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开车,耳听身后的顾夕颜和康妮,正在谈论想要盘下一间酒吧。
这酒吧叫老地方。
老板是齐铭一个朋友,因为开酒吧挣了些钱,现在要拿钱去做别的生意,所以有意将酒吧盘出去。
“价钱谈好了吗?”易寒问道。
顾夕颜说:“吃饭的时候,我听齐铭介绍了酒吧的地段和规格,全部盘下来,至少需要1800万。不过价格现在还没谈,我们约了明天见面。”
“阿颜,你放手去干,你本身学的就是管理,管理一家酒吧,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康妮道。
易寒笑道:“康小姐这次来江东,是准备跟阿颜合伙开酒吧吗?”
“我在群里听阿颜说要开酒吧,便联系了她,知道她现在资金困难,正好我到江东要办一件事,顺便过来跟她见一面,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过现在看来,以易先生的实力,估计也不需要我出手了。”
“康小姐说笑了,我哪有什么实力啊。”
康妮笑了笑,说:“你都开库里南了,这一款应该价值一千六百万以上,还说没有实力?”
“这车也是我之前买的,那时不是还没破产吗?现在就剩下两栋房子了。我准备卖掉一栋,给阿颜做投资。”
顾夕颜忙道:“寒哥,房子可以不急着卖,以后房价还涨呢,卖掉了多可惜。”
“已经找到买家了,你放心吧,不会便宜卖的。”
“为了支持我创业,你连房子都卖了,我怎么感觉我有点败家呢?”顾夕颜幽幽的说。
康妮笑道:“这说明易先生对你好,把你的事放在心上。何况你这是为了创业,不能说是败家。”
易寒点头说:“康小姐说的不错。只要你的酒吧挣钱,以后别说一栋别墅,十栋别墅也有。”
“酒吧只是小生意,哪能挣那么多?”顾夕颜笑道。
康妮笑道:“那可不一定,我听说当年易先生的会所,短短两三年,就挣了四十几亿。主要看你怎么经营。”
“学姐,我第一次做生意,什么也不懂,要不你多教教我吧?”顾夕颜拉着康妮的手腕说。
康妮笑道:“先说了好了哈,你这间酒吧,我可是要参与的,到时我给你投一笔钱,算我入股。”
顾夕颜兴奋的道:“那真是太好了。”
易寒从后视镜看着二女有说有笑,可以确定她们的姐妹感情不错。
一会儿,到了喜来登酒店。
康妮下车,又对易寒道:“易先生,阿颜是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对他,否则我们江陵康家可饶不了你,以后我就是阿颜的娘家人。”
要是别人对易寒说这一番话,管他什么家族,易寒就算不出手,也不会给好脸色。
但刚才车里,易寒看出康妮对顾夕颜确实很照顾,因此他也堆起了笑脸:“放心吧康小姐,我会拿我的命去呵护阿颜。”
“走了!”康妮挥了挥手,朝着酒店走去。
接着易寒开车,和顾夕颜先回家里。
因为顾夕颜喝了点酒,易寒让她先去躺一会儿,随即走到阳台,拿出手机,打给了冷艳烛。
让她帮忙调查一下老地方酒吧的情况。
由于齐铭这个人他信不过,所以齐铭介绍的酒吧,易寒也必须查清楚,以防万一。
……
次日下午,约在了半岛咖啡。
易寒陪同顾夕颜一起前往,上楼,到了包厢。
康妮、齐铭、卞蜜都在,只不过齐铭和卞蜜看到易寒出现,倒有些不满。
“怎么还把他给带来了?”卞蜜瞥了易寒一眼。
康妮笑道:“易先生是阿颜的男朋友,想是不放心阿颜,过来给她把关的。”
易寒微微一笑:“康小姐说笑了。”
“我是认真的,易先生开过满庭芳,对于经营娱乐场所的经验,要比我们丰富,我们有不懂的地方,还希望你不吝赐教。”
“还是别要他赐教了,他那个满庭芳可是被他全部输出去了,一个毛都不剩,就他这种经验,要是学来,估计咱们这酒吧也得黄。”齐铭嗤笑道。
易寒拉着顾夕颜坐了下来,点了两杯拿铁,问道:“听你这意思,这酒吧你也有份?”
“我主要是看在康妮学姐的份上,帮忙找地方,并不出钱,七里屯那边有一家叫老地方,正好要盘出来,老板跟我认识,我代为介绍而已。”
易寒轻轻点了下头:“也就是说,这酒吧跟你没关系?”
“难道跟你有关系啊?你出钱吗?”卞蜜不悦的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出钱呢?”
“哼,你少装腔作势了,昨天的库里南你是借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说着,就见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服务员端上了咖啡,同时带上了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
“元老板,你来了。”齐铭急忙起身迎接。
又单独给康妮介绍:“学姐,这位就是老地方的老板,元骅。”
“元老板,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江陵康家的康小姐。”
“原来是康小姐,失敬失敬。”元骅很是客气,跟康妮握了握手,“以后酒吧交到康小姐手里,我也算放心了,唉,说起来还真有点舍不得呢。”
“这位才是酒吧真正的老板。”康妮介绍了一下顾夕颜。
卞蜜不屑的道:“她算什么老板?她能出几个钱?还不是康妮姐你投资?我们是看在康妮姐的份上,这才介绍元老板的。”
“蜜蜜,别这么说。”康妮看了卞蜜一眼。
元骅笑道:“几位还没看过老地方吧?趁着大伙儿都在,我带你们过去看看。总共面积超过了一千平,算是个中型酒吧吧。那里地段很好,我保证会有生意。”
“有生意你为什么自己不做?”易寒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齐铭不爽的道:“易寒,你是不是搞事情?元老板是准备要去做更大的生意,才把酒吧盘出来的。”
“我看未必吧?”
“你这话什么意思?”元骅面露不悦。
易寒淡然道:“你那个酒吧我已经去了解过了,你以酒吧的名义,欠下了不少钱吧?要是把你这个酒吧盘下来,以后可有的是麻烦事了。”
元骅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但他很快想到,易寒一个外人,如果这么短的时间了解他酒吧内部的事,估计是在诈他,当即怒道:“你胡说八道,我酒吧经营至今,从来就没亏过,哪来的外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