘴唇嗫嚅着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人群里的声音打断了,
“那不是闫家大小姐闫妤吗?”
“这个疯婆子是闫家大小姐?”
……
会厅里的人群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指指点点被黑衣保镖按在地上的那个疯婆子。
听着人群的嘲讽声音,被按在地上的闫妤微微回了点理智,后知后觉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身体哆哆嗦嗦的颤抖个不停。
玉明泽忍着背后灼伤的疼痛,朝着黑衣保镖使了个眼色,黑衣保镖领会的点点头,将恐惧到发抖的闫妤粗鲁的抓起来,押着玩妤的手臂,走向二楼的小会厅。
玉明泽难得收起了吊儿郎当的表情,拍了拍祝音音的肩膀,“小姑奶奶别害怕,我已经叫人通知傅哥了,你先跟我一起上去等他吧。”
祝音音点点头,唇角因为紧抿泛着白,如果刚才玉明泽没有及时出现,那现在的她……
……
二楼小会厅,
“祝音音你个贱人,都是你这个贱人才害得我变成了这样,你该死你该死……”闫妤看到祝音音进来了,癫狂的想要扑过去,面目狰狞,披散着头发,身形瘦削的只剩下了皮包骨,活脱脱一个女鬼模样。
那天傅沉让人给她灌了好欢酒,把她送到了夜色,六七个男人轮流折磨她,她怎么哭喊求救都没有用,后面睁开眼的的时候就已经在了精神病院里。
她的父母苦苦哀求闫奕那个小杂种,可那个小杂种非但不顾念他们的兄妹之情,反而把她关在了医院里。
还好,她被救了出来。
一出来就看到祝音音风光无限,凭什么凭什么,怒意侵占了她的心,恨意蒙蔽双眼。
她要让祝音音死,她要让祝音音死。
黑衣保镖手里加大了力气,这疯婆子差点挣脱了。
闫妤尖锐刺耳的声音让祝音音和玉明泽皱起了眉头,
玉明泽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祝音音顾不得闫妤的咒骂,拿起一边的桌子上的餐垫布塞进了闫妤口中,冷冷的瞥了闫妤一眼,
“一会再处理你。”
闫妤被堵住了嘴巴,瘦削惨白的脸颊涨得通红,一双眼睛像是要喷火了一般,想要把祝音音剥皮抽筋。
祝音音扶着玉明泽坐在了沙发上,连忙掏出手机,“玉明泽,我给你叫医生,我给你叫医生。”
祝音音眼睛都急红了,虽然说她和玉明泽经常斗嘴,但是玉明泽对她而言一直是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好朋友。
玉明泽按住祝音音拿手机的那只手,“不麻烦了,小姑奶奶,等傅哥到了我把你交到他手里,我就去医院。”
玉明泽因为疼痛泛白的俊脸上强行支撑起一抹笑容,跟平时一样的吊儿郎当,“小爷我才不怕这点疼痛呢,小姑奶奶你怎么像个乌龟一样这么害怕,别担心我,小爷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知道玉明泽是在安慰受了惊吓的她,祝音音生硬的勾起嘴角,努力找到两人平时斗嘴的语气,
“我才不怕呢,还担心你,玉明泽你少自作多情。”
……
傅沉收到玉明泽的消息立刻就放下手中的事情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