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的身份,所有人都沸腾了,谁能想到这青年竟然是青州州试第一名,孔融的儿子孔闻岱。
“你真是孔北海的儿子?”
这下林石也是有些麻爪了,毕竟人的命树的影,孔融虽然在三国乱世算不上什么杰出的英杰,但是能够活到现在绝对是有其过人之处,而且孔融还是先贤孔子的子孙,这孔闻岱绝对是一大劲敌。
“没错,家父正是孔融。”
孔闻岱向林石微笑,确认了对方的猜测。
“你想要比什么?”
接受挑战着没有办法选择,只能任由挑战者选择自己擅长的来应对,所以林石这会也是快要疯了,孔闻岱身为孔融的儿子,先贤孔子的后代,如果对方选择经纶,不说挑到孔圣等如家经典,哪怕是当世大儒说不定也曾亲自执导过孔闻岱的功课,这就有点难了。
“比经纶的话有点欺负你了,你说比什么吧,我都可以的。”
孔闻岱看了眼林石,直接骄傲的冲对方说话,冀州州试第二,他倒要看看对方有什么本事。
“欺负我?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怎么可能让你失望呢,那就比军略吧。”
听到孔闻岱的话,林石不由的松了一口大气,既然你这么勇,不跟自己比你最占优势的经纶,那就不要怪自己了。
“军略就军略吧,劳烦了,抽签。”
孔闻岱向小厮微微行礼,示意对方可以抽签了。
“好。”
小厮没有犹豫,直接拿出了签筒。
两人抽签完毕,然后分好攻守之后各自挑选兵马,开始进行军略的比拼。
经过一段时间的推演,明眼人都看出来了,孔闻岱身为守方,获胜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我认输了。”
既然自己败事已定,林石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直接向对方行礼认输。
“承让,承让。”
孔闻岱也是冲对方行礼。
“哎。”
林石摇了摇头,这下好了,本来想在状元楼前露一下脸的,没想到最后却是直接被打了回去,真特么晦气,这个孔闻岱也真是的,你等自己打几个人之后再出来他不好吗?
“还有谁要挑战,请站出来,我接着就是了。”
孔闻岱看了眼周围的士子们,狂意尽显,那里有什么孔氏子弟的儒雅。
状元楼前的众人,看着不一样的孔闻岱,不由的咽了口口水,毕竟对方现在的样子有点牛逼,也没什么人敢去触对方眉头。
“都不行了吗,我来。”
看到周围人都被孔闻岱震慑,司马孚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现在只要他过去能够拿下战胜对方,那么相比今天进驻状元楼的门票就是自己的了。
“司马孚要上场了。”
“有好戏要看了,孔闻岱能不能进状元楼就要看能不能过司马孚这一关了。”
“没错,状元垫脚石不是浪得虚名的,我愿称司马孚为最强试炼者,任何一个进驻状元楼的人没过司马孚这一关,我都不承认。”
看到司马孚出来,所有人都是一阵起哄,如果说前几天入住状元楼的人名声鹊起,但是真论在状元楼的红人,非司马孚莫属。
甚至有好事人还给司马孚起了个称号,状元垫脚石,这即表示了司马孚的实力,又表明了对方身份的重要性,仿佛没有战胜司马孚的人就不配入住状元楼一样。
“司马孚。”
看到司马孚上来,孔闻岱也是露出了一丝兴奋之色,他虽然刚来,但是也是听说了司马孚的外号,而且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前几天入列状元楼的几位都是踩着司马孚的肩膀上去的,他相信自己也有这样的能力,所以司马孚出来了,一切就都好办了。
“没错,想要入状元楼,最起码也要过过我这个状元垫脚石的关吧。”
司马孚冲对方微微一笑,他的名号自己也是知道,但是嘴在别人的身上,他也没办法制止别人,而且他也不会一直是状元垫脚石,总有一天他也要跟自己的二哥一样,入住状元楼。
“既然这样就由你来挑吧,我先声明,不要比经纶,曾经郑玄大师和卢植大师都跟我有半师之缘,家里也有马融大师的一些手札,如果抽到这几位的大作,你可能会输。”
