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圣愿将两仪镜收了起来,随后迷迷糊糊的向着家中走去。
原本自己是打算去杀人的,没想到却多了一个相好的。
不多时,他就回到了自家的小院子。
“姑爷,你回来了。”
陈圣愿刚踏进来,欧阳鸢笑着迎了上去。
“嗯,今天没看书啊?”
陈圣愿笑了笑,随后发现院子中多了一个人影,“这是?”
那是一位身穿黑纱裙的女子,她的肌肤胜雪,黑亮的长发的映衬下,更显白皙,五官精致比不得韩雨韵,燕初雪这等倾国倾城,但也是一个大美人。
欧阳鸢在旁解释道:“她以前也是小姐的丫鬟,名叫小雀,后来因为家中有些事情回了老家,现在家中事情处理得七七八八了,便打算回到小姐身边了。”
“来,小雀,这位就是姑爷。”
只见那黑衣少女缓步走了过来,低声道:“小雀见过姑爷。”
陈圣愿点了点头,总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自己之前在哪里看到过似的。
欧阳鸢撇了撇嘴道:“姑爷,你一直盯着小雀看干什么?”
陈圣愿回过神来,“没,没什么,就是有种熟悉的感觉。”
欧阳鸢挑了挑眉,问道:“你是不是盯着好看的女子就会这么说?”
小雀脸色微红,娇嗔道:“小鸢,你不要胡说了,姑爷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
“没错,我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人。”
陈圣愿悻悻一笑,“娘子人呢?”
欧阳鸢回道:“快入秋了,小姐在给姑爷缝制新衣衫”
“我知道了。”
陈圣愿点了点头,而后快步向着房中走去。
橘色的晚霞下,韩雨韵坐在窗棂旁,温暖的光映衬得那面容,她的手中拿着针线,眉眼间都是带着温婉,听到陈圣愿的脚步声,头也不抬的笑道:“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今天看书看累了,想你了。”
陈圣愿走上前,倒了一杯茶水。
“天天油嘴滑舌的。”
韩雨韵放下手中的衣衫,站起身道:“是不是肚子饿了?我现在就给你做饭。”
说着,她便向着灶房走去。
“娘子!”
陈圣愿一把拉住了韩雨韵光滑的白皙的手掌,随后搂住了那纤腰。
韩雨韵贴在陈圣愿的胸前,脸色微红道:“干嘛啊?这可是大白天的,我和你说那个不行。”
陈圣愿一脸坏笑,手掌却是放在那薄纱之上,向着上方蔓延,“什么不行啊?”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韩雨韵只觉得身子骨都是一酥,打开了陈圣愿的怪手,随后奇怪道:“你衣服里面是什么啊,怎么这么硬?”
两仪镜!
陈圣愿听到这心中一惊,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道:“哦?新买的砚台。”
“新买的砚台你放在怀里?”
韩雨韵看了陈圣愿一眼,好奇道:“拿出来我看看到底是什么砚台,你竟然这么宝贝。”
陈圣愿解释道:“也不是什么宝贝,就是一个古砚台,那掌柜的说之前是我大楚进士用过的,我就想着沾沾福气之类的。”
“相公才华盖世,还需要一个进士的砚台?”
韩雨韵轻笑一声,看了一眼屋外,“天色不早了,我去做饭去了。”
说着,她便向着灶房走去。
“呼.....”
陈圣愿微微松了口气,随后从怀中拿出了这两仪镜,“看来以后要小心一点,若是这个镜子被娘子知道了,那就完蛋了。”
.........
夜幕降临,金陵城都是披上了一层浓浓的薄雾。
膳堂当中传来了飘逸的清香。
桌子上按照惯例摆着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小雀看到欧阳鸢和韩雨韵,陈圣愿坐在一起吃饭,眼中浮现一抹讶然。
她.....她怎么敢和主人一起吃饭的?
欧阳鸢招了招手,道:“小雀坐吧。”
在韩雨韵示意下,小雀缓缓坐了下来。
相较于欧阳鸢的活泼和大胆,小雀明显就胆小了许多,甚至都不敢和陈圣愿对视。
陈圣愿笑道:“这以后家里多了一个人,也热闹了不少。”
欧阳鸢连连点头,“是啊,多个人家里都热闹了许多。”
陈圣愿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家是在哪里?一个人来到金陵城的吗?”
顿时,欧阳鸢心中一紧,小雀不会露馅了吧?
小雀低着头,小声道:“奴婢家在天北府琅琊城百丘村,这次是跟随一个商队来到金陵城的。”
陈圣愿听到这,缓缓说道:“天北府啊,那地方我知道并不近,你一个人走来应该是吃了不少苦。”
天北府就在天南府的北边,但是两地也有着数百里的距离,在这世道道路交通十分不便,而且山中多有妖兽,盗匪,甚至还会有妖魔潜伏,一个女子穿过数百里来到金陵城肯定是十分辛苦。
小雀回道:“还好,商队内有一位大人物,他们说那人有着三品之境的修为。”
欧阳鸢略显惊讶的道:“三品之境,那可是上三品的高手了,如果报效朝廷的话,每个月都有俸禄可以领取。”
陈圣愿倒是觉得欧阳鸢表情很是正常,在寻常百姓眼中,这上三品便已经是江湖高手了,就连陈族当中也只有族长和两个族老到达了上三品之境,其余护院,道兵也都是中三品左右。
小雀看着欧阳鸢夸张的神情,不由得暗自偷笑,这个小妮子真会装。
韩雨韵似乎有些看不下去了,道:“好了好了,吃饭吧。”
陈圣愿也没有多问低头吃着饭。
吃过晚饭后,小雀和欧阳鸢两人收拾了一番便回到了自己房间。
陈圣愿将两仪镜藏了起来,这才向着卧房走去。
此时韩雨韵刚刚沐浴结束,身上穿着一层薄纱,将那完美的躯体展现的淋漓尽致,尤其是那若隐若现,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相公.......”
韩雨韵嘤咛一声,眼中带着春光。
“娘子,该睡觉了。”
陈圣愿只觉得全身被火焰充斥着,他走上前轻轻吹灭了蜡烛。
那无限春光,不足为外人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