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啊是我从你远房亲戚那儿听来的,他是一个乡村医生啊,论起辈分来呢,我管他叫三叔,三叔在村里开了家小诊所,平时呢给村民们看看什么哎,头疼脑热的什么的。
这故事从村里的一个爱赖呀在那儿说起,这二赖子姓李叫李忠平,平日里呢是游手好闲,村民们对他的印象都不好,可是做医生呢不能挑病人呢,是吧?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李忠平说,他脖子上面长了个包啊,又疼又痒。
我这长了个包,你给我看看,三叔让李忠平把衣服脱了,还露出哪块长大包了三叔这一看这眉头就皱起来了。
哗就见李中平的那个脖子和肩膀的位置长得得有半个拳头。
那么大的一个肉包,看着都感觉吓人,三叔捏了捏呀,只感觉那就是一个肉包。
诊断为普通的红肿,给李忠平开了点消炎消肿的药,我给你开点药,你先吃着啊。
等李忠平拿着药走了,三叔呢也跟着呀,出了门,三叔心说这李忠平啊,说不定干了什么缺大德的事了呢,咱染上了这个毛病,三叔有这样的想法,一点都不奇怪,在他们那儿呢,有病不是打针吃药,就是求神拜佛。
咱说给李忠平开了药的。
第二天正在给一村民呢啊把脉呢,李忠平又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了,他捂着那个肩膀子上疼的满头大汗。
大夫,我这脖子好疼啊,你快帮我瞅瞅咋的了?三叔送走了。
那个看病的村民正招呼着坐下呢,咋了,吃了药不管用了啊,就问他有没有按时吃药啊?李忠明呲了牙说,他不但是按时吃了,还加大了剂量呢,可是根本就不管用。
咱说又让他把那衣服脱了,检查一下那个肉包的变化来。
我看看李钟平脱下衣服,三叔看了一眼,那个肉包倒吸了一口凉气呀,只一天的时间,那个肉包就长大了一倍,而且在那肉包上还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人脸的轮廓。
三叔可从没见过这种症状啊,知道这病自己瞧不了,就劝吕东平说啊,你到那城里边大医院去瞧瞧去吧。
可是那李忠平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并不想去那城里边的大医院看,我不想去那城里的医院,你就给我想想办法吧,我有钱我给你钱,他还以为三叔,因为他以前人品不好啊,他不给他钱,不给他治呢,就说了自己可以给他好多的钱,说这话就伸手往兜里掏,这些钱全都给你不够。
我还有你帮我治治吧。
李忠平从兜里掏出了两把崭新的百元大钞。
说是如果三叔肯给他治病,还可以给三叔更多的钱。
三叔顿时就对李忠平手里的钱产生了怀疑,都知道这李中平没个正经工作,连买烟酒的钱都没有,这大把大把的钞票哪儿来的呀,肯定是有问题呀。
关于李中平肩头的那个肉包,三叔并不是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这个学医的时候啊,也见过类似这个事儿,不过他见过的那个类似的病患呢啊,那都是感染的。
如果说李忠平这个也是感染的,那得问清楚才行啊,我可以想办法给你治。
不过你要实话实说你这包是咋长出来的,你都干过啥,没有我我没干过啥。
李忠平被三叔问得有些语塞了,一看就是有所隐瞒呢。
三叔再三追问,那李中平不肯说出实情,最后被问急了,收了钱,穿上衣服走了。
看着李忠平那个样子,三叔基本上可以断定了,他没干好事,才会招惹上这个病的。
李忠平走了之后就没再回来。
到了晚上三叔关了门回了家。
到了半夜的时候啊,就听见有人哐哐砸门,因为村里就三叔一个大夫啊,时常呢有的那个得急症的会半夜来敲门警,他去看病,三叔披了件衣服下地去开门。
谁呀?这大晚上的来敲门的是李中庭瞧那样子,实在是忍不了,疼了吧,像发疯一样就扑进来了,他跪在地上,求三叔救救他,给他治治,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那李忠平是声泪俱下呀,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求着三叔救他,三叔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他让到屋里除去衣物。
