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很有自尊心,这样这些钱就是我借给你的,回头在工资里扣一部分,剩下的给你当生活费,你觉得怎么样?”
“老板,我真的太感动。我一定会好好干的。”
这一刹那,小贵觉得自己太幸福。幸福的不要不要的。自己来城里就遇到这么一个好老板,还帮着自己买房,他的心里头一下子就不自卑了,充满了自信和希望。
“小贵呀,我知道你喜欢张海棠,等下班之后你就去告诉她,你现在有钱买房了,如果真的想追,现在也有底气。”
一个月时间过去,张海棠已经不在饭馆里当服务员了。不是她不喜欢,而是何雨柱介绍的工作,父母更加的中意。何雨柱介绍的工厂是食品厂。这让张海棠的父母一下子产生了许多联想,食品厂里好啊,每天生产蛋糕生产糖果,如果女儿愿意,还能带一点好吃的回来。他们的脑袋瓜里还是有这样贪婪的念头。所以一个劲的劝女儿去食品厂。张海棠被父母折磨的是实在没有办法。那去就去吧。
都在食品厂,还有另外一个好处,就是上下班时间比较的特别,和之前的一个厂子不在一个时间点。也就是说她下班的时候,许大茂还在那个厂子里干活,除非许大茂故意旷工,否则真的找不到自己。
不过,她觉得许大茂也不敢找自己。就因为这件事情,把许大茂的名声又臭起来了,他要是还敢找自己,那就是不承认错误,那就是不汲取教训,还想朝歪路上走。她观察了这么几天,反正没看见许大茂的人影。这让张海棠稍微放心了一点。她心里想着这件事可能就过去了,就当自己被狗咬了,生活的路还长着呢,直接还得朝前走,不能老惦记着这种烦心的事,不然一天到晚都得不快活。
“海棠!今天晚上我请你去看电影!”海棠背这包这个包,在一棵白杨树底下一下子就看见了等待她的小贵。没想到小贵挺大胆的,一下子就叫她去看电影。这让张海棠的脸上羞红起来。
之前小贵可从没叫她去看啥电影。再说张海棠长这么大也没看过几次电影,就因为爹娘说,电影票很贵,这种电影啥的都是消遣,没啥意思的,有这些看电影的钱还不如买点儿菜让家里人吃得上一顿肉呢。
“海棠,怎么,你不愿意吗?”
小贵就是那种直来直去的人,心里有啥想法儿,嘴上就会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不会拐弯抹角的。他的心里头,都想好了,一会要是海棠同意,进了电影院那之后啊,那就对她表白一下。
就说自己心里有她。因为买了平房,这让小贵面对心爱姑娘的自信增添了不少。
以前不敢说的,现在可都敢了。
“不,我愿意啊,只是我不懂,干啥要请我看电影呀?”
“就是想请你看呗,不过,你要还是很勉强的话,那就算啦。”小贵也担心自己是自作多情啊,万一海棠对自己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呢?那不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吗?
“行,我愿意啊。”
张海棠是一个聪明的姑娘,看着小贵这么殷勤,心里已经明白几分了。这个年头,非亲非故的人,如果请你看电影的话,多半就是看上你啦。
她心里也喜欢小贵啊,但不确定小贵是不是喜欢自己。和许大茂那个家伙比起来,小贵这是多么的优秀啊。她不挑什么城里户口乡下户口啥的,就图个人好。
老实说,张海棠有这么一个想法,在那个年代里,已经很难得了。因为城里的姑娘只要是没啥毛病,嫁的人当然还是城里的小伙子。只有那些有残疾的城里小伙子或者是家里条件差的,才会去附近乡下找一个健康的乡下大姑娘,生儿育女。
张海棠愿意和小贵在一起,现在就看小贵自己的了。
“海棠,我给你去买一根冰棍。”小贵心花怒放。
看电影,当然要去买点儿零嘴,现在天热了,那买冰棍是必须的。
“小贵,还是我买,你不要再破费了。”
海棠说非得自己买。
这个时候,聪明的小贵马上就四俩拨千斤的说道:“没事的,真的没事,我已经买下了两间平房了,这真的能买得起冰棍。”
小贵就是故意说给张海棠听的。
啥?
果然,张海棠愣住啦。
小贵呀小贵,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你可真厉害啦。
张海棠一脸兴奋激动的神情。
“小贵,你都买了房啦?”
“是啊,说来这钱也是何雨柱借给我的。他说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必须要有一个房子,有个落脚的地方,女孩子才会愿意和自己谈恋爱。”
小贵告诉海棠,房子的钱用工资抵扣,总有一天能够抵扣完的。
“我就是碰上了一个好的老板,这才有这样的好运气。”就小贵知道的,何雨柱现在已经是城里户口了,就因为他买了一套很不错的房子,户口虽然是买的,但毕竟户口本上不会再写农村这个字了。
其实小贵不知道,作为穿越之人,何雨柱压根不在乎什么户口不户口的,但这是老婆京茹要求的,他只得照做。
“好啊,小贵,真的好啊,那你有房子了,肯定能有姑娘嫁给你了。”
“我不知道,也不确定,因为我不知道这个姑娘是不是愿意?”小贵的眼睛里闪着光。
这是啥意思?
什么叫不确定不愿意?
“那你如果心里真的有人的话,你就去问问她呗。”海棠的心里有点儿失望,看来小贵是有了别人了。
“不用去问她。”
“那你不去问她,又咋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呢?”
“因为,这个姑娘现在就站在我的面前呀?”小贵虽然心里紧张,但还不忘幽默了一把。
啥?
“这个姑娘,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呀。”小贵的手心紧张的都是满满的汗,但嘴里说出来的话还是很清晰。
“呵呵,小贵啊,你原来是在说我呀。”张海棠呆呆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马上却又羞怯的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跑到一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