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给覃狩扎了一针。 原本软趴趴的覃狩顿时生龙活虎,再加上药劲作用,覃狩浑身充血,红透了,顾不上床上的人是谁,开始撕扯衣服。 嬷嬷还算有点清醒,不断地推搡。 “少爷,是老奴啊,你看清楚点,唔唔——” 嬷嬷手脚软得不像话,没有力气去推,覃狩像畜生般遵守本能,她的衣服被扒得一丝不挂,露出松松垮垮的肚皮。 覃狩捂住嬷嬷的嘴,任由她哭闹,只闭着眼不断地驰骋。 嬷嬷老泪纵横,没想到人老了被毁清白,还是喝了自己下的药,她总算是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受。 程筠看着这活春宫,翻了翻小白眼,觉得浑身犯恶心。 不过,她不觉得愧疚,他们罪有应得,谁让这主仆二人心思龌龊,不知道仗着身份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她走到旁边椅子坐下,隔着屏风听着里面的呕哑嘲哳。 大床,几乎被撞得散架! 守门人隔着老远听见了里头的动静,对视一眼,暧昧一笑。 “还是少爷厉害,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瞧瞧这女人喉咙都喊哑了。” “是啊,声音被折腾得不像是十五六岁,反而像四五十岁,不愧是少爷,可真能折腾人。” 两人谈论的兴致高涨,根本不知道里头颠鸾倒凤的女人是谁。 半个时辰后,里面的声音停了下来。 守门人还以为完事儿了,连忙走到门口,小声道:“少爷,需要热水不?” 没有人回应,暧昧的语调又重振旗鼓。 守门人默默地竖起了大拇指,正要夸赞恭维几句,院门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咣当! 大门被踹飞,在地上旋了两下,碎成两半。 守门人呵斥道:“谁啊,竟然敢踹少爷的门!” “逆子!”覃州府脸上乌云密布,眸底藏着深深的恐惧,他指着守门人,“还不赶紧让那个逆子滚出来!” 守门人看是他,吓了一跳。 又看见覃州府身后跟了好几个人,其中有几个他们觉得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可一时半会又想不到是谁。 覃州府怒不可遏:“愣着干什么!” 守门人面色尴尬地道:“可是大人,少爷正在里头办好事,属下们不敢贸然进去,否则按照少爷的脾性事后肯定要杀了属下们。” 覃州府一听,满脑门充血,心中暗道完了! 他厉声道:“办好事?什么好事,你们再不进去把人给我提出来,信不信本官现在就把你们脑袋砍了喂狗!” 守门人当即大惊失色,权衡利弊后转身要开门。 哪成想房门从里头打开了。 程筠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她目光落在覃州府身上,又看向覃州府身后的柳老和阴湛,眼神碰撞,她微微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屋子里嘤嘤哭泣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歇。 在场的众人眼神变得奇怪,纷纷朝里头看,想要看清楚覃狩正在和谁颠鸾倒凤。 程筠脸不红心不乱地道:“柳老,麻烦你让人把覃狩提出来。” 柳老朝后招手。 小武上前,不一会,便满脸嫌弃地提着覃狩和嬷嬷出来了,两人被扔在院子中间,身上不着寸缕,浑身上下光溜溜的,甚至意乱情迷不知天地为何物。 看着这幕,在场的众人除了程筠,无一不瞠目结舌。 守门人大吃一惊地道:“怎么是嬷嬷?” 程筠问:“不是她,还能是谁?” 守门人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你!” 程筠从容不迫地道:“呵,看来你们很了解覃狩是什么德行,以前没少跟着他祸害良家女子吧?” 守门人面面相觑。 他们做了不少这种勾当,手脚也不干净,可这是能放在明面上说的么,当然不是! “我们……” 覃州府面如土色,打断他们道:“给本官闭嘴!” 他们不想活,他还想多活几十年! 守门人自觉失言,你看我我看你的低下头。 覃州府见程筠没事,想要糊弄过去:“柳老,既然谢小夫人没事,那可否给我一个面子,当这件事是个误会。” 柳老面色冷硬:“面子?你有什么面子?” 覃州府面色讪讪地道:“晚辈知道自己的地位和柳老相比不值一提,只是谢小夫人安然无恙,我事后也会处罚我那逆子,还请柳老高抬贵手!” 程筠本来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可看覃州府这态度,分明是打算轻拿轻放,不由得冷笑了声。 “我是安然无恙,可那是因为我机智,我运气好,正好认识为我做主的柳老,可以前被你儿子祸害的其他女子呢,她们也没事?” “州府大人,你是百姓的父母官,就这么任由你儿子仗势欺人、鱼肉百姓也不怕遭报应?” 覃州府面如死灰,狡辩道:“我不知道他做的这些勾当。”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大人心里最清楚!”她才不信覃州府的鬼话,“同在屋檐下,你儿子什么德行你不知道,说出去谁会信?反正我不信!” 若只是这一次,覃州府说自己被蒙在鼓里她可能还会信。 可明显不止这一次! 阴湛冷笑道:“我也不信,我看你就是个包庇儿子胡作非为的狗官!” 覃州府满脸菜色,整个身体跟着抖。 他强撑镇定,深吸了口气看向阴湛,不过对阴湛,他并没有对柳老那份尊敬,在他眼里,阴湛只不过是跟着柳老过来凑热闹的书生。 “小公子怎么能信口雌黄!” 阴湛气笑了:“信口雌黄?呵呵!果然说你是狗官也没冤枉了你!” 覃州府被骂,想要发怒,可碍于柳老的面子,硬生生地忍了下来:“小公子,你年纪小,本官不跟你计较。” 阴湛傲娇地撇嘴:“别跟我扯犊子,本……本公子不愿意听!” 覃州府忍了忍,看向柳老道:“柳老,你想怎么处置?” “砍了你儿子的脑袋,以示正听!”这话是阴湛说的。 “你——”覃州府咬牙切齿,“这处罚太重了!” 柳老道:“小公子说得没错,他按律当斩,而你,子不教父之过,你处处包庇他,也得摘了头顶的乌纱帽!” 覃州府脑瓜子嗡嗡的,几乎听不清柳老在说什么了。 他一语不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副手州判在这时拉了拉覃州府的衣袖,两人走到旁边的角落,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时,覃州府的表情和之前截然不同。 他黑着脸,凉嗖嗖地盯着柳老和阴湛。 程筠心里涌起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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