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完垃圾,回到家中。
易寒便跟胖婶和顾夕颜说了刚才的事。
胖婶叹了口气:“诗诗这孩子以前读书的时候,还来过我们家吃饭呢,现在怎么变成这样?那个男的也坏,这不明摆着玩弄感情吗?放在我们那个年代,还不得被人戳碎了脊梁骨?”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易寒见过了像常诗这种女人,爱慕虚荣,以为傍上了大款。
但大款也不是傻子。
你对他如果没有实际的价值,他估计也不会在你身上过多的投资。
就像常诗,虽然人长得不错,估计没有别的本事,既不能对于佳的事业起到辅助的作用,又不能给他相夫教子。
于佳对她也不过是玩玩而已。
知道她是普通人家的女儿,见识浅薄,拿几个假包来糊弄她,玩腻了之后,找个理由踢开,让老实人来接盘。
美貌加任何一张牌都是王炸,学历、家庭、背景、智商……唯独单出是死局。
“对了,寒哥,刚才我跟以前的几个朋友微信聊了一下,她们说可以开个小酒吧先试一试水。”顾夕颜道。
易寒觉得一个酒吧,做不到多大的规模,除非做到像满庭芳这样的规格,或者开连锁。
但难得顾夕颜想要迈出第一步,他自然不会反对,做什么都支持她,只要她开心。
而顾夕颜的意思,是不想让易寒投资太多,她现在对生意没有什么经验,先拿小酒吧练练手,投入也不会太多。
“行啊阿颜,既然你决定了,你就放手去干,投资的事不用担心,先把预算做出来给我。”
“好的寒哥。”
当晚,顾夕颜就着手去做预算。
她一旦决定要做一件事,认真起来是真认真。
……
既然顾夕颜决定了,易寒就得给她筹钱。
他卡里的500亿现金,除了在直播间给顾夕颜打了两次赏,在金陵给她买了一个价值3000万的钻石包,其他根本没有花大钱的机会。
当然,这次的投资,也不能直接给顾夕颜,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决定去找方德,以他的名义买下他的那栋别墅。
开车前往鼎阳集团。
门口的保安照例拦人,易寒便给方德打了电话,方德此刻尚未上班,先让保安放行,让易寒到办公室先坐一会儿。
易寒朝着集团的园区走去,进了大厦,正准备做电梯的时候,身后走来了一人。
正是昨天见过的于佳。
“怎么是你?”于佳看到易寒,有些意外,“你来我们公司干嘛?”
“需要跟你汇报?”
于佳想到昨天易寒拆穿了常诗的假包,心中多少有些愤怒,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叫易寒吧?跟黛艾斯离婚的那个。你不是公司的员工,你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门口的保安放我进来的。”
“叫保安。”于佳立即吩咐大堂的前台。
很快来了几个保安,于佳趾高气昂的说:“你是自己走呢?还是我叫人把你撵出去?”
“我来找你们董事长。”
“呵呵,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董事长是你说见就能见的吗?”于佳看着易寒的穿着,普普通通,估计混的不怎么样。
而且于佳认出了易寒,并且知道多年前跟董事长有过对赌协议,输的连裤衩都不剩,早已不是当年意气风发的著名青年企业家了。
“以你现在的层次,别说董事长,就是见我,我都不稀得见你,滚!”
“行,方德回来,你让他到广粤茶楼找我。”
“还让董事长亲自去找你。哈哈,易寒,你要是没睡醒,回去再睡一觉。”于佳不屑的道。
跟所有人一样,于佳也认为易寒和方德之间仇深似海,当年那一战,把易寒打的多少年缓不过气。
所以于佳自然没把易寒当一回事。
易寒没有过多解释,施施然往外走,上车,开去广粤茶楼,先去吃个早茶。
于佳嗤笑了一声,坐电梯回到了企划二部。
让人泡了一杯咖啡,端到他的办公室,没过多久,就有电话过来,是董事长办公室的前台。
蒙受董事长的接见,于佳十分兴奋,整了整领带,坐了电梯上楼。
敲了敲门。
“进。”
“董事长,您找我?”于佳进去办公室。
方德铁青着一张脸:“刚才是不是有人找我?”
“是啊,那个易寒,以前跟您对赌的那个,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他跟您有过节,我怕他对您不利,就让人把他撵走了。”
“混账!”方德拍了一下办公桌。
于佳吓了一跳,顿时感觉大事不妙,说道:“董事长,一般想要求见您的人,都会通过您的秘书,您的秘书会下楼来接他,可是……我没看到您的秘书,便以为他……”
“以为什么?谁让你自作主张?我看你不适合待在鼎阳,还是另谋他就吧?”
“啊?”于佳一时无所适从,“董事长,这么点小事,不至于吧?”
他要丢了工作,他还怎么住汤臣壹品,怎么诱骗无知的少女?
汤臣壹品的房子,不是他的,是他租的,每个月的租金就很可观,如果不是在鼎阳集团,根本没有能力支付高昂的房租。
“易先生有留下什么话吗?”
“他说,他在广粤茶楼等您。”
方德迅速吩咐秘书备车,随即对于佳道:“你去财务部领三个月工资吧。”
“董事长,不要啊董事长,我一个农村来的孩子,在江东打拼不容易啊,再给我一次机会。”于佳紧紧抓着方德的衣袖,哀求的道。
方德一把甩开了他,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
易寒刚刚来到广粤茶楼,从楼下往楼上走。
就见一个肥头大耳的顾客,对着一个女服务员喋喋不休的咒骂。
“你是猪啊,我要的是菊花,你给我上普洱,你是不是针对我?”
“对不起,我马上给你换。”
顾客不依不饶的道:“对不起就行了?”
“这杯茶算我的。”
砰!
顾客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几只笼屉齐齐跳了一下,他怒道:“你是觉得一杯茶我买不起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女服务员摆手道。
“做错了事,就得受到惩罚,坐过来,陪我喝个早茶,这件事就算了。”顾客猥琐的笑了笑。
这时易寒的声音淡淡的传来:“你为难一个小女生,算什么大老爷们儿?”
女服务员猛地回头,露出惊喜的神色:“寒哥!”
她叫时琳,易寒福利院一起长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