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尼姑庵,确认水能流入到水缸里,才安了心,然后又是砍柴,又是劈柴,最后还上房把漏风漏雨的瓦片给修整了,这还不够,又跑去山上砍树,把树劈开,做成木板,将漏风或是腐朽的房间木板进行了更换,这样一套下来,天早就已经大黑了。
这也把众师娘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小子干起活来,如此卖力,如此认真,和他的油嘴滑舌吊儿郎当天壤之别,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猪小白吗?
对于江小白来说,为复仇这点小苦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只想迫切拿到配方,学习炼制,发家致富,把未来集团这波人给打下去。
晚饭。
饭桌上,倒也是食物充足,大家自给自足。
“江小白,你这次下山找到你父母了吗?”艳师娘问道。
“他们都死了。”江小白淡淡地回答。
“那你兄弟姐妹呢?”艳师娘也问。
“也死了。”
大家都愣了一下。
“那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总还在吧?”艳师娘问道。
“也死了。”
“不会吧,那你其他亲戚呢?”
“近的都死了。”江小白回答,那是一段他不想回忆的往事。
突然,艳师娘不敢再问下去了,江小白只是默默吃着饭,其他师娘也不敢说话了。因为悲伤和苦难都不允许拿来开玩笑。
“你晚上好好休息,今天你累了,明早师娘就教你炼制之法。”艳师娘说道。
“嗯,谢谢师娘。”江小白点点头,他终究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内心的坚强让他一直坚持到了现在。
饭后。
江小白一身臭汗,倒是自己提着水桶去后院冲澡去了。
可是他没有带换洗的衣服啊,连内内都没有。
艳师娘拿了条新的尼姑服过来,说道:“将就一下吧。”
“不是吧师娘,这尼姑服啊?”江小白都无语了。
“那你总不会想咣着身子在尼姑庵跑吧?”艳师娘瞪着眼睛似乎看出了江小白的坏心思一样说道,毕竟这尼姑庵的晚上,那都是财狼虎豹的师娘啊。
江小白要是这样咣着跑,只怕是要纸醉金迷了。
“师娘,我是好铯,但我不是变態,也没有露什么癖。”江小白笑着说道:“我做人是有底线的。”
江小白拿过了尼姑服,就提着水桶去了后院。
后院的水缸水源已经填了一半,明早估计就全满了。
后院很黑,只有月光。
江小白把衣服一脱,一下子就精光了,拿起水桶就冲了起来。
在后院的侧面,渐渐地冒出了几个尼姑的脑袋来,往江小白的方向望去。
虽然只是蓝色月光,但还是能隐约看见江小白的身子。
“哇,好结实,雄性荷尔蒙。”
“往下看啊。”
“我去!”
“我曹,我曹,我曹,这真是少年吗?”
“这下子,不会真的每天在修炼那吧?”
“他要真是修炼那里,那岂不是成了巨无霸?”
“现在不就是巨无霸吗?”
众尼姑议论着,这时艳师娘也走了过来,看这些人都在偷看什么,也好奇探出脑袋去看,结果正好看见了江小白的巨无霸。
艳师娘那也是瞪大了眼睛,眼睛都看直了,都不记得自己是来干嘛的了?
好一会儿,艳师娘也教育道:“不像话,别看了,要是被这小子知道你们这虎狼的德行,他还会鸡飞狗跳啊,赶紧走。”
江小白洗好澡,把尼姑服挤在腰间,挡住了身子。
“老大,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吧,明天应该能干,你去休息吧。”跟班李琴笑着说道。
“行。”江小白寄好之后,悄悄地在李琴的耳边说道:“晚上你来我房间,跟我睡好不好啊?”
“啊?”李琴的脸都红了,轻轻地说道:“你不是要跟你的师娘睡吗?”
“那是以前,我还小,没关系,现在我家兄弟长大了,师娘不给我睡了。”江小白无语的说道。
“也不一定吧。”李琴还是了解女人的:“这样吧,你先去找师娘睡,如果她们不同意,我后半夜过来陪老大睡。”
李琴说这话时,脸那是贼红贼红的。
“好啊,你真是贴心小棉袄。以后我要和师姐生一个像你这样的乖巧女儿。”江小白捏了捏她的小脸蛋,李琴和他是同龄人,皮肤那是粉嫰粉嫰的。
江小白就回了师娘给安排的房间,端坐在那里,进行了内功武学的修炼。
表面江小白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样子,在众师姐眼里,这是一个不求上进的废物,但私下江小白却非常努力,在师姐不在的地方或自己房间里,江小白几乎都在拼命修行和学习龙神门的传承。
这可能也是和江小白的性格有关吧。
但江小白一只无法突破当前的元婴境,和师父无量境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个元婴境在都市里,那已经可以横着走了,天下无敌手了,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遇到同样的修行者或是隐士,那就不一定够用了。
师父也一直没告诉江小白如何突然此元婴境,让江小白非常苦恼。
不知修行了多久,江小白才想起来,把师娘给忘了,这么夜深人静的晚上,不去爬师娘的怀里撒个娇怎么行?
但是去哪个师娘那呢?
美师娘不一定给,冷师娘更不可能了,艳师娘虽然严格也凶,但是最亲切,因为小时候和她睡得最多,也拱地最多。
江小白来了兴趣,就灰溜溜的出了房间,轻手轻脚的溜达了起来,往艳师娘的房间而去。
这些木头房子,走在楼道里,都会发出吱吱的脚步声。
江小白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到了艳师娘的房间门口,推了一下门,赫然门推开了。
没锁?
这让江小白大喜过望,看来艳师娘肯定是想自己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
江小白就进了房间,把门给带上。
房间里一片漆黑,又是静得可怕,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江小白一点点的往师娘的床抹黑了过去,好会儿,终于摸到了师娘的床沿,把身上的尼姑服一解,就钻到了艳师娘的被窝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