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关上门,温初南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沙发上,低头亲吻她的脸颊,额头,嘴唇,再往下亲吻她的耳垂,天鹅颈,锁骨。
似乎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诉说他这段日子以来的思念。
他喘着粗气,双眼迷离:“你知道吗,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你真的来了。”
洛萱沂伸手抚摸他的脸颊,说:“这几天,我也很想你。”
短短几个字,已经包含了她深刻的思念。
温初南笑了笑:“你什么时候到的?”
说到这里,洛萱沂嘟囔着嘴,有些委屈:“还说呢,我下午四点就到了,我打听到你在这家酒店,可是我又没有房卡,又进不来,我以为你最多一两个小时就下班了,谁知道你还有饭局,这么晚才来。”
温初南有些心疼:“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要是知道你来了,还去什么饭局?”
洛萱沂抿了抿唇,对上他热切的目光,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要是提前告诉你,就没意思了。”
温初南低下头,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满足地笑了:“还好,我还以为要再煎熬几天才能见到你呢。”
他闭着眼睛感受着,随后坐起来,摇了摇头说:“有点头晕,我得去洗个澡清醒一下,你在这儿坐一会儿。”
洛萱沂笑了笑:“谁让你逞能要喝酒呢,你以前应酬不是从来不喝吗?”
温初南有些无奈:“今天应付不过去了,我才喝一点的。不过我已经和他们说了,我爱人管的紧,不让我喝,想来以后也不会了。”
洛萱沂嗤然:“那我在他们眼里,岂不是成了母老虎了。”
温初南靠近她,笑了:“才不会,他们只会觉得是我惧内。”
洛萱沂微微脸红,推开了他:“还不快去洗澡,一会儿头痛了,我可不管。”
温初南又忍不住亲了她一下,才走去浴室。
过了一会儿,浴室传来声音,让她帮忙递一下浴巾。
洛萱沂拿着浴巾走到门口,把浴巾递了进去,温初南却一伸手,把她整个人都拉了进去。
温初南的力气很大,几乎没有费力,洛萱沂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拉了进去,然后整个人就被温初南给壁咚在了墙边,手中的浴巾也滑落在地。
此时的温初南一丝不挂,清晰可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他皮肤上挂着的水珠,他健硕的身躯和傲人的八块腹肌,他的脖颈处还有那天种的草莓,已经快要消失了。
洛萱沂低下了头,不自觉地红了脸,虽然他们已经有过了夫妻之实,可是像这样一丝不挂的坦诚相见,还是有点羞涩的。
“你这是干什么?”
温初南伸手掰过她的脸颊,与他四目相对,他吞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我禁欲了这么多天,不打算给我点补偿吗?”
“在这里?”
洛萱沂顿时红了脸,他们还没尝试过在卧室以外的地方进行呢。
温初南亲吻她的耳朵,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瞬间穿过全身,只听他在耳边轻声说:“不行吗?”
洛萱沂咬着唇,脸红得像桃子一样,她摇了摇头,想要离开。
温初南却整个人拦住她,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她的嘴唇,说:“想跑?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说着,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伸手探进她的衣服,熟练地解开扣子,不一会儿,已经脱下了她的衣服。
洛萱沂知道自己跑不了了,索性配合他的动作,在他耳边说:“你是一喝酒就会冲动吗?你上次在源城喝醉了,还记得吗?”
温初南脸色微红:“你是指我在走廊里摔了一跤,把嘴皮咬破了吗?”
洛萱沂笑着摇头:“我骗你的,那天你喝醉了,强吻我,被我咬的。”
温初南亲吻她的锁骨,含情道:“是吗?上次我记不得了,但是这次,我会记得。”
洛萱沂喘着粗气,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茫,她抓住他健硕的手臂,笑了笑:“我们洗鸳鸯浴吧。”
“好。”
这一夜,窗边的鸟儿羞红了脸,不敢睁眼看。
清晨,洛萱沂还沉睡在梦乡,温初南就已经起床换好衣服了。
他坐在床边,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头涌过一阵甜蜜。
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只听她哼哼两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眼朦胧,带着奶声说了句:“早安。”
温初南有些忍俊不禁,他抚摸着她红润的脸庞,说:“昨天晚上有点过火了,睡得很晚,你再多睡一会儿吧。”
听到这句话,洛萱沂突然清醒了,她想到昨晚的情形,不禁脸红,捂着脸翻过身去了。
温初南笑了笑:“我要去上班了,不打算给我个早安吻吗?”
洛萱沂转过身,坐起来,抱着他的头对着他的额头上吻了下去。
温初南并不满足:“就这样?”
洛萱沂得意一笑:“不然呢?”
温初南抱着她,朝着她的嘴唇吻了下去,这才露出满意的神情。
“我给你叫了早餐,你多睡一会儿再起来吃吧,这个项目还剩下一点重要工程,我可能还要忙两三天,等过了这两天,我再陪你在临江好好逛逛。”
洛萱沂点了点头。
温初南又说:“对了,过两天这个项目结束了还有一个聚会,到时候你陪我去吧。”
洛萱沂摇头:“我去干什么,我又没有参与这个项目。”
温初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可你是家属啊,我得带你去走一圈,要不然总有人惦记着我。”
洛萱沂皱了皱眉:“温初南,你还真招蜂引蝶啊?”
温初南一脸无辜:“我可什么都没做,还得请夫人过去压压场子,让她们知道我已经名草有主了,就不敢打我的主意了。”
洛萱沂噗嗤一笑:“好吧。看你这么诚实,我就先信你了。”
温初南抱着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也没有要撒手的意思。
洛萱沂提醒:“你该走了。”
温初南有些不舍:“你在这里,我怎么舍得走。”
洛萱沂推开他,说:“我又不会跑,你放心,我在这儿等你。”
“好,我处理完了,就马上回来。”
最后,他带着不舍得情绪还是离开了。
洛萱沂躺在床上,回忆着昨晚的甜蜜。
房间里有一架钢琴,洛萱沂有些恍然,她有多久没弹过钢琴了呢?
自从爷爷死了之后,她就再也没弹过了。
小时候,她也很喜欢钢琴,可是林默菁从来不许她碰,去了洛家之后,洛定辰对她很严格,其他的人对她没有好脸色,只有爷爷在乎她,教她下象棋,弹钢琴。
她考过了钢琴十级,不得不说,在这方面,她很有天赋。
爷爷去世过后,她就知道,她唯一的这个兴趣爱好,也不应该有了,从此留了指甲,不再弹了。
她有些怅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沉思良久,终于,她又剪了指甲,重新坐在了钢琴面前。
按下琴键,听到那熟悉的悦耳的声音响起,美妙的音符如同忘忧酒一般,可以让人忘掉烦恼
她想,她还有机会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过平凡无忧的生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