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还没得到娄晓娥,一朵鲜花似的女人自己连碰一下都没有碰过,现在可好,一下子就被和雨柱和这个家伙摘走了,气人不气人?
“我说,秦淮茹,你说的和雨柱和娄晓娥搞上了,他们是不是也就打情骂俏几下,还没有来真格的?”许大茂还想知道的更加具体一些,他的心里是这样的,假如何雨柱和娄晓娥还处在试探的阶段的话,那他或许只是嘴皮子上骂几句娄晓娥,找何雨柱单挑几下,假如何雨柱和娄晓娥已经不要脸的搞上了床的话,那可就是另一说了。自己的女人不忠诚自己,那就狠狠的揍她!
至于何雨柱,呵呵,他会想办法让他消失!在让何雨柱消失之前,他会满城风雨的败坏他的名声!不,这不是败坏,这是许大茂自找的!他也腿不把自己房子啊眼里了啊!
到底是哪一种,许大茂还得从秦淮茹的嘴巴里再证实一下!
秦淮茹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许大茂嘴里说出来的真格是个啥意思。她冷冷一笑,说道:“当然是真格的。要只是说说笑笑,打情骂俏啥的,我至于这样激动地告诉你吗?他们就是玩大了,我敢保证啊,以后呀,何雨柱还会和我妹子离婚,赢取娄晓娥呢。你也不动脑子想象,许大茂饭馆的生意很红火的,就为了让晓娥高兴,他可是大手儿一挥,就让晓娥入股,管着他的分店,以后就是坐在椅子上数钱的事儿。就算是干哥哥干妹妹又咋样,也不是都能到这个份儿上,呵呵,大茂啊,你就是一个傻子,一个活脱脱的大傻子呀。”
“奶奶的,行了,我知道了。”许大茂对着地面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你知道了,那到底想怎么对付呀?虽说大丈夫何患无妻,但娄晓娥毕竟是你的未婚妻,她的名字可是写在你的家谱上的,现在这何雨柱就是欺负你,其实他有钱了,哪个女人不能搞,偏偏要搞你许大茂看上的女人,他就是存心羞辱你!你要是没个想法,没个行动啊啥的,那去秦淮茹可是瞧不起你呀。”
秦淮茹还担心许大茂态度不积极,只是气愤一会儿,并不来真格的,所以使劲儿拱火。
“我当然不是想一想而已,但我现在不自由,进出还得厂子里打批条呢,我要,一旦自由了,首先要对付的人就是那贱人。”说完这话,许大茂这才气呼呼的走人了。
看着许大茂气得快不行的样子,秦淮茹更是憋不住的哈哈大笑啊。好啊,这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啊,锣鼓啥的都准备好了,就等着许大茂发威了。
不,不行,不能治告诉许大茂一个人,还得告诉其他人去,告诉的人越多越好啊。
秦淮茹可来劲儿了。
下一个,该告诉的人是谁呢?
对了,就是一心想给娄晓娥做媒的王大妈。
虽然知道最近王大妈很不待见自己,和自己生分了,但秦淮茹还是要去找她呀。
秦淮茹难得的买了一包点心,找到了王大妈家的门上。
这会儿,王大妈家里就她一个人,孩子们都上班去了,王大妈正坐在临时住着的屋子的院子里切菜,没留意外边有人进来。
“王大妈,我来看你啦。”
秦淮茹笑嘻嘻的,把一包点心放在王大妈的身边。
哟,这谁来了,听着这声音不就是淮茹吗?
王大妈不切菜了,猛一下抬起头,这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可不就是淮茹?
不过,王大妈看见了秦淮茹,心里一点儿都不高兴,她干啥来了?王大妈对秦淮茹非常的有意见,认为她在好些事儿上对人对事的看法都有问题,就像她孩子们说的,孩子们说秦淮茹这个女人没有啥三观,她就是三观不正!
没错,就是没啥正确的三观、
王大妈一开始寻思秦淮茹可能是当了太久的寡妇,家里没个男人,啥啥都靠自己,所以心里有点儿压抑有点儿变态。
但她又一想,这天底下的女人死了男人的多了去了,她认识的就有好几个,那些女人也都健健康康开开朗朗的,也不像秦淮茹这样背着别人干坏事儿呀,她们的嘴巴也没有那么损呀?
看来这事儿吧,还是因人而异。
这样一想,王大妈更加不想看到秦淮茹了。
“干啥呢,干啥呢?你这冷不丁的就来了,我正忙着呢,也没空招待你。再说,我和你呀,现在也没啥话说,说不到一块啊,说着说着啊,说不定就挤兑上了,没意思的很。淮茹啊,我谢谢你来看我,但是,东西我真的不要,你还是带回去给孩子们吃吧。”
王大妈只想三言两语的就把秦淮茹给打发走人。
但是,秦淮茹哪里肯走呢?走了,那不就白来了,东西不都就白买了?
不行啊,她心里的计划还没有实施呢,怎么能立刻就走呢?
不行不行,还得在王大妈的身边磨一磨。
“王大妈啊,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我可伤心了,我呀,平时也真的想念你,但就是家务事儿缠身,想来也不得来。我当然是真心的来看你,你这撵我走人的话,那我可伤心死了。”
为了配合自己的演技,秦淮茹的脸上竟然真的挤下了几滴眼泪。
“哎呀,你干啥呀,干啥哭呀?这要让左右邻居们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王大妈临时住着的院子里,有好几家也是从四合院里一起搬出来的,大家伙儿还是好得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样的,不分彼此。话说回来,如今没有三户人家没有继续搬在一起。、
第一是何雨柱和秦京茹,他们有饭馆,忙得很,白租赁几间屋子也是浪费,有空回来看望看望,也是一样的。
第二户,就是单身汉许大茂,许大茂是租不起,由居委会安排住在了别的地方,就是那两间靠着护城河的平房。
第三户呢,就是秦淮茹一家了。秦淮茹没和老邻居们住一起,有她自己的意思,秦淮茹是不想让自己在想继续干坏事儿的时候,被老邻居们瞧见。