李中平肩头的那个肉包,此时已经长出了五官的模样了,看起来非常渗人。
你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碰过尸体一类的东西。
三叔这回是确定了李中平的症状,跟他以前见过的一样,那是一种感染而感染源,就是尸体。
在三叔的一再追问之下,这李忠平结结巴巴的说出了实情,我我我是让死人给抓伤的,他说他是让死人给抓伤的,才会长出那样的东西。
李忠平说,他因为没钱买酒喝,就找了个零活,帮一户人家去挖地,他挖了没一会儿啊,挖着了一些宽大的青砖来。
这李中平把土清理了一下,露出了一片由青砖垒砌而成的墙体,他费了些力气,把其中一块松动的青砖给砸掉了,露出了一个洞。
李荣平脑子一转,不由得喜出望外啊,难不成自己撞了大运,挖了古墓了,他忙着俯身顺着砸出的孔洞,往下边看,这一看,不免有些失望。
身下呀果真是个古墓,只不过那规模很小,不大的墓室,还有什么东西都可以尽收眼底,一副散了架子的破棺材,还有几个破罐子。
虽说有些新娘,可李忠平还是取来了手电筒搬了个木梯子,就下到那墓室里边看看这一看,更是心凉了三四米见方的墓室里,除了地上那个破陶土罐以外,什么都没有地上摆着,一副棺材,也早就腐烂散了,架子一床被破被子下边鼓鼓囊囊的,应该是盖着墓主的尸体吧。
这李忠平走到近前儿舒展开了眉头,脸上有笑模样的那破棉絮当中,露出了一只干枯的手,在那手腕上,戴着一串碧绿的手串儿。
李忠平蹲下身,把那尸体的枯手给抬起来,就去撸那手串拿手电这么一照啊,那手串泛着碧绿的光泽。
李忠平当真是喜出望外呀,把那手串揣到兜里,心里边盘,算着这东西带出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赚上一笔。
他正乐不得的想爬出那古墓,突然就感觉身后站起来。
一个人那墓主的干尸竟然站起来了,在他肩头上猛地就抓他一把。
李忠平吓得魂不附体呀,拼了命的,从那墓里边爬了出来,等他跌跌撞撞的跑回家,发现那肩膀子被抓伤了,而且呢变得是红肿奇痒无比。
事情就是这样的,我全都说了,你们帮我治治吧,我求求你了。
李中平没有半点的隐瞒,把事情和盘托出求三叔快点的救治。
他三叔听完了之后吓得不轻啊,虽然不太相信那古尸能起身伤人,但是李忠平肩头的那个肉包,确实是感染了尸徒才会那样的。
三叔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求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吧,李中平见三叔还是不说怎么治?他以为三叔不肯呢,就开始趴在地上给三叔磕头,三叔扶起了李忠平,你快起来,你这病啊,不是我不给你治,是我治不了,我得找人帮你治,说明了原因,三叔并不会治那种病,但是他知道什么人能治,这样你先回家等着我现在就找人去三叔让李忠平先回家,等着他,马上就找人帮他治病,打发走了。
李忠平,三叔穿上衣服,去镇上找。
当年他见过治这种怪病的人再说,走了十几里地呀,连夜把镇上的老中医张大夫给请过来了。
当年三叔曾经跟他学过医,也见过他给相似的病人治过那种怪病,张叔咱能快着点走啊,晚了,我怕他不行了呀。
这一来一回走了两三个小时,等到了李忠平家的时候,都是半夜了,别动意啊,我把人找来了,快点开门,三叔敲了几下门,没人回应,用手一推,发现门没锁,应该是给他留着门呢。
三叔带着张大夫直接到了院子里,可连叫了好几声,不见李忠平虎出来,三叔心里边就有不好的预感了。
等他推开李忠平家的屋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直冲鼻孔啊,那地上都是血。
再看李忠平已经断了气儿了,他手里握着一把刀,肩膀上有一个害人的大口子,他是用刀把肩膀上那个人脸给弯下来了。
那张怪异的人脸比三叔走的时候长得更完整了,仿佛还带着诡异的笑容呢。
咱叔行医多年见到这种场面,也是有些不适啊啊,感觉到一阵阵的反胃,这出了人命了。
咱叔报了警,警察带走了李忠平的尸体,也检查了他挖到古墓的地方,可是并没有找到他说的什么古墓,这事儿也就成了悬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