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刘协端坐高位。
“大都督所走,朕无不照准,甘宁...”刘协开口安排工作。
“末将在!”甘宁出列行礼。
“你按大都督所示,安排人手,把煤炭用于军械冶炼。”
“领命!”
甘宁这段时间负责保护天子安全,昼夜不离。但皇甫懿总感觉这样大材小用了,便建议陛下给甘宁安排些事儿做。
“严颜~”
“老将在!”严颜虽老,但声如洪钟。
“按大都督的安排,川蜀门户之地依旧由你把守,泠苞依然作为你的副将,你到任之际,让徐庶火速回朝。”
“诺!”
严颜本就是巴东郡守将,此地乃川蜀门户,水路入川,必走此地。
刘协此刻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皇甫懿问道:“献之,这葭萌关乃是另一条入蜀之路,我军尚无大将把守,你看...”
“陛下勿忧,葭萌以北乃是张鲁的汉中,听闻陛下入蜀,他必然不敢轻举妄动。葭萌暂时无虞。”
“如此,朕便放心了。”
刘协可不想自己刚刚坐稳的皇位,再因为战争而动荡。
他年纪轻轻,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
刘协见众人无事,便下令退朝。众人徐徐退出了朝堂。
“......”
此刻,后宫内。
“爹爹何事?”董贵妃未见董承找人禀报,便自行来到了后庭。
“女儿啊,陛下自入蜀之后,变了好多,唉!”董承一脸沮丧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儿。
“爹爹何故如此,陛下每日勤于政事,乃是大汉之福啊”董贵妃似乎没听懂董承要说的是什么。
“可是...爹爹我...唉”董承故作姿态已经非常明显了,这董贵妃也不是傻子,清了清嗓子说道:“爹爹,可是埋怨陛下没有给爹爹安排事做?”
“爹爹如何敢埋怨陛下,只是爹爹老啦,陛下早已把我们这些汉朝老臣忘到了脑后。”董承此刻捶胸顿足,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他。
“无妨,这有何难啊,爹爹不避困扰,你看如此这般...可好?”董贵妃趴在董承的耳朵边耳语了一番。
董承转悲为喜的说道:“甚好,甚好,如此我便不打扰娘娘了,老臣告退。”
“......”
成都,街头。
皇甫懿在回府途中,突然想到了黄权那边的石油,便朝着那边骑马而去。
见到一桶桶石油,正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仓库中且用黑布遮着,皇甫懿不禁点了点头。
“黄权此人工作效率还是蛮高的嘛!咦?黄权呢?”皇甫懿四下张望,没有看到黄权,但也并没有在意,遂回府。
“......”
话分两头,此刻的黄权,正在刘璋的府内,二人正喝着酒。
只是这状态有所不同,黄权是精神抖擞,刘璋则是唉声叹气。
“唉~陛下今日又从我西川军中抽调了3000军士,说加强区域防务,我这镇西将军的兵权都快被抽空了,唉~”刘璋闷着头喝着小酒,一脸的生无可恋。
“主公,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迎接陛下入蜀,你不听,当有此祸。”黄权捏了捏自己的山羊胡子说道。
“公衡,你倒是干的起劲儿,可是你们都有事儿干,唯独我每日被削弱兵权,这可如何是好?”
“主公,我黄权和人,若此时不与那大都督搞好关系,我川蜀一脉的人心岂不是让他尽收了?”
“公衡何意?”刘璋肥胖的身躯向前挪了诺,认真的看向黄权。
“我假意忠诚,便能获取信任,若时机成熟,主公,说不定你能重新成为西川之主”黄权笑的意味深长。
这日,二人谋划良久,外人却不知道他们都谋划了什么。
“......”
夜深,李严府内,献之住所。
貂蝉轻轻的敲了敲皇甫懿的房门。
“咚咚咚~皇甫将军,你睡下了吗?”貂蝉这几日闭门不出,也并非朝廷之人,她到现在都不知道皇甫懿已经官拜大都督。
此时已经深夜,皇甫懿刚要休息,便听得敲门声,这么晚了,难道是有什么事吗?
“哦,还没有,来了~”皇甫懿起身多点了几根蜡烛后开门。
“貂蝉姑娘,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皇甫懿看向貂蝉问道。
“嗯...不知可否与将军屋内一谈?”貂蝉欠身作揖。
“请~”皇甫懿坦坦荡荡,只是这貂蝉入门之后,皇甫懿又多点了几根蜡烛。
“不知貂蝉姑娘何事到访?”皇甫懿给貂蝉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妾...妾这几日思索良久,每每想到家父都伤心不已。”话没说完,貂蝉的眼眶便已湿润。
“王司徒一生为大汉鞠躬尽瘁,乃是吾辈楷模,不幸仙逝,也是所料不急~”皇甫懿尝试开口安慰貂蝉。
“可爹爹临死前...他说...他说...”貂蝉此刻低下了头,烛光舞动,照耀着绝美容颜。
皇甫懿此刻才想起当时王允死前的场景,他是把貂蝉托付了啊,可是...
皇甫懿此刻不安的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貂蝉姑娘,这指腹为婚的事情...”
此刻,
貂蝉起身,
向皇甫懿行了个大礼。
“姑娘快起,有什么事起来说”皇甫懿并不喜欢别人跪拜他,可能是带着现代思想的缘故,总感觉有些晦气。
“妾不敢奢望如家父所说指腹为婚,妾想...妾...”貂蝉欲言又止。
皇甫懿此刻也没有说话,要说貂蝉的美貌完胜黄舞蝶。貂蝉天生媚骨,很难有男人不为之心动,更何况皇甫懿年纪轻轻,血气方刚。
可是,皇甫懿和貂蝉的接触并不多,始终是对黄舞蝶有些好感,他此刻也没想好,这貂蝉应该如何。
想着是,一切顺其自然,既然貂蝉平日不出门,那吃穿用度不少她的也就可以了。
可是这深夜登门,皇甫懿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妾不敢奢求与将军如...如父亲所言”貂蝉总是有些话说不出口。
“妾只愿陪在将军身边,让妾有个依靠,哪怕是个婢女,妾余愿足矣...”
皇甫懿刚要说些什么。
突然,
屋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一个熟悉且嘹亮的嗓音划破了夜空。
“这大晚上还不睡觉!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