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不知道茶末他们都在忙什么,好久没看到她了。”
奥沃算是大都市里权限最高的那批人,她拥有整个第三方舟的出入通行证,可以随时去往方舟内的其他区域和海湾基地。
住进大都市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奥沃只见过茶末两面,除了那次茶末和唐先生来这逛街之外,还有一次就是奥沃去第二区找她玩。
可“冥之行”实在太忙了,茶末还算不错的,她的主要工作是守护唐先生,所以还有些空闲时间。
即便如此,两人都只是吃了一餐饭,聊了一会天,茶末就急匆匆地回到岗位上去了。
而奥沃现在却是闲得发慌,一天到晚就是盯着门口发呆。
艾琳娜端着一个餐盘从后面走了出来:“来来来,奥沃,这是我新烤的脆饼,你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奥沃心情不是很好,连自己最喜欢的美食都勾不起她的食欲:“艾琳娜,我好无聊哦。”
“以前我在窝里吃了睡睡了吃,反倒是悠闲自在,现在却发现,一闲下来就好无聊,总觉得自己在浪费人生啊。”
艾琳娜把小脆饼放到她嘴边:“这可是加了奶砖的脆饼,不吃的话保准你后悔。”
奥沃“嗷呜”一口把脆饼啃得干干净净:“味道好极了!”
艾琳娜笑了笑:“怎么?你想出去玩?没问题啊,我陪你去地面上,咱们租辆‘眼镜蛇’战车,去环游世界找找乐子怎么样?”
奥沃都着小嘴吧说:“环游世界有什么好玩的,我想去直接飞着去不是更快么。”
“以前在基地的时候,可以天天跟茶末一起工作,每天都过得很充实,现在我都觉得我全身上下快要生锈了。”
艾琳娜不知从哪弄来了一瓶果酒,倒在玻璃杯里晃荡着:“年轻真好啊,我当年也是根本闲不下来。”
“不过至少这个时代比我那时候有希望得多,第三方舟眼看就要起航了,人类文明还有重现辉煌的机会,不像这千年间,一直死气沉沉的。”
奥沃看了看她:“艾琳娜,如果失去遮蔽效果,你真的会被血神控制吗?还有茶末,她……”
艾琳娜喝了口酒:“不用担心你那个姐妹,茶末有她的‘主’保护,她会没事的。”
“那你……”奥沃想了想说:“要不,你也去信奉茶末的‘主’吧?我看他们那个‘主’对他们挺好的。”
艾琳娜笑了笑:“那,奥沃我问你,你怎么没有追随他们那个‘主’呢?”
“如果你愿意信奉他们的‘主’,他们肯定会倒履相迎吧,而且,‘冥之行’内部肯定会给你安排重要职位,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排除在核心之外无所事事了。”
奥沃抿了抿嘴唇:“我?我又不是……”
“不是人类吗?”艾琳娜也凄然笑道:“我也一样,在我成为堕魔者的时候,我就已经不是人类了。”
……
制造工厂夺回之后,F027副官解锁了很多新的制造模板。
其中包括各种特种型号的动力装甲,机动战车和无人作战机器。
这些武器对现阶段的战斗有着很好的辅助作用,基本上是一产出就被前线部队拿去做实战应用了。
先遣队这一块更是把好钢都用在了刀刃上。
利亚斯向曼巴提出申请后,曼巴将先遣队的名额提高到了十二人。
之前更换了提升动力甲躯体的三位“能力者”,就是先遣队的新成员。
除此之外,先遣队的武器系统也得到了进一步的提升,除了各种大威力武器弹药外,还有无人攻击机,无人探测机器人等。
这是“冥之行”最精锐的作战队伍,经过总装中心一战后,大家基本都了解到了,普通人在对抗亚空间力量时,面临的危险太大了。
只有“能力者”组成的队伍,才拥有和亚空间力量对抗的能力,所以先遣队也从最初的侦查部队,变成了现在的尖刀部队。
甚至连后续作战部队,也改变了以往的人海战术,转变为大威力援助火力的破坏性进攻模式。
反正制造工厂在手,不管是什么,打碎了都能重建,前线部队也就不用再和之前一样畏手畏脚了。
制造工厂彻底清理完毕后,整个第三方舟已经有百分之三十五转为绿区了。
剩下的三分之二区域,都是非常紧凑的模块化区域,包括引擎区,武器区,飞行甲板和舰队对接港,以及真正用来住人的移民区等。
在得到副官的战斗命令后,先遣队重新踏上了征途。
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在他们出发之前,“主”就已经帮他们铺平了道路。
……
唐皓甩了甩长枪上残存的粘液,“呸”了一声说道:“MD,亚空间垃圾就是恶心。”
就在刚才,唐皓已经单枪匹马挑掉了三处扭曲世界。
他现在手持长枪和盾牌,身后带着大沙漏还有魔方做远程支援,这三处扭曲世界的亚空间实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经过好几次高维空间中的对决,唐皓已经基本掌握了亚空间实体的套路。
这些家伙正面作战能力并没有想象中的强。
尤其是同在高维空间中,对于唐皓的高维神经网络,它们可没有任何主场优势。
当双方处于同一水平线的时候,对于这些亚空间实体,唐皓可是一点也不憷。
而且现在唐皓也积累了足够多的经验,之前不敢贸然进入的扭曲世界,现在也可以闲庭信步了。
眼前这是第三个扭曲世界,这个世界的核心是一滩软泥,而占领这里的亚空间实体,就是这滩烂泥里的一只蜗牛。
即便这只蜗牛有着硬度爆表的厚壳,依然抵挡不住唐皓的长枪和魔方光束。
最后唐皓硬生生砸开了它的蜗牛壳,然后把它做成了烧烤蜗牛肉。
那滩软泥也在魔方光束的炙烤下,化作了飞灰。
这是一次酣畅淋漓的胜利,唯一让唐皓不爽的是,这只蜗牛最后被烤的爆浆了,溅了他一声恶心的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