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等人离开后,客厅内显得有些安静。
“音音。”
“嗯?”
祝音音弯着嘴角应了一声。
“闫妤她……”
傅沉怕自己的手段让祝音音感到不适,语气紧张, 想要解释些什么,揽着祝音音的手用了些力气。
还没等他说出下面的话,祝音音的食指抵在他的薄唇上,
笑得像只小狐狸,眼角弯弯的,“我都知道的,哥哥不用担心,我不怕。”
傅沉含住唇上的指尖,让祝音音痒痒的想要挣脱。
“我不想有人伤害你,知道吗音音。”
他声音缱绻,搂紧了祝音音,下巴顺势搁在祝音音的肩膀上。
祝音音回抱着傅沉,拍拍他的脊背,语气坚定,“我知道的,哥哥。”
……
校园论坛风波刚起没过多久,就被压下去了。
谢韵的手写书也被公之于众,包括了闫妤如何如何指使她,校方也在傅沉的压力下给予了退学处理。
说是退学,其实是被送去了精神病院,遭受折磨。
随着事件被公开,风波又倒向了闫妤。
【闫妤不是一直仗着她是闫家大小姐在学校里欺负同学吗?】
【我就知道,祝音音那么漂亮的小仙女,怎么会是闫妤说的那种人。】
【对啊,楼上说的对,闫妤经常欺负学校那些长得比她好看,又无权无势的同学。】
……
正在拿着手机,看学校论坛的评论的祝音音,手中突然一空,是傅沉将她手中的手机抽走了。
傅沉刚洗完澡,裹着黑色的浴袍,系带松垮垮的系在腰间,露出些许白皙精壮的胸膛,带着刚沐浴后的温热湿气和沐浴露的雪松清香。
“还在想这件事情?”
“没有啦。”
祝音音眨巴眨巴乌漆漆的大眼睛,转过身,踮起脚,由于身高差,她有些吃力的将双手环在傅沉的脖子上。
傅沉一只手顺势托起祝音音的屁股,像抱着小孩子一样,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上。
“哥哥,闫家那边怎么办。”
祝音音犹豫再三,声音轻飘飘的。
“音音不用担心,闫奕最近把闫家搞的够乱的,闫家怕是无暇顾及这个小三的女儿。”
傅沉黑眸深邃,勾着嘴角,“还是说音音不相信哥哥?”
暧昧的情愫在两人之间迅速升温,祝音音被傅沉直勾勾的目光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祝音音偏过头,脸颊微红,“才没有呢,我相信哥哥。”
她声音软软的,甜的快要腻出水了,像是羽毛一样勾着傅沉的心。
“嗯?相信哥哥哪方面?”
祝音音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了,瞬间知道了傅沉话中的意思,瞬间脸颊发烫,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
傅沉喉咙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笑声,磁性性感。
“嗯?”
傅沉在祝音音羞红的脸上轻轻咬了一口,磨上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属狗的啊!”
祝音音伸手推开傅沉,娇俏的瞪着他。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不知羞!床上不正经就算了,怎么现在说话也这样不正经了!
傅沉也不恼,轻轻掂了掂坐在他臂弯上的祝音音,眼中不明情愫涌动,温柔且带着欲望的看着她,“嗯,属狗的。”
“?”
祝音音大大的问号,还没反应过来,就和傅沉一起跌在了柔软干净的大床上。
唇唇相抵,她像只缺水的鱼一样,想方设法的在傅沉口中掠夺氧气。
脑袋懵懵的,雾气涌入眼中,迷迷糊糊的,暧昧温暖的灯光下,迅速升温。
傅沉灼热的嘴唇抚过她每一寸肌肤,轻咬舔舐,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火热。
突然,她楞了一下,眼角的泪珠留了下来,她死死的环着傅沉的脖子,像是抓住了深海里的浮木,用力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傅沉轻轻吻去祝音音眼角的泪珠,声音温柔沙哑,哄着她,“音音,叫出来。”
……
不知过了多久。
傅沉抱着祝音音去了浴室,浴缸温热的水没过两人。
祝音音今晚终于明白傅沉为什么说他自己是属狗的了,满身到处红红的小印子,无疑不在说这个男人真的啃了她全身。
她有些哭笑不得的娇呢瞪了傅沉一眼,嘴巴微张,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太累了,温热的水环绕着她,闭了闭眼便沉沉的睡去了。
傅沉伸手将祝音音脸颊上的碎发撩在了耳后,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声音缱绻温柔,“晚安。”
傅沉给祝音音简单的洗漱完,便抱着怀中的人儿沉沉的睡去,
……
与此同时,闫家却不太平静。
闫家老宅里,闫奕坐在沙发上,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意的握着高脚杯,杯里深红色的液体与白皙的手指形成了强烈对比。
闫奕抬手轻呷一口红酒,享受般的眯了眯狭长微挑起的桃花眼。
随意的举手投足间,从容不迫,却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闫奕,你个白眼狼,夺了闫家家主的位置,连你妹妹都不管了吗!”
闫奕面前的中年男人怒目圆睁,怒斥着喝着红酒的他。
而且中年男人旁边的女人,抹着眼泪,苦口婆心的算说着,
“小奕,小妤怎么说也是你妹妹,你就这样让别人欺负你的妹妹吗?”
闫奕抬眸看着他两,冷哼一声,像是看小丑一样的睥睨着他的父亲闫正威和继母云婉清。
被这像是要看的人一丝不挂一样的目光看的恼怒,闫正威抄起柜子上上的花瓶狠狠地摔在闫奕脚边,
“闫奕,你这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和你那个高高在上的妈一样不得好死!”
花瓶炸裂,在安静的客厅里发出巨大的响声。
“野种?我宁可我是个野种,而不是你这种垃圾的儿子。”
闫奕自嘲的勾起嘴角,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倚靠在沙发上,捏了捏发疼的眉角,轻飘飘的说着 ,语气冰冷,“还有云婉清,我告诉你,我没有妹妹,别带着闫妤跟我沾亲带故,我嫌恶心。”
“小奕,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去死好了,只要你不要迁怒小妤。”
云婉清说着,擦擦眼泪,下定决心似的,朝门撞去。
闫正威立即拦住了云婉清,疼惜的开口唤她,“婉清!”
“正威你别拦我,只要我死了,能让小奕原谅你和小妤,我死不足惜。”
闫奕嗤笑,看着眼前戏剧般的表演,“要死出去死,别死在闫家,这是我母亲的心血。”
说着,他拍了拍手。
门口瞬间涌入了几个黑衣保镖,“请他们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