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听弟子解释。” “陈斯年之前就在济州城打伤……” 郭宇还想继续聒噪几句。 不曾想,郭溪几步买上前,反手就是一巴掌抽过去。 啪! “师父,既然你打我?” “为了一个外人,你如此对待弟子?” 郭宇一脸的震惊,满眼的难以置信。 然而郭溪此刻正在气头上,甚至还想再抽几耳刮子。 陈斯年代表着镇北王,此番前来就是为了结盟。 结果他们天擎宗先是没有长老级别的人物出来迎接,还让这些弟子如此对待人家,陈斯年若是一生气,拂袖离去,那老祖和宗主这几年里的布局,可就全泡了汤。 虽然天擎宗并非完全惧怕镇北王,可对方手里有二十万,能成为朋友为什么非要成为弟子。 今日出的这些岔子,归根结底,都源于这位内门弟子。 若是没有他,长老们早就敢来。 郭溪自然是气得胸口乱颤,抬手作势就又要打。 陈斯年瞧着,摇了摇头,有些无语: “郭长老,还是莫要为了手底下的人耽误时辰。” “我想既然贵宗不知我提前到来的消息,宗主等人可还没准备好与我洽谈吧?” 郭溪连忙转头笑道,彬彬有礼: “怎么会,怎么会。” “其实今天一早,天擎宗就一直等待陈公子的光临。” “只是怪我这弟子不守规矩,不识大体。” “我……郭溪,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郭溪虽然风韵犹存,但也活了百年的岁数,给人放低姿态的次数真不多。 而这次还是面对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她虽然态度谦和,但心里也有些憋屈。 都为了天擎宗的以后,权当是“忍辱负重”。 不过,陈斯年如今到底是俊朗英武,心如死水的郭溪,都不免偷瞄几眼。 “郭长老言重了。” “在下也不过是刚到贵宗。” “既然贵宗上下等候多时,那就劳烦郭长老带路了。” 郭溪微微颔首: “这是自然。” 众人这才朝天擎宗的第一峰走去。 姚翠花带领一千铁骑则是被安排在第一峰山脚下的住处。 陈斯年只带金维庭和冬荷二人登山。 不得不说,天擎宗作用整个蓬莱岛,占地面积还是极为广阔,但是从山门后的广场抵达第一峰就需要走上一个多时辰。 不过好在由郭溪引路,山峰之间有玄龟往返,尚未习得御风而行的弟子,便可搭乘玄龟来去自如。 而山峰内,则有垂直的石轨,以精巧机关和灵气相互作用,上下垂直往返。 石轨宽敞,可容纳百人,人站在其上,还能游览山间云雾风光。 陈斯年第一次接触这玩意,只感觉格外方便,像是他穿越前所在世界里的电梯。 等几人抵达主峰的议事大殿时,陈斯年就瞧见宏伟的殿门前,已经有无数年轻弟子来往,手中端着不少商品菜肴和美酒。 千里飘香。 陈斯年不由得咂舌。 不愧是一流宗门,宴席就是要讲究一个排场。 宗主萧飞月倒是很识趣,把议事大殿改成宴会场地,真不戳。 等下就要见到她那种成熟美人,想想心里还有点小激动。 若是把萧飞月和萧婵这对师徒都拿下,那岂不是得夜夜笙歌?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骨能不能抵达住两个人的攻势。 咳咳! 当然是正经的攻势。 毕竟她俩都是天才剑修,剑道造诣极高,修为更是一骑绝尘。 迈入殿门,陈斯年便瞧见宽宏的大殿内,主座上的萧飞月,一身月白色的袍子,边沿刺绣流云花纹,华贵不失典雅,只是款式很是修身,勾勒出她那傲人的身材。 与萧婵那小钢板相比,萧飞月简直丰腴的不像话,饱满得好似熟透的水蜜桃。 不愧是师父,自然比弟子强上许多。 容貌上,萧飞月虽然不似萧婵那般绝美,但也独居自身的风味。 肌肤如雪,特别是右眼下的那颗泪痣,可谓是点睛之笔,让其成熟韵味更是凸显。 当真是力压群芳。 周围的几名女子,瞬间黯然失色。 陈斯年作为一个后辈,瞧见天擎宗的真正话事人,还可能是未来的丈母娘兼……态度自然会恭敬些,没有特别乖张,前身拱手,笑得和煦: “晚辈陈斯年,见过天擎宗主。” 萧飞月也是主动起身走上前,眉眼带着慈和的笑,那感觉就像是阳春三月的微风,拂过细柳,又好似春雨降下,润物细无声,又犹如万古长河,百纳百川。 有容乃大! “陈公子远道而来,若天擎宗招待不周,还望海涵。” 刚说完,她瞧见郭溪过来,就附耳过去。 不曾想,下一刻她的眉头就皱起,斥责道: “罚去思过崖,一月。” 一个月? 人都得被海风吹成盐。 郭溪有些不忍,再怎么说郭宇也是自己的内门弟子。 可宗主之命,她不能违背。 加之,这明显是要给陈斯年一个态度。 郭宇当众挑衅在先,天擎宗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好,这点待客之道都不懂,岂不是让人笑话。 郭溪只能拱手: “我这就去办。” 萧飞月却是摇头: “入座吧。” “这些事情教给主事去办。” 转而看向陈斯年,她脸上重新恢复可人的笑容,眼神一直略带打量: “陈公子,这一路走来甚至辛苦。” “我们坐下,边吃边聊?” “粗茶淡饭,还请见谅。” 陈斯年瞧着桌子上摆着的卤味大猪肘子,心里不免嗤笑: 你们天擎宗的修士,不辟谷的? 全是荤菜啊。 这叫粗茶淡饭? 差不多得了。 落座后,陈斯年扫了一圈,不瞧见那熟悉的身影,便寻问道: “萧宗主,怎么不见爱徒萧婵萧行走?” 萧飞月眼睛眯起来,表情玩味。 陈斯年不免腹诽: 你那是什么眼神? 好像在说,怎么我陪你还不够,非要叫我弟子来? 好怪,再看一眼。 萧婵则是举起斗彩瓷酒杯,解释道: “陈公子也知道,婵儿在燕冀省曾遭遇奸人暗算,受了些伤。” “适才恢复过来,姑娘家打扮总需要些时间。” “提及此事,本宗主确实得对陈公子敬上一杯。” “多谢陈公子当时出手相救,化解婵儿危难。” 人家都提酒了,都简单整两句了,那咱还等啥?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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