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子胡村的两个纹身黑大个,被王小满的地狱火焰拳打的瘫软在了地上,痛苦的哼哼着,小满的这两拳已经伤及到了肋骨。
山坡上的柳二宝和寡妇刘美玲就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格斗表演,三个黄毛小子年轻不谙世事,八成是吓坏了,惊恐的瞪着眼睛,还没被这突如其来的结果反应过来。
“美玲妹子,我有,有一点懵圈啊,那个人是小满还,还是黄飞鸿,咱吉星村还有这号人物,这简直就,就是大侠呀。”
“二宝哥,我跟你一样也在发蒙。”
这时王小满在向他俩摆手,喊他们两人过去。
“你们三个黄毛小子,都给我起来站好,做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
“二宝哥,把你的赶驴鞭子先给我用用,”柳二宝走过来,把鞭子递给王小满,小满转过身,“你叫胡愣子,是这些人的带头大哥,你叫罐子,我都没叫错吧?我问你们两个问题,一,撞我爹的人在哪?二,是不是秦大河让你们来的?”
“哼!呸!偷牛贼……”
“放屁,恶嘴喷人,颠倒是非,因为你们我们家差一点没有家破人亡,不承担责任还倒咬一口,你们是人还是畜生。”
“啪啪啪……”小满越想越气,没忍住,手挥皮鞭,狠狠的抽打在胡愣子和罐子纹着身的光膀子上,两人身上立马就出现了几条紫红色的鞭子印,疼得两人在草地上翻滚、怪叫,“诶呦妈呀…疼…,啊啊…啊…”
“我爹让你们牛车撞的到现在还没有出院,你们撞完人跑路不说,还倒打一耙诬赖我们偷了你们的车,偷了你们的牛,你们大哥秦大河还装腔作势帮我们找人,做好事,你们可是真够坏的。
王小满想了想,柳二宝毕竟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为了避免遭到不必要的打击报复,所以不在万不得已,他不想让胡愣子和罐子听柳二宝的录音证据。
“胡愣子,你不是让三个黄毛小子出手要狠一点吗?好哇,可我陈浩南出手更狠 ——”柳二宝一愣,“啊?电影台词都上了,小满你可真能整。”
“快说我没偷你们的牛,不说别怪我给你们来狠的。”小满一边说着一边把赶驴鞭子在水坑里沾了沾。
“啪啪啪啪……”又是几鞭子落在胡愣子和罐子身上,胡愣子两人浑身上下都是一条条红红色的血檩子,两人疼的浑身乱颤,嚎的没了人腔,三个黄毛孩子吓得抖作一团。
“美玲嫂子,这是我的手机,拿着开始录像。”
“我受不了了,陈爷爷别打了,饶命吧!我不想死这儿,我招我说,我们这几个都是豆芽子胡村的,是胡愣子他堂姐夫让我们这样干的,让我们把你打个半死,然后把牛牵走,听说,还要告你们偷牛。”
“胡愣子堂姐夫?”小满看向柳二宝,柳二宝摇摇头,表示不认识。
“胡愣子,你堂姐夫是秦大河?”
“是的,陈爷爷,疼,疼,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这就给我姐夫大河打电话。”
“放人可以啊,不过走的不是你们,三个黄毛小子现在走吧!至于你们二位,暂时还不能一走了之,我父亲还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一人得先交两万块钱医药费再走,一共八万。”三个黄毛如得大赦,头也不回,撒丫子就跑没影了,
“陈爷爷一人两万不是四万吗?怎么成八万了 。”
“你把村主任秦大河跟他小舅子的都垫上,这样不省事了吗?”
“陈爷爷,撞人的是我堂弟,我和我弟弟是一家人,我俩交一份行不行。”
“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抓紧给秦大河打电话拿钱吧,告诉他,少一分都不行,看见没有,我这手机里面都是你们祸害我的证据。”
柳二宝一看全明白了,弄了半天,小满刚才是装傻,把自己跟他说的秦大河小舅子的事都录了下来,这要是让秦大河知道我出卖了他,我柳二宝以后在吉星村可就难混了,此时柳二宝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愣子颤抖着拿出电话,“姐夫,我们让人家反杀了,人家不拿钱不让走,快点拿钱赎我们,否则,我们就没命了,诶呦妈呀,腰疼,肋骨都断了,姐夫。”
秦大河和他小舅子正在镇上的喜盈门大酒店等待着凯旋的消息,接到胡愣子的电话时立马僵住了,不过毕竟是见过风浪的村治安主任,很快冷静下来,“别慌,愣子,跟姐夫说,谁打了你,他偷了咱的牛,咱有理咱怕啥,我这就给派出所陈所长打电话。”
“打我的是你们村的陈浩南,陈所长的电话打不得呀!姐夫,人家有证据,全程都在录像,都姓陈没准是一家啊。”
“哦?你们这些废物,你们都招了?”
“不跟你说了吗?人家有证据,有证据,再说姐夫,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皮鞭子沾凉水打的我们皮开肉绽呐,要不你也过来试试,人家只要把证据公布,你这村主任可能就完了吧,给不给钱你看着办吧。”
“你说话咋不知好歹,你别忘了,这是你们老胡家的事情什么,我在帮你们,慌什么,好歹我也算是吉星村有头有脑的官宦人家,大户,从俺爷爷那辈到俺爹都是村里的民兵连长,到我这依旧是,陈浩南?什么来头?村里没有这个人?真是节外生枝……他要多少钱?”
“八万,一分不能少,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