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左手握拳,猛的轰到了于禁的脚上,将他整个人轰飞了出去。
“于禁,我观你勇武不低,如果愿意投降,我可保你荣华富贵。”
于禁绝对是个好苗子,关羽惜才,出言招揽。
“于禁臣于明公,愿为曹家赴汤蹈火,只有死的于禁,没有降的文则,战。”
于禁从地上翻起,再次朝关羽冲了过去。
“哎。”
面对冲来的于禁,关羽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然后单手握刀改为双手,直接斩了过去。
“铛。”
一招而已,于禁就感觉自己的刀有些把持不住了,双臂握刀的敌人力量超出自己太多。
“铛。”
关羽又是一刀斩出,于禁的虎口直接崩裂,鲜血瞬间流满了整个手臂。
“杀。”
哪怕双手爆血,于禁也没有放弃,出刀猛斩关羽额头。
“铛。”
关羽第三刀砍出,于禁的钢刀打着旋直接崩飞了出去。
“于禁,我敬你血性,再给你次机会,投降吧。”
关羽的钢刀顺势架到了于禁的脖子上。
“于禁说过,我既臣于曹太守,便愿为他赴汤蹈火,死又何惧?你动手吧。”
于禁却是咬了咬牙,还是坚定的拒绝了关羽的招降。
“哎,可惜啊,可惜,那你还有什么遗言或遗愿?”
不为吾用,便是吾敌,但是于禁既然如此血性,自己也不能小气了不是。
“遗言?告诉我母亲,于禁没有尽到人子之义务,养育之恩只有下辈子还了。”
于禁现在尚未娶妻,只有家中老母是他唯一的牵挂,此生不能尽人事,只愿来生能报答吧。
于禁讲到这里,关羽的眼中却是迸射出一道精光,原来你还有老母,这就好办了。
关羽举起钢刀,于禁认命一样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谁知道关羽却是背转刀刃用刀背将于禁敲晕了过去,然后假装扶着他朝陈宫住所处走去。
“先生果然神机妙算,这曹操的使者我以拿下。”
关羽将于禁五花大绑扔进了偏厢,然后带着搜到的书信来见陈宫。
“哦,果真拿下了?可有收获?”
听到关于的话,陈宫猛的站了起来,如果真的劫下了曹操的使者那就赚了。
“有书信在此,先生请看。”
关羽拿出未拆封的信件,递到了陈宫的手上。
接过书信,陈宫便迫不及待的撕开,开始一目十行的观看。
“曹孟德啊曹孟德,你是真的小看我陈宫了。”
看完之后陈宫将信递给了关羽,而关羽看完之后又把信还给了陈宫。
“先生,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怎么办?静观其变就好,现在该发愁的应该是应劭而不是我们,等不到曹操的使者他没得选择,只能跟主公联手。”
陈宫随手拿起一个火折子,将曹操的信缓缓点燃,看着它变为灰烬这才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关羽了然于胸,接下来他们除了等也没别的事了。
“云长将军,这个于禁你留他作甚,一刀斩了省得麻烦。”
既然曹操的情况他已经摸清了,于禁也就没什么用了,在陈宫眼里死人比活人的麻烦要少很多。
“先生,这于文则是泰山钜平人,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我不忍杀他,所以才把他绑了。”
关羽却是一脸尴尬,对于于禁他是真的惜才,毕竟刘备现在手里能拿出手的将领也只有自己和张飞,能多收一个人,就能增强一分刘备的力量。
“云长将军确实想拿下此人?”
陈宫看了眼关羽。
“嗯。”
关羽重重的点了点头。
“如此好办,虽然此人是曹操军将,但是观其名应该新入不久,只要去钜平寻到他的家人,将之一起带回去,所谓忠孝难两全,他选择忠哪是父母不在身边,但是如果父母在身边,他又远离曹营,你说他会如何选择呢?”
陈宫一句话道出多少人性,忠和孝该如何取舍,父母犹在前,看着白发苍苍的父母,又有多少人能够择忠而弃孝。
“这样好吗?恐怕于道德有亏。”
关羽乃是忠孝之人所以才会对于禁产生共鸣,但是现在陈宫的意思却是要拿于禁的家人当筹码,让于禁臣服,与他初心有别。
“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们这是在成全于禁,难道云长将军真的想要看于禁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何况于禁走后他的父母谁来赡养,估计用不了多久也会随于禁而去,
如果于禁在九泉之下知道会是如此,想必他也会后悔的,
所以只要于禁一家过的其乐融融,那这就不算道德有亏,您说呢?”
陈宫的嘴也是绝了,三句两句之间就将一件听着不怎么好的事情,说成了救人一家,也是没谁了。
“可是。”
关羽虽然被陈宫的话成功饶了进去,但是他还是感觉不妥。
“不用可是,想收于禁非此不可,如果云长不能决断,那我替你一刀了结了他。”
陈宫说罢就要朝于禁的地方走去。
“好吧,就依先生所言把。”
看到陈宫的动作,关羽不由的心头一紧,然后皱着眉头同意了陈宫的说法。
“好,等这事完了顺道把于禁的父母接到东平国去,下去休息吧。”
陈宫点了点头。
“关羽告退。”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陈宫预定的第三天,但是应劭还是没有给他回话。
“云长,看来咱们不去给应劭上一计猛药他是不打算选择了,走吧。”
既然你应劭不来,那我陈宫就过去好了。
“诺。”
陈宫带着关羽直接来到太守府外。
“大人,您来了。”
门兵看到陈宫来,马上便迎了过去。
“替我通报一下太守,就说陈宫来访。”
还是老样子,一吊钱直接扔了过去。
“好嘞,谢了,我这就给您通报。”
门兵没有犹豫收了钱便一溜烟的跑回了太守府。
“大人,太守大人有请。”
陈宫和关羽大跨步迈进太守府,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应劭的大厅之外。
“公台,快来快来,这两天我这里公务太多,没有去看你,恕罪啊。”
应劭还是那副自来熟的样子。
“无妨,仲瑗兄,我其实是来辞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