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当我江小白是软柿子,谁都想上来踩上一脚。”
江小白当下就怒了。
他和魏家的恩恩怨怨暂且不提,毕竟魏家死了一个年轻的少年天才,拼命的报复倒是在情理之中,但是这个陈家是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也想斜插一杠子。
江小白秉承着露头就打的原则,他决定先给这个陈家一点颜色看看,要不然的话不把陈家按下去,到时候万一冒出什么李家张家王家就麻烦了。
刚才从死去的那个人交流之中,江小白已经锁定了陈青林的位置,只不过这个陈青林身旁高手成群,江小白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去找陈青林算账。
不过江小白想了想之后,还是忍不下这口气,刚才若不是他精神力强大提早发现的话,恐怕就被陈家用高科技武器给狙杀了。
扔在那里的那个狙击枪,江小白也看到了,并不是普通的狙击枪也不属于热武器的范畴,而是属于能量武器,被这种武器盯上的话,就算你有飞天遁地之能,如果长久站立不动被锁定的话,也是一个死,瞬间就是肉軆毁灭。
江小白有些庆幸自己发现得早,警觉得早,如果不是提早发现的话,恐怕现在死的就是自己了,被这样的能量武器盯上,一发下去恐怕半边身子都要被打成灰。
“咱们去会会这个陈清林,今天这小子要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今天就和陈家杠上了,反正虱子多了不痒,也不怕多那么一个陈家。”
江小白想了想之后,决定还是不做那个把头埋扖沙子里的鸵鸟,既然问题出来了就要面对问题,他决定先去搞清楚陈家为什么要针对自己。
江小白带着小五在城市里穿梭,大约半个小时之后,两人来到了郊区附近的一栋大楼里,根据之前江小白从那个人手里得到的信息,陈清林应该就住在这栋大楼里。
这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大楼,但是当江小白走进大楼里的时候,立即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他知道自己走进大楼的一瞬间就被人发现了。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就在江小白带着小五走进大厅的一瞬间,迎面走过来一名少女,这名少女上裑穿着毛茸茸的开衫,下身则是纯白的牛仔裤和白色的小白鞋,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就好像是大学校园里走出来的大学女生。
但是这个女孩说话的语气却极为不善,眉头紧皱着,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江小白。
很快又有几个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这些人都是年轻男女,身材高大,一个个长相不凡,气质出众。
江小白猜测这几个青年男女应该就是陈家年轻一代的俊杰,没想到自己把陈家的精英都给堵住了。
“我是谁你管得了吗?你又不是我老婆,我有必要回答你吗?”
江小白怼了对方一句。
那女孩气的脸都白了,她是陈家的天之骄女,年纪轻轻就得到了一定的成就,名气很大,在世家子弟之中,没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陈雪什么时候被一个男人如此顶撞过?
“你在外面走路没人会管你,但是你闯入了我的地盘,就需要报上你的大名,说明你的身份,否则就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陈雪怒不可遏地盯着江小白,她突然发现自己平时心情很好,不会轻易发怒,但是看到此人的一张脸,却有一种莫名的愤怒情绪,根本抑制不住。
“说什么屁话呢?这里是你的地盘吗?写你名字了吗?还说不让我活着走?信不信我瞪你一眼就让你原地怀孕。”
江小白当然不服,瞪着眼睛反怼对方。
这个女孩虽然长得不错,冰清玉洁,一副仙气飘飘的样子,但是江小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对方很不爽。
陈雪差点气炸了肺,她平时都是高高在上的女神,无数青年俊杰的跪舔的对象,哪里会遇到像江小白这样的野蛮人,说话粗鲁不说,而且完全不把这种美女当回事儿。
“好,我请问你,你是谁?这里是我家!”
陈雪耐着性子看着江小白,她倒是很想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谁。
“好吧好吧,看在你如此虔诚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也无妨,我就是未来这片星空的第一人,江小白。”
江小白大言不惭地说道。
陈雪瞪着眼睛看着江小白,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太糟糕了,还说什么星空第一人,口气大的简直能够熏死蛤蟆。
尤其是听到江小白这三个字的时候,陈雪更是内心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感觉。
“你太狂妄了,原来你就是江小白,真的是让人望而生厌。”
陈雪用眼睛瞪着江小白,她实在有些受不了江小白了,天底下哪有如此狂的男人。
区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还敢妄称星空第一人,简直就是可笑。
后面几个听到江小白自报家门,顿时脸色凝重,竟然悄悄的走过来,将江小白给围住了。
“你们干什么?想群殴我?我告诉你们,我本来就是打算一个人单挑你们一群的,你们一起上,对于我来说倒也减少了不少麻烦。”
江小白根本不在乎。
陈雪听到江小白如此狂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复杂至极的神色,她用一种冰冷的声音对着江小白问道:“我问你,魏坤是不是你杀的?”
江小白听到眼前的女孩提到魏坤,心里一阵诧异,不过他却摇了摇头:“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敢做敢当,如果魏坤是我杀的我肯定会承认,但是魏坤的确不是我杀死的,他放出了地下的幽灵,是那些幽灵入侵他的意识,直接引爆他的身体,在我的面前,魏坤直接炸成了一滩肉泥,惨不忍睹……。”
陈雪听到江小白描述卫坤的死法,脸上面无表情。
“你这小娘们,你和魏坤是什么关系?莫非你是他的未婚妻,不过你不要搞错了,千万不要把你未婚夫的死扣在我头上,因为他根本和我没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