既然对自己都这么说了孔闻岱也没什么好说的。
“你这么说我还真偏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就比经纶。”
听到孔闻岱的话司马孚也是一愣,但是他既然相当状元,入住状元楼,就必须直面所有人,输不可怕,可怕的是害怕,那他势必就会丧失了自我。
“哦?这么勇的吗,智者当要量力而行,这样的话我就算赢了也是有些不武啊。”
又看了眼司马孚,孔闻岱实在没想到,自己都说了这么多了,你特么还想要比经纶,真是见过头硬的没见过头这么硬的。
“废话少说,抽签吧。”
司马孚瞅着对方,怎么感觉这个孔闻岱这么啰嗦啊,自己都决定了,还特么说这么多废话,真是呱噪。
“好,那就请抽签吧。”
既然司马孚想死,他也没理由不埋,直接向小厮行礼,示意对方可以抽签了。
“抽签,《战国策续录》”
小厮念出了抽签的名字后在下面看热闹的众人不由的都是皱了皱眉头。
《战国策续录》乃是西汉的经学大家刘向的代表作,里面讲的东西不说有些过时,但是也是在为后世之人多方完善,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而且这书还是有些生僻,多数人别说看了,就算听都没听过。
“你怎么样?”
孔闻岱微微一笑,冲着对面的司马孚开口问询。
“我没问题,这本书虽然生僻,但是我也是拜读过,就是不知道博览群书的孔公子怎么说了。”
司马孚先是一愣,马上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笑话,这说了个什么,自己虽然没有多厉害,但是也不至于有些书都没读过的。
“那就开始吧,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呢?”
既然司马孚这么说了,孔闻岱也是微微一笑,询问谁先开始。
“你先开始吧,我倒想听听孔闻岱的高见。”
司马孚向对方行礼,说实话虽然这篇大作他拜读过,但是理解并不深,有些地方甚至都已经忘记了,只能让孔闻岱先行解释,自己就当温故而知新,也算不会输。
“那就我先来。”
孔闻岱点了点头,还是那样自信,直接口若悬河的开始阐述。
孔闻岱说完之后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司马孚,示意该对方了。
“好,到我了。”
通过孔闻岱的阐述他也是回忆起了那篇大作,略微思索之后也是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
“司马孚,你有点偷鸡了啊。”
孔闻岱皱了皱眉头,看向面前的司马孚,他已经听出来了,对方之所以让自己先说,是因为他对这篇大作不慎熟悉,所以想先听听自己的话语再说。
“你想多了,哪有什么偷鸡。”
被孔闻岱这么一说司马孚也是老脸一红,但是嘴上还是一点都不松。
“呵呵,那这次是你赢了还是我赢了呢?”
孔闻岱看了眼司马孚,现在的情况已经成了烂尾局了,谁胜谁负该如何判定。
“我看就打合了吧,咱们再挑一个比试一下。”
司马孚确实有点无语,现在的情况他确实占了后发的优势,而且双方的观点相差不多,在比一场就好了。
“好吧,那就在比一次。”
孔闻岱也是摇了摇头,已经这样了只能在比一次了。
“麻烦了。”
孔闻岱向小厮微微行礼,示意对方拿出签筒,在比一次。
“我不同意。”
就在小厮拿出签筒之后,下面却是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
“嗯?”
“谁在叫嚣?”
两人听到这个声音也是一起发愣,司马孚更是直接开口。
“我。”
一个少年缓缓从众人中走出,来到了两人面前。
“扬州陆逊。”
少年冲两人微微一笑,直接爆出了自己的身份。
“扬州陆逊?扬州州试第一名的陆逊?”
“陆氏子弟。”
“哈哈,有好戏看了,这下真的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