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学校的时候,虽然也跟着班级的同学外出旅游,但是每天晚上都被家长送回学校。
她不喜欢被家长送回学校的那种感觉,总是感觉自己好渺小。
傅子玉见苏晓晓一直不肯说话,不禁疑惑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啊!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而已!"
"以前?"
傅子玉闻言,顿时愣住了。
他想起以前的事情?
难道...难道她以前认识他?
不!不可能!
傅子玉猛然摇摇头,否定了心中的猜测。
苏晓晓的爸妈都已经死了,她的童年应该早就已经结束了!
傅子玉心中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是心里还是隐隐的感觉到不对劲。
不过,这件事暂且不提。
傅子玉和苏晓晓离开之后,刘强等人便跟了上去,一路尾随傅子玉两人。
他们不仅没有因此退缩,反而还愈战愈勇。
傅子玉拉着苏晓晓,一刻不敢松懈。
就在两人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苏晓晓突然停住了脚步。
"子玉哥哥!你等等我啊!"
傅子玉听见苏晓晓的喊叫声,回过头看去,只见她正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显得异常狼狈。
傅子玉眉头微皱,连忙放慢脚步,走了回去。
"晓晓,你怎么了?是不是走累了?"
"没有!我刚刚只是想要吃点东西而已!"
"吃东西?你刚刚吃过东西?"
"嗯!你也知道,我从来没有来过这么远的地方,所以就..."
苏晓晓说到这里,不由得露出一抹苦涩的表情。其实,苏晓晓对于这样的结果,心中也有了数了,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罢了。
"那你饿了?"
傅子玉看见苏晓晓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她才好。
"嗯!"
"那我去找点吃的来给你吃!"
"子玉哥哥,你还是赶快走吧!他们很快就追上来了!"
"追上来就追上来呗!我倒是要看看,这些混蛋有多厉害!"
傅子玉一副无畏的模样,让苏晓晓感动不已。
"子玉哥哥..."
"走吧!你不要担心!一切有我!"
"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晓晓..."
"嗯!"
就在傅子玉和苏晓晓两人说话间,只听'嗖嗖嗖'几声,一群人已经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其中一人,穿着一袭黑衣,身材修长健壮,浑身散发着阴暗诡谲的气息。
苏晓晓见状,心跳骤停,整个人仿佛陷入了冰窖里一般,冷的刺骨。
"你们是谁?"
傅子玉握紧拳头,警惕地盯着眼前的几人。
他虽然伤势未愈,却也不怕他们!
"我们是什么人?你还没资格知道!"
"你们要做什么?"
"呵!傅公子,我们这次来找你,就是奉了老板的命令,要带走苏晓晓!"
"苏晓晓?"
"嗯!她是一名孤儿,是我们老板在孤儿院捡来的,因为家境贫寒,一直没法上学,就只好辍学打工养活她!但是,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是你的未婚妻!我们老板非常生气,让我们一定要将她抢走,带回去!否则,后果自负!"苏晓晓知道自己理亏,可是她仍然想要面子。
“白仁贵,你说你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呢?我是真的不喜欢你啊!”
白仁贵有些憨憨地笑了笑,仍然没有放下手中的斧头。
“我都说了,这柴火不用你给我劈!”
苏晓晓一把夺过来斧头,“听到没有!你说你也不是当官的,家里也没有钱!现在我求傅子玉好歹让你去他的府衙之中做个小杂役,为什么你不愿意去呢?”
傅子玉,就是苏晓晓的前夫。
傅子玉长得文质彬彬,虽然没有多少权力,但也算个清流名士。
而且傅家世代书香门弟,祖上出过翰林院侍讲学士、礼部尚书等高官,后人又出过太傅和太师两位国公爷,傅子玉本身也读了几年圣贤书,在京城颇有声望。
傅家在朝堂之中的影响力很大,所以傅子玉娶了苏晓晓之后,才能顺利地调动户部的粮食拨款,让他们修缮房屋。
白仁贵的父亲是一个猎户出身,早些年曾经跟随着一只猛虎上山打猎,受伤致残退伍回乡,被分配到白仁贵母亲的娘家老宅看守田地。
因为腿脚有疾,白仁贵十岁那年,他爹就走了。
白家没有男丁继承家业,村子里面就有不少闲言碎语传出来。
说白仁贵的爹活该断子绝孙,他就应该去刨别人的坟墓。
还有人直接骂白仁贵的爹是扫帚星,生下来就克死了爹娘。
白家的日子一落千丈。白仁贵的母亲为了保护儿子,就把他送到村外的庄子上。
可是这个时候,有些嘴巴碎的婆子竟然跑过来找事。
“哟,仁贵啊,你怎么变成瘸子了?”
白仁贵的母亲一脸怒气冲冲,指着那个女人骂:“你再敢胡乱嚼舌根子,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那个女人尖酸刻薄地嘲讽:“哎呦,我可真同情仁贵啊,你们这样的破落户家庭怎么养出仁贵这样的好孩子啊……”
“你……”
白仁贵母亲的性格柔弱胆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难缠的婆子。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马蹄声急促传来。
紧接着,一队穿着盔甲,骑着骏马的兵卒飞奔而来。
他们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将那个婆子团团围住。
其中一个领头的将军翻身下马,对白仁贵行了一礼。
“白仁贵,末将乃是京兆尹麾下参将杨振,奉命缉拿刺客张海,现已查明刺客逃窜到这附近,请跟末将走一趟。”
白仁贵有些呆愣。
“白仁贵,你不认识本将吗?本将是杨振。”那个将军微微皱眉,“怎么?你的眼睛是瞎了吗?还是说……”
他伸手捏起白仁贵的下颌,仔细端详。
“嘶——这张脸,可不像是毁容啊!”杨振轻声喃喃自语:“不会是装扮吧!来呀,搜身!”
“慢着!”苏晓晓拦在杨振和白仁贵中间:“杨振将军,你这样是不是太过于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